叁人晚上吃了火鍋,鐘祈安買了不少稀罕食材,苗苗很喜歡吃,尤其是他最愛的豬腦花,鐘祈安還放在錫紙盒裡麵,給他烤了幾個,苗苗一直甜甜地誇讚小姑父好,阮瑩捏捏苗苗肉肉的臉,打趣說:“胳膊肘向外拐,小壞蛋。吃那麼多豬腦花,以後也成小豬仔的腦子了。”
鐘祈安安排苗苗睡在自己的臥室,主臥有電視和電腦,小孩子很喜歡這樣的布置。阮瑩見鐘祈安把自己的衣物放到側臥,便貼上去故意問道:“那我睡哪兒啊?睡客廳?”
“睡這屋。”鐘祈安闔上窗簾。
“那你呢?”
“你猜?”鐘祈安笑著問她。
阮瑩撲到他懷裡,笑盈盈地看著他,明知故問:“哎呀,我實在笨的要命,鐘警官,你就行行好告訴小女子吧。”
鐘祈安聽著她嬌聲嬌氣地和自己說話,心裡頓時升起一把邪火,不由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自己居高臨下地壓在她身上:“瑩瑩,晚上讓我肏你吧。”
“你小聲點,苗苗會聽到的。”她趕緊捂住他的嘴。
“等他睡了。”他含糊不清地開口。
“他有電腦、有手機,現下又有了電視,我看他是睡不著了。”阮瑩捂唇嬌笑。
鐘祈安在她額頭前輕輕敲了一下。
阮瑩還有一點點工作需要收尾,於是在鐘祈安的書房用他的電腦進行翻譯。她問他密碼,他隨便輸了“1234567”的數字,阮瑩一手撐著下巴,好奇地問:“這麼簡單?你的筆記本裡麵沒有秘密嗎?”
“有什麼秘密?都是工作方麵的文件內容,我在家裡不太用電腦。”鐘祈安看她一眼,“你設密碼吧,由你決定。”
“這是你說的啊。”阮瑩便設置上自己的生日。
鐘祈安什麼都沒說,隻是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她忙起來,他便坐在飄窗上查閱著ipad裡麵的案件信息。他挑出來一張圖片,回憶起白天在阮琋那裡看到的胸針,死者姓王,他的口袋裡也放著這樣一枚小小的獎牌裝飾,上麵的圖案是一隻毒王蜂,也是纏繞著一束相似的藤蔓。
“我忙完了,你在看什麼呢?”她好奇地探過頭,隻看了一眼就下個半死,鐘祈安連忙收起來笑言:“抱歉,有些血腥,我倒是都已經免疫了。”
“太惡心了。”阮瑩吐了吐舌頭。
鐘祈安截取了圖片中的一部分請教她說:“你看一下這個獎牌,上麵的風格是不是很像今天在你哥哥哪裡看到的那枚胸針?”阮瑩捂著眼睛,此時聽他這麼說,手指便稍稍分開一點點縫隙,慢騰騰地探過頭去隻看了一眼,鐘祈安見她怕成這個樣子忍俊不禁:“什麼都沒有,我截圖的部分就是這個獎牌,你大膽看。”
“你騙我怎麼辦?”阮瑩放下手掌,“你要是騙我就陽痿。”
“成成成。”鐘祈安連連說著。
阮瑩這才湊過去看,果然隻是一個放大的銀質獎牌的圖案,她從他手裡接過ipad,仔仔細細端詳了一會兒,也有些驚訝:“風格是挺像得。這是你辦的案子裡麵死者的東西嗎?”
“嗯,就是上回我們在酒店遇到你的時候,當時在飯店裡遇害的死者身上有這麼一個小東西。我們一直不知道這是什麼。”
“當時的社團隻存在了很短一段時間,後來我哥哥他們畢業也就隨之解散了,也許我哥哥能認出來,又或者認識死者?不過我哥現在這個樣子不一定幫得上忙,貿然去詢問,我怕他又受到刺激。”阮瑩有些擔憂。
鐘祈安也覺得阮瑩說得有道理,沉吟片刻說:“我再想想辦法,不過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問問你哥哥,若是必須,我儘量迂回地詢問,傷害降到最低。”
“我當然是希望你彆去打擾他。不過,你的性格……我攔著也沒用。”阮瑩撇了撇嘴,雙手擱在膝蓋上,揚起眉梢,一臉無奈地望著他,“咱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了一起案子,還審訊過我和我的閨蜜呢,我生氣了好久最後不也沒辦法?”
她這一說,鐘祈安也想起來剛認識的時候,有一起殺人案,恰好阮瑩和她的閨蜜在附近拍攝學校安排的紀錄片任務,死者還是兩人熟識且一直敵對的女生,鐘祈安照例隻得請她們去警局接受詢問。阮瑩當時很生氣,事後和他吵了許久,可是當彆人說她男朋友不近人情的時候她更不高興,與彆人吵了一架,自己的男朋友是警察,公事公辦也是必須的事情。
“這也是我的工作。”鐘祈安柔聲道。
“你這麼能工作,也不見得你有晉升。”她抱怨一句,言罷又聳了一下肩膀,輕鬆道,“還是算了,悔叫夫君覓封侯,我寧願你平凡一點無人注意,隻把我當太陽圍著我轉。”
他放下平板,摟著她的肩膀,她順勢靠在她肩頭,雙手勾著他的頸子,感慨道:“我都覺得在做夢似的,又和你在一起了。你說我把你未婚妻氣走了,把你從她手裡搶過來,是不是很過分?我以後會不會遭報應?”
“或許吧,不過我擋在你前頭。”他親了親她,“當初你和我分手,我應該再去找你的,而不是賭氣不聞不問,要是再聯係你……”
“都過去啦,我也沒有再理過你啊。”阮瑩道,“我剛到國外時常會想起你,可又覺得自己很沒骨氣,都把你甩了乾嘛還要想你?於是我就很快在學校找了個帥哥做男朋友,但是每次和他說話,我都覺得煩,腦海中不自覺地想,如果是鐘祈安,哪怕是吵架都比這有趣。”
“喲,你還立馬無縫銜接啊。”鐘祈安笑著道。
“怎麼啦,你有未婚妻,我還不能找彆的男朋友啊。”阮瑩哼了一聲又道,“不過,沒幾天就分手了。後來我心思亂糟糟得就不想談戀愛了。沒過多久我爸媽還有我哥嫂出事,我哪還有精力去想這些?先填飽肚子才是緊要的。”
鐘祈安低低說了一句“我知道”:“你覺得我帥還是你那個男朋友帥?”
“呀,鐘警官吃醋呢,讓我瞧瞧,”她將他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雙手捧著他的麵龐,就像是從前“鐘警官”哄她的時候,端詳著鐘祈安濃黑的眉毛,還有周正明亮的眼眸,“嗯,怎麼說呢,各有千秋吧。”她摸著自己的下巴故意拉長了語調。
鐘祈安嘴唇不自覺地嘟了一下:“真的?”
阮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喜地說:“你撒嬌呢?”
“你才撒嬌。”
阮瑩莞爾:“你剛才都嘟嘴唇了呢。”她親他一下,嬌聲道:“當然是你帥,在我心裡,鐘祈安是最帥的男人,永遠。”
鐘祈安把她抱在膝頭,兩人四目相對也不說什麼,就這麼凝睇著,好一會兒,鐘祈安又去吻她,從她的額頭到眼睛再到唇瓣,最後囁咬著她肩窩處細細的嫩肉,阮瑩軟軟地開口:“又咬我,壞人。”
“那你用下麵咬我好不好?下麵很緊,咬的我很爽。”他情動而不自知,嗓音也沙啞起來。
“不要臉。”她囁嚅著,卻還是順從著他的舉動,緩緩脫下身上的毛衣,露出光潔的上半身,屋子裡的暖氣開得很熱,鐘祈安還又打開空調,溫暖如春,她這樣光裸著上半身也不覺得有絲毫寒冷。他微微一怔:“你沒穿內衣?”
“天冷我穿了那麼多衣服,根本看不出來。再說,穿內衣很不舒服,我能不穿就不穿。”阮瑩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故意扭了扭身子,隔著牛仔褲蹭著他的雞巴,手指在他的唇瓣上摩挲了幾下,嬌滴滴地問,“怎麼了嘛,你不喜歡嗎?我這裡很想你摸一摸呢。”說著便去握住他的手掌,慢慢覆上自己引以為豪的如奶豆腐一般的嬌乳。
他揚起臉,手掌卻已經五指收攏,感受著掌心細膩的觸感。
阮瑩指了指被冷落的另一邊:“這裡也要摸一摸。”
鐘祈安如她所願,雙手一邊一個,輕攏慢撚,搓揉捏挑,乳尖被他輕輕點撥了幾下,極儘挑逗,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愈發硬挺,不由挺了挺腰。
阮瑩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曖昧地說:“鐘警官,你還要審我多久嘛……胸都被你弄疼了,好了沒有嘛……哪有人審訊是這個樣子?還要摸人家胸的?”
她說話嬌聲細語,仿佛很委屈的語調。
鐘祈安為著她忽然轉換的角色語氣怔了幾秒鐘,直直地望著她,她卻繼續道:“鐘警官,你到底要怎麼樣嘛,大不了讓你把我的手綁起來嘛……”
“真的?”鐘祈安回過神,挑眉看著阮瑩嬌俏又故作委屈懼怕的模樣,又是覺得好玩又被她吸引,“讓我捆你?”
阮瑩見他不上套,當下狠狠推了他一把,沒好氣地說:“煩不煩啊,我演了半天了你還來問我。傻子。”方要從他身上起來,早被鐘祈安一下子禁錮住,他解開自己的皮帶輕輕鬆鬆地將她的手鎖住,往上一提,女孩子便順勢挺起胸脯,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怎麼樣,捆得結實不?”鐘祈安將她緩緩放在地麵上,屁股翹起來,完全一副小母狗的樣子,阮瑩扭過臉啐他一口:“你要是弄疼我我就讓你陽痿。”
鐘祈安抬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放心,不會疼,隻會讓你爽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