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準姐夫(20)雲意綿(中)(1 / 1)

雲愫的簽證也即將到期,學校方麵對於雲愫的報道結果也十分滿意和感激。

這裡網絡不算通常,電力係統也是時有時無,一到了晚上,孩子們閒來無事,或是唱歌,或是聚在一起聽雷鬼音樂,又或者玩鬨著度過。老師們偶爾也會加入,帶動學生們表演節目。

周景舒不太說話,隻是微微含笑,麵色從未有過的輕鬆柔和。

雲愫也被孩子們編排的喜劇節目逗得哈哈大笑,最後被幾個小孩子牽起來,與他們手牽手環成一圈,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那天晚上雲愫喝了很多酒,到最後神智已經有些迷迷糊糊得,但是勉強還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周景舒雙手摟著她的腰,避免她從懷裡跌倒在地麵,溫言勸說:“我送你回去休息。”

雲愫皺著眉頭,不肯順從,難得顯露出人間富貴花隱藏的嬌縱屬性:“我想、我想在外麵待一會兒……不、不回去,不許攔我,否則我和你生氣……”

兩人這段時間形影不離,大家也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尤其是周景舒看向雲愫的目光,沒有人懷疑他們的關係。索性也都走了大半,無人打擾。

雲愫一手扶著腦袋,搖搖晃晃地往遠處走去,周景舒不放心,緊緊跟在身邊,她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有些恍惚地詢問著周景舒:“為什麼、為什麼找不到樹屋了?”

周景舒怔住,旋而心潮澎湃,見她仍然不知道在搜尋著什麼,連忙握住她的手,迎上雲愫迷惘的水靈靈的大眼睛,柔聲道:“改日我帶你去。”

“我想現在、現在就去。”雲愫甩了甩腦袋,推開他想繼續往前,周景舒害怕她撞到樹木,便乾脆將她打橫抱起來,往他所熟知的附近一處狩獵人用於中途休息的木屋去。

木屋雖簡陋,但裡麵乾淨整潔。

周景舒將屋內的一盞小油燈懸掛在屋簷處,可以提醒夜行的狩獵者,這裡已經有人暫居,他們不要過來打擾。

他回身鎖好房門,雲愫隻是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宛若天邊疏疏幾顆星子,盈盈漾著細膩柔情,周景舒被她如此乖巧認真的模樣吸引,忍不住跪坐在地麵上,雙手撐在她身下,慢慢靠攏,試探著含住她的唇,柔嫩如花般一般,一如記憶中那麼美好無暇。

雲愫沒有絲毫的拒絕,她似乎也在等待這一刻,醉夢中的記憶混沌而又清晰,好像又回到了幾年前,周景舒帶著自己去了他的“秘密小屋”,在那裡顛鸞倒鳳,嘗儘男女之事。

她主動勾住周景舒的脖子,很快又開始不安分地要解開他的衣服,周景舒捧著她的臉,竭力與她分開,嗓音無比的粗啞:“真的要嗎?愫愫,你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

她定定地看著周景舒,璀璨一笑,笑容純真,但透著女孩子芳心萌動的嬌美:“你是周景舒,我知道。”她說得恣意而又得意,言罷,笑盈盈地貼上去在周景舒唇角親了幾下。

周景舒頓時心意大動,自覺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雲愫的手自他的頸子慢慢滑下,指尖緩慢而又溫柔地拂過周景舒身上每一道疤痕。情動之時,雲愫欺近些,唇瓣緩緩親吻周景舒胸前的傷疤,周景舒則貪婪地舔舐雲愫優美如天鵝的頸子,濡濕的痕跡就像是此刻潮濕的心房,雲愫難耐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周景舒幫她脫下來扔在一旁。

雲愫沒有清醒時候那樣矜持害羞,衣服被人剝光,反而握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前,嬌怯怯地問他:“我走之後,你還碰過彆的女人嗎?”

周景舒立刻否認:“沒有。”

雲愫眨眨眼,嬌憨地更加貼近,唇瓣吐氣如蘭,那個純潔的小姑娘已經是嫵媚鮮豔的尤物:“那你想我嗎?”

“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周景舒認真而又誠實地開口。

掌心是女孩子柔軟的奶子以及脆弱的心跳,周景舒再不能忍,手掌收攏,感覺到久違的膩滑。無論是觸感還是視覺,她的胸都比以前大了些,可還是嫩生生得,就如同兩塊兒嫩豆腐在自己眼前,稍稍一頓,又或者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跳動顛簸,蕩出淫靡的乳波。

周景舒哪裡還有什麼理智,一把將她扯到懷中,背對著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雙手一邊一個,輕攏慢撚,把這幾年沒有摸過的失落全都恨不得補了回來:“愫愫的奶子長大了,不再是小姑娘那樣含苞待放。”

“那現在是什麼?”

“是兩顆桃子。”周景舒比喻著。舌尖舔舐著雲愫的輪廓,聽著女孩子毫不掩飾地呻吟嬌吟。

她身上軟綿綿的,因為喝醉酒,沒什麼力氣,被他輕鬆抱在懷裡,倚靠著周景舒滾燙的胸膛:“周景舒,你摸得我好舒服……”她軟軟地嘟囔著,周景舒聽得分明,側過臉兒端詳著雲愫緋紅的一張臉,如抹了胭脂,清豔如桃花,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中,在她耳畔呢喃著:“想不想被肏?”

即便醉了,雲愫似乎還是不太能接受這樣露骨的詞語,小嘴兒嘟起來,抱怨說:“你就不能換個詞語啊……”

“不能,我就喜歡這樣說,而且也喜歡肏你。”他雙腿間的肉棒在雲愫的臀肉上急切地戳動,雲愫難耐地揚起臉兒,微微闔著眼睛,一副慵懶的樣子,像極了渴望被肏的小狐狸精。

他捏著她的乳尖,看著小小的一顆櫻果被自己蹂躪,或是點來點去,或是故意捏長,看它們重新彈回去,雲愫嬌滴滴地呻吟幾聲,胸脯反倒更加送入他手心:“不要……”

“不要什麼?”雲愫也說不上來,微微轉過臉兒,扁著嘴兒,一副委屈的模樣,周景舒含住她的唇瓣重重一吸,“乖,知道是誰要乾你嗎?”

“是周景舒。”雲愫沒有遲疑地說。

“好乖,”周景舒繼續追問,“愫愫,我可不可以和你結婚?讓你做我的妻子?”

雲愫迷迷糊糊地思考這句話的意思,似乎覺得有些困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可我都不是你的女朋友。”

周景舒莞爾,認真道:“那從現在開始,程雲愫就是周景舒的女朋友。”

“好,我是周景舒的女朋友。”雲愫傻乎乎地重複著,說完,便主動親吻著周景舒的喉結。

周景舒哪裡還忍得住,讓她小屁股撅起來,自己扶著肉棒一鼓作氣衝入蜜穴。他的肉棒尺寸雲愫早就領教過,又粗又長,勃起時接近小嬰兒的手臂,驟然插入,直把雲愫頂得眼前金星一片。

可惜還沒喘口氣,周景舒已經握住她的腰,前後開始抽動,他喜歡後入,這樣的姿勢男人往往會擁有征服感,並且還能更深入地探進女孩子的騷穴。

雲愫被他頂得一聳一聳,軟得差點要伏在地麵,周景舒卻不肯,撐著她的身子,就讓她稍稍彎著腰,奶子自然而然下垂,晃悠悠得,方便他把玩,下身一刻不肯輕縱,狠狠地用力搗,雲愫被弄得花枝亂顫,雲鬢散亂,無意識地呻吟著:“輕些……周景舒……你弄得慢些啊……”

“弄?弄什麼?乖乖,和我說,喜歡被我肏屄,肏得越深越好。”周景舒撥開女孩子耳畔散亂的情絲,鼻息灼熱,一字一句誘哄著。

磁性的嗓音仿佛施了魔咒,雲愫動了動嘴唇,直覺還是說不出口。

小穴裡麵的水越來越多,周景舒親吻著雲愫光潔的後背,感受著女孩子細微的顫抖,那是被自己狠狠疼愛而造成的,他心裡脹滿,忍不住又使勁肏了幾下,繼續哄著她和自己說些下叁濫的葷話:“肏得爽嗎?你看你的樣子就像是小母狗,被肏得一顫一顫,哪裡還像是城市裡的上班族白領。你也喜歡做小母狗是不是?嗯?愫愫,和我說說話。”

“沒有、沒有,你才是、才是……”雲愫努力甩甩頭,可是身體敏感地就像是被人下了咒語,小穴不受控製的吸吮嘬弄,似乎是要將那根肉棒包裹著在不分開。

她一激動,小穴絞得更緊,周景舒差一點就被她夾得射了出來,深深緩了口氣才定住神,繼續狠狠乾她,語氣帶了幾分氣悶,可說到最後又變成纏綿祈求:“小騷貨,騷屄要夾得我射出來是不是?給騷貨射大了肚子好嗎?然後每天都在木屋裡被我乾,乾到生孩子,愫愫,我想擁有和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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