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13)少年思(下)(1 / 1)

他拿來藥膏,仔仔細細地為她塗抹,清涼的藥膏抹上去,瞬間便覺得沒有那麼火辣辣的痛了。

心荷仰望著頭頂的月亮,比在海中看到的還要圓、還要亮。

苻朗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笑問道:“你喜歡月亮?”

“在家裡看的時候,覺得月亮濕漉漉的,現在才發覺,月亮其實並非如此,月光輕軟,沁人心脾。”心荷在他剛剛清洗過的掌心慢騰騰地寫道。

“你從哪裡看的月亮?難不成還是在水中?”苻朗聞言打趣著。

心荷倏然一驚,旋而使勁搖了搖頭,目露驚恐之意,連連比劃著“不是在水裡”。

苻朗笑著在她鼻尖處捏了捏,瞧著她緊張的模樣,繼續玩笑說:“你不會是一隻水妖吧。”

這話可把心荷給嚇住了,她在海中青鵲就給她講過,他們若是被人看到真的會被認作是妖怪,人類對於妖怪的處理千萬種方式,往往都會虐待致死,心荷最害怕彆人說自己的是妖怪,整張臉都白了。

苻朗見她嚇得哆嗦著嘴唇,眼睛毫無神采,心下一揪,趕忙握住她的手關切地問:“怎麼了心荷,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和我說。”

好半晌,心荷才訥訥地張了張嘴,意識到自己不能言語,才連忙在他的掌心飛快地書寫了好幾遍:“我不是妖怪。”

“我知道你不是妖怪。”苻朗包裹住她的手指,認真凝睇著她開口道,“我隻是開玩笑。彆害怕。以後不再這麼說了。”

她目光垂下,總歸是心理後怕,沒什麼興致。

苻朗暗惱自己說錯了話,隻好提議說:“我帶你去逮兔子如何?”

她果然來了興致,苻朗繼續說:“山上肯定有兔子,我做個陷阱,咱們逮一隻看看。”

心荷聽了他的話,心中的驚懼散去了一些,苻朗蹲下身對她說:“來,上來,我背著你。”

心荷沒那麼多男女之間的彎彎繞繞,當下就不甚矜持的撲到他背上,苻朗掂了掂打趣說:“怎麼感覺胖了?”

心荷立刻捏捏她的臉頰,在他衣服上寫著:“你才胖了。”

“總愛吃甜,不胖才怪。”苻朗逗她。

兩人沿著山麓向上,來到一處小樹林中,他將她放下,教她如何做一個小小的陷阱,躲在暗處,沒過一會兒,就果然來了一隻小兔子,苻朗輕輕一拉,蓋子落下,小兔子就被困在了陷阱中。

心荷頭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兔子,抱在懷中舍不得放手,摸了一些草蔬喂它。

苻朗摸了摸下巴,半蹲在她麵前,瞧她還像個小孩子,和堂哥家的小侄女兒差不多,便玩笑說:“回去該怎麼吃呢?清蒸還是辣炒?你愛吃辣椒嗎?”

心荷立刻把兔子護在懷裡,警惕地望著他,仿佛他真的要化身為狼準備吃掉那隻兔子。

苻朗大笑起來,實在忍不住,連人帶兔子都攬在懷中,雙手捧起他的臉單,唏噓道:“心荷,和你在一起我真高興。”

毫無負擔,毫無城府,隻是發自內心地憐她、護她,還有,喜歡她。望著她一顰一笑,隻要簡簡單單的一個表情都能讓她牽腸掛肚,不可自已。

可他甘之如飴。

她歪了歪頭,在他掌心細細的紋路上蹭了蹭,莞爾一笑,也在和他說,自己也喜歡和他在一起。

他深深吸了口氣,無人之處,內心的情感忽然洶湧而出,驀然間欺近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她的牙齒上一顆一顆的舔舐,長驅直入,侵入她的口中,追尋著心荷的舌頭共舞,她笨拙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掙了掙,卻又隻能待在他懷中,手上一鬆,小兔子也跟著掉在地上立刻溜掉了。

她連忙要跟上去,不由在他懷中使勁掙紮了幾下,苻朗這才從欲望中蘇醒,眼睛不複往日的清晰明亮,反而霧蒙蒙得,如山邊薄霧。

心荷遺憾地比劃著兔子跑了,苻朗的手指在那水潤的唇瓣上摸了摸,又癡迷地在她唇角上啄了啄,安撫著:“明天我在幫你捉一隻好不好?”

她乖巧地點點頭。

苻朗歎了口氣把她帶入懷中,凝神想了片刻問她:“心荷,如果你見到苻將軍要做什麼呢?”

這件事以前心荷經常想象,她不敢告訴苻朗自己曾經救過他的命,萬一被人誤認為是妖怪怎麼辦。

她隻想看看他,和他說說話,然後聽他喊一喊自己的名字,沒有太多的想法。

這幾日她倒很少去想了,因為每日想的人成了阿向哥哥。

驟然被問及這個問題,她懵了懵,好一會兒才比劃著給他看:“不知道……我都不知道還要不要見他。”

“為什麼?”苻朗追問。

心荷想了想,在他掌心寫著:“你陪著我就夠了,和阿向哥哥在一起就很開心。”

心中最柔軟的一角被她毫無意識地觸碰著,酸酸甜甜的,都是他為她帶來的感受,無法忘懷。苻朗環抱著她,輕吻漸漸變成深吻,舌尖努力地糾纏著心荷的小舌頭,在口中追逐打鬨,不斷遊走,最後令她神魂顛倒才肯罷休。

心荷氣喘籲籲,身子也軟了癱在他懷裡,苻朗抵著她的鼻尖愛戀地說:“笨蛋,接吻是要換氣的。”

心荷茫茫然聽著他的話,“接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接吻”,很奇怪,但是也很好玩。她覺得新奇,也有樣學樣,踮起腳要去咬著他的舌頭逗他,苻朗開心不已,由著她胡鬨,雙手忍不住從她的衣襟裡侵入,摸到被白布纏繞著的那一雙小兔子,肥嘟嘟得,哪怕是這樣被纏了一層又一層,還是那樣嬌嫩溫潤,掌心留香。

他沙啞地開口問她:“乖乖,想不想我摸你?好久沒有摸摸你的奶子了。又大了。”

她身子酥軟,她胸前那兩顆小奶尖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苻朗一碰觸那裡,她就渾身酥酥麻麻得,連帶著雙腿間也莫名得空虛。

苻朗尋了個乾淨的地方,將自己的外衣鋪在地麵,然後將她壓在上麵,居高臨下地捏住她的手指說:“自己摸過了嗎?真的變大了。”

她沒覺得有變化,不由推了推他的胸口。

他又問:“除了我,之前有人摸過你嗎?”

她搖頭,他可依舊記得小丫頭是逃婚出來的,那個成親的對象會是什麼人呢?她不喜歡嗎?那她喜歡什麼樣的人呢?

月光皎潔,如同瓦上霜,照亮著少女完美無瑕的胴體,她上半身已經幾乎赤裸,苻朗伏在她身上,儘己所能用自己的溫度溫暖著她,怕她受寒,密密實實的吻從額上一點點滑落,最後來到少女柔嫩香膩的雙峰前,如月光一般冰清玉潔。

他貪婪地含住其中一方,大口大口地吸吮囁咬,好像最為美味的點心,入口極儘香甜,怎麼吃也吃不夠。

她發不出太多聲音,隻能惶惶然任憑苻朗動作,手指捏著他的發絲,提醒他牙齒磕碰了上去,會有點疼。

他吐出那顆被自己吸吮得亮晶晶的奶尖,仿佛雪峰上生長的一株石竹花,小巧而爛漫。

他想起來自己也曾經用這雙妙乳夾著自己的肉棒來回擼動,最後射在她身上。

這方式還是他聽了軍中那些葷段子學來的,當時好不自在。

可苻朗最想讓自己的肉棒插進去的地方是她的小嫩屄,射到她子宮裡才好,生一個和他們都像的小丫頭,聽著小丫頭牙牙學語,喊著“父親母親”,他會一直陪著她們母女倆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生活。

原來每個人都會有私心,遇到心荷之前,他隻覺得這一聲與表妹青梅竹馬,日後舉案齊眉便是平生最快活幸福之事,可現在他心裡被心荷滿滿地占據,隻盼著能和心荷生生世世。

她以為他又要解毒,主動把手伸到他的褲子裡,苻朗沒有阻攔,隻是凝睇著她的大眼睛,偶爾輕輕啄吻一下。

心荷輕車熟路地攥住那根肉棒,乖乖地給她擼動,還學著他的樣子主動去親她。

過了會兒,眼見得他沒什麼射出來的意思,迷迷糊糊地想一會兒,然後大膽地拉過他的手緩緩覆蓋在自己胸前,挺了挺酥胸,獻寶一般想讓他摸一摸。

苻朗握住一方揉了揉,獎賞她一個吻說:“我的乖乖越來越可愛了。”

晏羽過來找他們的時候,正看到溪水邊,少女席地而坐,苻朗握著她的手在溪水中清洗,少女含情脈脈望著苻朗,苻朗的目光也是從未有過的柔和多情。

晏羽聽到苻朗對女孩子溫然說著:“我家門前有一顆櫻桃樹,櫻桃花,一枝兩枝千萬朵,很是好看,回頭用櫻桃做了點心,也好吃,我帶你回家瞧一瞧。”

晏羽忍不住出聲喚他,苻朗瞧見晏羽倒也沒有絲毫的遮掩,反而大大方方握著心荷的手站起身對晏羽說:“怎麼了,軍中有事?”

“沒有。”晏羽走近一些,上下打量著心荷,隻是勁邊有一絲紅紅的印子,他心下了然,不由輕咳一聲尷尬地說:“我有事想和少將軍說,心荷姑娘能不能暫且回避?”

“等我把她送回軍營,我們再談。”苻朗不想讓心荷脫離自己的視線,於是親自送她回去,回到自己的營帳,晏羽早已等候多時,聽得他進入營長內,咬了咬牙質問道:“苻朗,你可彆忘了,雲珠還在家中等著你回去娶她,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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