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的肉棒又硬又粗又長,不甚溫柔地塞了進去,感覺那張小嘴濕濕熱熱,小舌頭滑溜溜得,實在是舒服至極,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一寸一寸向身體四周遊走。
苻朗不由眯了眯眼睛,由衷得爽快地歎了口氣,一手按住心荷的後腦:“乖乖,舔一舔。”
心荷便聽話的用舌頭來回舔著,可惜他的肉棒實在是太粗了,他又一直往裡塞,可她的小嘴根本容不下,那顆碩大的龜頭幾乎都要頂到嗓子裡麵去了,不由得乾嘔了一聲,嗓子壓迫了一下,苻朗差一點射了出來。
苻朗有點惱怒於自己的“脆弱”,仍舊繼續肏著她的小嘴兒,那種銷魂的滋味兒隻會讓男人更加生出蹂躪淩虐的快感,他挺動腰身,快速地抽插,聽著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聲音,有埋怨、不舒服,似乎也有舒服的吞咽。
苻朗挺動了幾十下,呼吸很是急促,捏捏她的腮幫子說:“吸一吸前頭。”
她眼底有一些晶瑩的淚花,是被他衝撞出來的生理性淚水,舌尖依舊青澀地舔舐,就像是小小的動物試探著舔舐主人的掌心,尋求慰藉和寵愛。
苻朗閉了閉眼睛,手掌滑落在她胸前狠狠地揉捏,心荷驚呼一聲,吐出他的肉棒,幽怨地望向他,意思是說他弄疼自己了。
她胸口還在發育,有時候碰兩下都會疼,哪裡經得起他的力氣。
苻朗看了看還沒消下火去的肉棒說:“對不起,我不用力了好不好,你再吸一吸,要出來了。”
心荷捂了捂嘴唇,最後還是回過身,一手捏著那根粗長,張開嘴繼續吞咽。
苻朗這一次不再用力,隻是用指尖來回撥弄著兩顆小奶尖,又或者用掌心繞著小奶尖畫著圈圈,他能感覺到心荷身子的戰栗,尤其是自己手指輕輕地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她的奶尖,她總是想要躲開,卻又不由自主地磨蹭一下雙腿。
“心荷,下麵是不是有些癢?”他撤出自己的肉棒,重新步入浴桶中,拿起布巾幫她洗了洗身上,之後手指戳了戳小姑娘柔嫩的腿心。
心荷變成人類之後,雙腿那裡就成了自己一直非常好奇的地方,她不知道人類的那裡究竟用來做什麼,可也知道那是私密之處,他這樣用手磨蹭,心荷覺得彆扭,移開他的手指胡亂搖搖頭。
苻朗攥著她的手指:“不癢嗎?那你剛才吸我的雞巴雙腿怎麼夾得那麼緊?”心荷急得小臉通紅,抬手去掐他的臉,苻朗笑了幾聲說:“我幫你止癢好嗎?”
心荷垂下小腦袋做鵪鶉狀。苻朗笑道:“這就當你默認了。”言罷,赤身裸體地站起身,扯過布巾隨意擦了擦,連帶著將她抱到床上,被子蒙在自己身上,她則被自己壓在身下:“聽話,隻試一下。”
心荷仍然不懂他要做什麼,可是見他如此情急,倒也沒有拒絕,隻是點點頭。
苻朗的手指來到她雙腿間,嬌花染露,紅嫩嬌豔,苻朗咽了咽口水,那麼細小的縫隙,自己的肉棒真得能插進去嗎?
總是聽軍營裡的人說,某個姑娘被自己肏壞了,他要是也把她肏壞了怎麼辦?所以還是得用手指給她舒展舒展,到時候彆讓心荷留下陰影才好。
心荷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不知所措,苻朗一手揉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慢慢下移,像是溫柔的微風,最後滑落在少女雙腿稀疏的毛發之間,聲音稍稍有些沙啞:“乖乖,把腿分開些,讓我仔細瞧瞧。”
心荷聽話地分了一下腿,仍是懵懂。
苻朗的手指稍稍勾了一下那些毛發,溫言說:“心荷,有人這樣碰過你嗎?”
她使勁搖搖頭。
苻朗又問:“當初見到你,你說你是逃婚出來的,那你是不喜歡你的那個未婚夫嗎?”那時候的心荷,一身石竹紅錦袍包裹著自己,即便是那樣晦暗潮濕惡劣的環境,心荷依舊美得驚人,苻朗不得不承認,回想起來,自己的心也是在那一刻為她怦怦而跳。
不提這事兒,心荷都快忘記了。
聞言,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胡亂點點頭。
苻朗笑著親親她的唇瓣:“那現在呢?喜歡我?”
她繼續點頭,在手臂上寫著“阿向哥哥”。
苻朗笑道:“我母親姓項,有時候行走江湖也會化用母親的姓氏,當時不算是故意欺騙你得。”
心荷對這事兒也不是很在意了,苻朗便不再多問,手指鬆開那些毛發,沿著細細的縫隙上下滑動,或許是剛才的水珠還沒擦乾淨,上頭濕噠噠得,方便了苻翀的手指慢慢刺入裡頭。
隻是剛剛進去了一絲絲,心荷就皺著眉頭,一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委屈地嘟著唇瓣,下身是輕微的撕裂一般的痛楚。
苻朗安撫說:“彆怕,我慢慢來,一會兒就不疼了。你放鬆些,什麼都彆想,閉上眼睛,相信我。”
心荷深深地看著他,雖然這樣的舉動怪怪得,卻還是乖順地應下。
苻朗隻是慢慢地戳弄,不敢太過粗魯,另一隻手則耐心地搓揉著她的身體,尤其是硬挺起來的小奶尖,上下左右,來回撥弄。
她忽然下身一下子絞緊了片刻,他的手指被她咬著,指端很是酥麻,他激動地開口:“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弄你?”
她隻是覺得身上奇奇怪怪得,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像是小蟲子在自己身上囁咬著,可是並不疼,反而是舒爽的滋味兒。
隻是這滋味兒來得實在是太過激烈,讓她心有餘悸、不知所措。
苻朗俯下身,赤身裸體地壓在她身上:“乖乖,你下麵可真緊,我要是把自己的雞巴插進去,你說會怎麼樣?”
心荷還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得什麼意思,頓時驚恐地看向他,雙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
他的手指進去那麼一丟丟自己就很疼,這要是他的那根大肉棒,自己還不得暈過去,肯定會出很多血的。
苻朗低低地笑,埋在她肩窩處,含著她的耳垂用力吸吮,白玉般的耳垂仿佛是墜了紅瑪瑙,他含含糊糊地說:“洞房花燭夜肯定是要插進去的,到時候就算哭鼻子也得狠狠地肏你。”說完,手指又趁著她放鬆的時候,手指飛快地又進入了一些:“疼嗎?是不是沒有方才那麼疼了?”
她眯著眼睛,臉上有沉浸在情事中的紅暈。
苻朗緊緊抱著她,少女纖細瘦弱,很容易就將她徹底裹在懷中:“下麵真舒服,濕濕得,和你嘴裡的感覺不一樣。好想肏你。”
他平素沉默寡言,不願意浪費言辭,可是礙於心荷不能說話,在她麵前總是主動挑起話題的人,而現在到了床上,一句葷話接著一句葷話。
“乖乖不能說話,到時候肏你的時候肯定隻會哭,但是哭起來更好看,我倒是很期待看你被肏哭的樣子,上下兩張嘴都在流淚,滋味甚佳。”他越說越不像話,心荷被他桎梏得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他的手指愈發粗魯起來,原本還慢騰騰得,現在卻是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聽得水聲沽滋沽滋,後來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心荷覺得漲得慌,還有絲絲的痛,不由啜泣起來,滿麵淚痕。
苻朗這才稍稍停了停,眷戀不舍地抽出滿是淫液的手指,淫靡地在心荷臉上蹭了蹭,曖昧地望著嬌泣的小姑娘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不弄你了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仍舊委屈。
苻朗拿過寢衣給二人換上,上床來擁她入懷,磁性的嗓音安撫著心荷:“後天休沐,我帶你去湖上泛舟好不好?蓮花要開了,湖麵荷香依依,你叫心荷,倒也應景。乖,不難過了,男女之事便是如此,習慣了也就好了。”
他的聲音很是好聽,心荷慢慢也就忘卻了他對自己的猥褻,慢慢在他懷裡睡著了,隻是臨睡前還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表示自己有點小小的憤怒。
鶯瀾一大清早就來給姨母姨丈請安問候,正巧,苻朗也剛剛用完早膳準備入朝。鶯瀾福了一禮,溫柔說著:“表哥今日看起來很是精神。”
苻朗因著退婚一事對鶯瀾多有愧疚,語氣自然也溫和,隻是想到那隻貓,對表妹的笑容多了幾分生疏:“表妹說笑了,我還有事,告辭。”
他走了幾步,快要出門時忽然想起來什麼,對身邊的小廝說:“荷包還放在書房桌子上,你去取來,輕些,彆驚醒姑娘。”
小廝堆笑著連連稱是。
鶯瀾冷笑,她正好聽見這話,表哥看來昨晚是和那個狐狸精睡得,還真是不要臉,未成親就睡在一處,床上功夫必然了得,要不怎麼能把表哥迷成這個樣子。
她沉吟片刻,想了想,又問身邊貼身的丫鬟:“讓你把那隻貓送去,他們收了?”
“收了。奴婢是親眼看著送進去的。”丫鬟誠惶誠恐地說,她當時看到那隻貓自己都嚇得差點吐了出來。
鶯瀾疑惑,那個心荷看起來膽小怕事,自己走了這一步居然沒把她嚇死。
鶯瀾絞著手裡的帕子,咬咬牙,冷笑著說:“那我去看望一下這位心荷姑娘,她要是沒親眼看到,我就好好說給她聽一聽。”
(快要醬醬釀釀了,因為得鋪墊一下劇情。小將軍說出去的話會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