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荷眉頭緊蹙,苻朗看著心疼,可是更多的還是肉棒被緊緊包裹地舒爽。他的呼吸那樣粗重,仿佛是湖心蕩開的漣漪,一圈又一圈纏繞著心荷無處可逃的感覺。
他的手靈巧地來到少女胸前,先是隔著衣服狠狠地捏了幾把,凶狠而又有力,心荷嗚咽著,委屈地望向苻朗,手指覆在男人硬鼓鼓的堅硬的手臂上,眼睛裡麵有著細碎的光澤,又是可憐,又是嫵媚,當真是迷惑人心的人間尤物。
他更加用力地捏著她的奶子,語氣略帶凶狠:“你怎麼這麼誘人?看著你就想一直狠狠地肏你。”
心荷也狠狠在他手臂上抓了一下,扁著嘴覺得他說得異常難聽。
苻朗抵著她的額頭感歎說:“心荷,我是著了你的道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隻要一想起你,就覺得胸腔裡頭漲的滿滿的。”
心荷難得聽他這般直白的傾訴自己的感情,心底一片潮濕,柔軟得泛著甜蜜的疼意,方想親親他也告訴他自己多麼喜歡他,可是下一刻又聽著苻朗說道:“還有下麵的肉棒,晚上總是做夢夢到各種畫麵,把你壓在各種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勢狠狠地肏你。”
他的另一隻手來到女孩子口中,纏著她的舌頭來回挑逗勾弄,直到手指上都是滿滿的津液才開口道:“心荷,我好想聽你說話,想聽你喚我的名字。”
她微微低頭,不勝嬌羞,抬起手指比劃著,柔婉地望著他:“我會想辦法讓巫女來幫我恢複聲音。”
苻朗歎道:“可那時候你也許就要回到深海中了。”他說著,忽然重重地往上頂了一下,見她驀然張開小嘴兒,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這樣凶猛的衝刺,大大的眼睛霧蒙蒙得,茫然而又有些小小的驚怒。
苻朗勾起唇角,笑意帶著平素不常見的壞意,沙啞地開口:“肏壞你好不好?肏壞了,我的小媳婦兒就回不到深海裡去了,隻能被困在我身邊,像是性愛玩具一樣每天分開腿被我狠狠地肏,肏大了肚子,再幫我生幾個孩子。”
他這樣說著,下身也不停歇,一個勁兒地往上肏乾。
心荷有些承受不住,身子軟軟地掛在他身上,他讓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探入她的衣服中,肉貼肉地揉弄挑逗那一雙酥胸:“又大了?明明沒有被我摸過啊,是不是自己偷偷摸了?乖乖,給我看看你是怎麼揉你自己的奶子?”
她搖搖頭,卻是紅顏勝花,不勝嬌羞。
苻朗繼續哄著她:“給我瞧瞧,好不好?這裡又沒什麼人……”
心荷經不住他軟磨硬泡,再加上此時意亂情迷,便迷迷糊糊得被他挑開衣襟,然後又像是個小木偶一樣,由著他抓著自己的手來到胸前,掌心覆在細膩的肌膚上,被他帶動著揉弄起來,聽著他指示:“就這樣,繞著小奶尖轉一轉,是不是很舒服。對,乖乖好聰明,一學就會。”
他眼熱地看著小姑娘在自己身前色情地愛撫著自己的身子,他抽出她黑發間唯一的一根簪子,青絲如瀑披下,暗夜中月光下,少女仿佛精致無雙的精靈,散發著令男人沉淪其中的嬌媚婉轉。
她的身子實在太過完美,月光膜拜在她的身軀上,那樣聖潔,卻又同時被自己凶悍的性器一次次玷汙。
他撥開她一隻手,與她一起揉弄著嬌乳,淫靡至極:“乖乖,你覺得我摸你舒服,還是你自己摸得舒服?”
心荷隻感覺胸口處一邊溫柔,一邊粗魯,兩種不同的感受恰如至於冰與火之間,內心深處的欲望被點燃,如同燃燒的荊棘,劈裡啪啦的快感在身體裡不斷竄湧。
她自己沒什麼力氣,忍不住捏了一下自己的奶尖,目光迷離,含情脈脈,苻朗問她:“喜歡我摸你?”
她點點頭,鬆開手,雙手轉而勾著他的頸子,主動送上香舌唇瓣,與他細細啄吻。
苻朗一邊繼續肏她,一邊搓揉捏扁她的奶子,隻感覺下方那張小嘴兒愈發吸吮得用力,快感自尾椎骨向四肢蔓延。
他憋得厲害,又是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心荷的小屁股也開始主動扭動,適應著自己的節奏,吞吐地十分賣力。
他微微側過臉,端詳著媚眼如絲的小媳婦兒,低語著:“肏得深嗎?有沒有肏到你的子宮裡?”
她的眼睛濕漉漉得,活像是迷路了被人逮到的無辜的小鹿,可憐又可愛。
苻朗又重複了一遍,她紅著臉點點頭。
苻朗知道這是被自己已經肏得迷糊了,愈發覺得滿足,掐著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幾十下才終於釋放出來。
他緩了口氣,用自己的衣服給彼此擦了擦,讓她身子清爽了一些,又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真的沒有凍著。
心荷懶洋洋地臥在地麵,身下是苻朗的衣衫。
他捧著清水來到她唇邊笑道:“喝一口,我背你回去。”心荷抿了一下,掐了掐苻朗的臉,苻朗笑問道:“怎麼了?”
心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還有雙腿,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自己這兩處都被他弄得很疼。
苻朗笑著說:“我看你倒是很享受。”
她忍不住又去打他,苻朗任憑她和自己鬨了一會兒,不過她也沒什麼力氣,捶了幾下就又躺著了。
苻朗為她整理著散亂的頭發,末了背起她,慢悠悠地往營地裡去。小姑娘伏在自己背上,一會兒揪揪自己的頭發,一會兒捏捏自己的耳朵。
苻朗見她精神又好了些,一口咬著那根作祟的手指模仿著剛才操她的畫麵,吸吮了幾下含糊不清地說道:“又想挨肏?剛才還說腿軟胸疼,現在又不老實。”
心荷吃吃地笑了笑,抽出手指調皮地將口津抹在他側麵,苻朗無奈,隻得感慨說:“誰家的媳婦兒這麼調皮?我堂兄十幾歲就成了親,堂嫂年紀相仿,和你差不多大,都已經有了一對兒雙生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還和沒長大似的。”
心荷揪了揪他的頭發幽怨地看著他,在他肩頭寫寫畫畫:“怎麼啦,你嫌棄我不懂事啊?”
“哪敢?我自己找來的媳婦兒,必須要好好留著。”苻朗笑吟吟地說著,“我喜歡你開心,不愛看你憂愁的樣子,我心裡悶得慌,也著急。心荷,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以後哪裡做的不好,一定得告訴我,彆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能去哪兒?”她一筆一劃隨意散漫地寫著。
苻朗莞爾:“海底啊,那地方我去不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心荷聽出了苻朗內心深處的不安,她在他耳朵上親了親,靜靜凝睇著苻朗,似乎是在一遍遍確認,她真得不會不告而彆。
雖然方才雲雨未曾儘興,但是回到了營地,苻朗有心也不敢造次,隻盼著趕緊回到家中,與心荷和和美美地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他們的日子去。
隻是他也知道此番回去必然十分凶險,臨州城內情況不明,苻朗軍隊暫時沒有進入城內,安兵紮寨在城外駐守。
陸商率領一隊先鋒先去打聽,聽說皇帝果然還在重病之中,鎮國公也已經得了消息,知道了苻朗率軍回城。
很快,聖旨下達,要求苻朗等人進入皇宮複命,解下鎧甲,卸去兵器。苻朗要接聖旨,小太監卻顧左右而言他,直說讓苻朗等人快速覲見。
陸商冷聲說:“聖旨都不給我們看,我們怎麼知道真的假的?”
小太監怒道:“你們居然敢質疑皇上的意思,這可是違逆之罪。”
苻朗冷笑:“我看,不是違逆聖旨,而是違逆鎮國公的意思吧。”說罷,使了個眼色,站在角落的晏羽立刻一刀就結果了那個小太監的性命。
消息傳入宮中,眾大臣紛紛斥責城外苻朗造反,太子也怒不可遏,他現在在宮中侍疾,實際上也是被困在宮中不得外出。軍國大事暫由鎮國公代行。
鎮國公聞言太子動向,心中忽然生出坐山觀虎鬥的意思,腦子裡出現這個念頭,越想越覺得合適,二人相拚無論哪一方受損,有利的都是自己。思及此,連忙聯係與自己交好的臣子們上奏東宮太子。
太子接到緊急消息,心中滿是驚慌和無措。他意識到局勢的緊迫性,急忙召集鎮國公等人前來商議對策。
靖國公作為重臣,麵對太子的驚慌,不僅動之以情,還以理曉之。他以深思熟慮的言辭,探討事態的嚴重性,並在言辭之間透露出威脅的意味,這讓太子的麵色變得慘白。
靖國公內心暗自冷笑,他心知肚明太子多年來身患疾病,被養在深宮之中,實際上隻是一個擺設,看似美麗卻無實際用途。麵對急情,太子立刻變得無所適從。他連連詢問靖國公應該如何應對,彷徨不決。
靖國公聯合其他臣子,以建議皇帝親自率軍出城擊殺苻朗等叛軍為主張。太子沉吟片刻,顯得左右為難,缺乏把握。
靖國公等人屏息凝神,沒有繼續勸說,也沒有幫他進行進一步的分析,隻等著這位看似愚蠢懦弱的太子自己尋找解決的辦法,讓他自己跳進火坑,然後他們便可以完全掌控朝政,說一不二。
靖國公嘴角微微揚起,暗自得意。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東宮太子,此刻正詭譎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