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蕙則聽了他這話,紅了一張素淨的小臉,大眼睛奶凶奶凶地瞪著他,沒好氣地開口:“你這個老色鬼!滿腦子黃色廢料,不要臉!”
“我怎麼是‘老’色鬼了?”祁裕單手枕在腦後,好笑地看著她,“我還不到二十歲,正是年輕呢。”
沉蕙則忽然想起來自己比他大一歲,臉色一沉嗔道:“怎嘛,你嫌棄我老啊。嫌我老就彆在這裡住。”
祁裕連忙說:“沒有,你比我大,可我覺得你好像比我還小。”說著捏捏她的小臉,這幾日瘦了些,沒有以前那樣瑩潤,他歎道:“說翻臉就翻臉,可不是小孩兒心性。”
沉蕙則撅著嘴,也覺得自己和祁裕在一起是有些喜歡無理取鬨。
祁裕凝睇著她:“又生氣了?”
“沒有。”沉蕙則側過臉兒。
祁裕慢慢梳理著她的頭發,腰部又往上聳了聳:“還沒回答呢,能不能?”
“說不能,你也會的。”她哼了一聲,氣咻咻地開口,“我覺得你不是喜歡我,你就是見色起意,貪戀我的肉體,純粹就是見色起意。”
祁裕拍了拍她的屁股,打趣說:“差不多吧。”
沉蕙則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眼圈不由自主地委屈得泛紅,掙紮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祁裕卻箍著她的腰枝說:“我開玩笑的。”
沉蕙則身子停下,卻依舊不肯理他。
祁裕又道:“我開始對你好奇,其實是從那天在商場你跟蹤我和我媽媽的時候。我當時想,你很像是我看過的一部香港電視劇裡麵的女主角。後來我回到家裡,就鬼使神差地又把那部電視劇翻出來看了一遍……”
他說到此處,麵上微微泛著不易察覺的隱隱的紅,沉蕙則催促說:“你怎麼不說了啊?”
祁裕“嗯”了一聲,沉聲說:“我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你親了我。結果軍訓彙演你就真的、真的親了我。我當時甚至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了。”
沉蕙則聽了,抬眸對上他柔情的目光,紅著臉說:“原來你也是早就肖想我了,不要臉。”
“再後來,可能對你有感覺就是你在書法社寫字的那一刻,你看起來是那種紈絝貴女,卻沒想到寫出來的字端正有力,讓我印象很深。”
沉蕙則忽然覺得小時候練書法也不是那無趣的一件事了。
祁裕見她沒有那麼憂傷,便從她睡裙裡麵探進去,手指沿著細細的嫩縫上下摩挲著,感覺到懷中女孩子身子打著顫,就連呼吸也顫巍巍得。
他貼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我要你,不要臉。”
她撲哧一笑,隻是身體卻熱了起來,眼底的光澤已經是春色瀲灩。
祁裕對她的身體越來越了解,另一隻手掂了掂一直奶子,蹦蹦跳跳得,愛不釋手:“好像又大了,是不是因為被我摸的?”
“誰說的,我身材本來就好,這裡、這裡一直都很豐滿。”她低頭瞧了一眼,祁裕的手掌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那隻飽滿的蜜桃兒在他掌心被他肆意地玩弄著,珊瑚珠一般地乳尖也被夾在指間,身子不由更加燥熱難耐。
她下麵情不自禁流出更多的水,祁裕用手指塞進去打趣說:“這是發洪水了?這麼騷,回頭我雕一個我的雞巴形狀的玉勢給你塞進去。”
“你才騷。”沉蕙則看了很多小說,自然明白什麼是玉勢,聞言不禁啐他。
祁裕笑了笑,歎了口氣道:“你就不能不和我頂嘴?乖一點?”
“我可是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呢……”她說完倒真的沒有再和他頂嘴,隻是柔婉地伏在他胸前,享受著他上下地愛撫。
祁裕的雞巴硬的難受,下巴蹭了蹭女孩子的發絲道:“坐在我身上,把雞巴主動放進去,行嗎?”
沉蕙則沒有拿喬,坐在他腰腹間,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胴體隻有頸子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她用手指圈住那根怒漲的棒子,上下擼動了幾下,瞧見祁裕半闔著眼睛舒服地享受,心裡也有些小小的驕傲。
她抬起小屁股,深吸口氣,努力將那根又硬又長的肉棒一點點埋入身體中。她自己這樣送進去,更感受到祁裕雞巴太粗,紅嫩的穴口被插的翻開,隻到了一半,她就感覺吃不進去了。
祁裕猶如懸在半空中,乾脆雙手壓著她的腰肢往下重重一壓,那跟肉棒瞬間被完整地塞到了她的嫩屄中。
少女玉體一顫,身子忍不住向後揚起,一頭秀發在後背散開,妖嬈嫵媚。
祁裕沒有絲毫停頓,腰部重重地往上聳起,毫不留情地肏著沉蕙則的小穴。祁裕做愛向來是又狠又重,起初沉蕙則還吃不消,現在卻也感覺到粗暴中的快感,手掌不由握緊了他的手臂,呻吟聲嬌媚至極:“唔,祁裕、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唔……好深……”
“喜歡嗎?肏爛你,好不好?”祁裕抬手,一邊一個揉捏著她的奶團兒。
她被肏得很快就到了高潮,卻意猶未儘,小屁股沿著他的小腹部畫著圈,自己努力地吞咽著肉棒。
難得她這樣主動,祁裕也就乾脆平躺著不再發力,隻感受著沉蕙則小穴夾著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穴肉裡麵像是一張張小嘴兒不斷絞緊自己的棒子,祁裕不由哼了一聲:“好舒服,蕙蕙,你真棒。”
情人在床上的稱讚往往是最佳的催情藥。沉蕙則勾了勾唇角,更加賣力認真地吸納,祁裕坐起身,懶散地靠在床頭,偶爾挺動一下,像是逗一隻小小的貓兒。
沉蕙則俯下身,舌尖在他胸口舔舐,留下濡濕的痕跡。她動情地說著:“射在裡麵吧,我今天安全期。”言罷,媚眼如絲地望著他:“你從後麵肏我好不好,我累了。”
祁裕眼睛已經微紅,聽了這樣大膽風騷的言辭,哪裡還能坐得住,立刻飛速地將她壓在身下,曲起雙腿,小屁股高高地翹起來,他輕拍了一掌,長槍儘入,次次搗在最深處,幾乎快要叩開宮口,沒幾分鐘沉蕙則就婉轉地哭起來,身子一抖一抖得,小穴裡麵汁水泛濫,高潮來的又快又猛,腦海中一片迷惘的空白,再沒有一絲清明。
祁裕也射了進去,粗喘著把她箍在懷中。他喜歡肏完之後就這樣將她狠狠地摟在懷中,肉棒還插在裡麵,感受著小穴一嘬一嘬得,炙熱的吻落在女孩子細膩的肩頭,他嗓音沙啞地說:“我和你去一個學校讀研好不好?”
沉蕙則“唔”了一聲,沒什麼力氣,輕輕地說著:“可是學校不接收保送生啊,要考研得。”
“那我們一起加油努力啊。”祁裕憧憬地說,“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多好啊。”
沉蕙則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喃喃說著:“以後遠著呢……”祁裕輕輕一歎,沉蕙則沒有聽出少年心底的憂傷和惆悵。
沉蕙則沒有談過戀愛,驟然身邊正式出現一位自稱是男朋友的異性,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奇奇怪怪。尤其是自己習慣性地去了圖書館,剛剛坐了一節課的時間,下課後的祁裕就背著書包姍姍來遲,坐在她身邊問:“在學什麼?”
沉蕙則壓低了聲音說:“學一會兒英語。你沒課了?”
祁裕搖頭:“今天課少。剩下時間都陪你。待會兒和你去食堂吃飯。”
沉蕙則拿起筆繼續低著頭做筆記,聞言,抿了抿唇,但這幾分嬌嗔說:“彆說話了,影響人家學習。”
祁裕大庭廣眾之下親昵地捏捏她的耳垂,自己也低下頭學習,隻有唇角是高高地揚起。
中午離開圖書館,祁裕還了書就跟上來,不管不顧地握住沉蕙則的手,沉蕙則甩了兩下,皺皺眉道:“會讓人看見。”
“吻我你都不怕,怎麼牽個手就不好意思了。再說了,我是你正派男朋友,你是覺得拿不出手嗎?”
沉蕙則先是白了他一眼,旋而撇了撇嘴,選擇小路和他溜達著:“是有點拿不出手,我當年擇偶標準可是地球球草那種顏值得,你還差得遠呢。”
祁裕聽她這般說,便想起來那次在賓館自己把雞巴埋在她身體裡一晚上,結果第二天早晨就聽著她做夢夢見彆的男人。他心裡一陣嫉妒,可又聽得她說:“我開玩笑得。我緊張,是因為我沒談過戀愛,我覺得、覺得很不適應。”
他一怔,側過臉見她低著頭,撅著小嘴兒,倒是顯出幾分少女的嬌羞,楚楚動人。祁裕在她身上能看到少女活力四射的一麵,但是她這般羞澀婉轉的模樣倒是難得見上一次,心底驀然一軟,改為摟著她的肩膀,她抬起手,與他自然垂下的手指纏在一起,聽著他道:“我還以為你戀愛經驗很豐富呢。”
“追求的人不少,但是談戀愛這是第一次。”
“看來我很榮幸。”
沉蕙則瞥他一眼:“知道就好。”
祁裕笑著說:“戀愛第一步就是大大方方告訴彆人我們的關係,不要藏著掖著。”沉蕙則忍俊不禁,祁裕在她鼻尖刮了刮,微笑著試探道:“你是不是擔心知道我和你之間事情的人會說叁道四?”
“說實話,流言蜚語我倒不是很怕,我怕的是……”
她自小美貌,美麗的女孩子總是會有許多莫名其妙的傳言,她早就麻木不仁。
沉蕙則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真正怕的是自己泥足深陷,到時候不忍心甩了祁裕,反而徒增煩惱與憂愁。
祁裕沒有等到下文,沉蕙則轉了話題欣然道:“走走,我們去吃醬鴨飯。”
(寫著寫著,我也就想吃醬鴨了~~~上回從南京那邊買了隻醬鴨還挺好吃的,大家都喜歡鴨子的什麼做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