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裕隻覺得自己幾乎要流鼻血了,沉蕙則那種純情與淫蕩的氣質搭配得恰到好處,純白的衣服,性感嬌媚的紅唇,他恨不得現在就化身禽獸把她壓在身下乾上幾個回合。
可是手指剛剛要觸碰到她的嬌乳,她卻靈活地閃開,嗔道:“我說了啊,先吃飯。”說著,轉了個身便去了廚房。
她身後赤裸一片,豐腴的臀肉刺激著祁裕的神經,他也跟著去了廚房,沉蕙則嘗了嘗鍋子裡的海鮮粥說:“差不多了。再煮五分鐘便好。”
祁裕從後麵貼上來,熱吻落在她的頸邊,她身上有清雅的香氣,想來是特意噴了香水,是祁裕喜歡的味道,他著迷地舔舐著,呼吸時緩時急:“蕙蕙,你真是狐狸精轉世,這麼騷得勾引我。”
“誰說的,我單純得很。”她想要避開卻沒什麼空間,雙手撐在梳理台上,祁裕環抱著她將她抱得往旁邊一些,小心不要燙著:“單純?那你摸摸這是什麼?”
他攥著她的手往自己褲襠裡麵去:“我給你上生理課,這是男人的雞巴,插到你的騷屄裡麵,會讓你舒服。要不要?”
“討厭,我都說了要先吃飯。”
“忍不住,你穿成這個樣子我哪有心思吃飯,你就是存心饞我,讓我看得見吃不到。”言罷,不管叁七二十一,脫了自己的褲子,從後麵急吼吼地插了進去,然後死命地揉著沉蕙則胸前兩團軟肉:“好緊,蕙蕙,你的屄怎麼肏都很緊,我真想給你肏爛了。”
“蕙蕙,舒服嗎?嗯?肏死你,肏死你……”祁裕似乎是真得被刺激到了,將她整個人壓在梳理台上,從後麵死命地頂,一上來就是齊根插進去,然後完整抽出來,再狠狠地插進去,絲毫不留餘地,也沒有任何前戲。
沉蕙則哪裡受得住,小屁股被他插得顫巍巍得,嗚嗚咽咽地哀求著:“不行、不行……啊……太深了……祁裕,我疼……”
“疼?穿這麼騷,本來就是想挨肏,怎麼會疼?”祁裕紅著眼,又蠻橫又霸道,完全不是白日裡的溫潤自持。
沉蕙則為了讓自己舒服些,隻能稍稍抬起自己的小屁股,勉強配合著他。
祁裕緩了口氣,低著頭看向被自己撞得紅彤彤的小屁股,忍不住抬手拍了兩下,聲音清脆。沉蕙則“啊”了一聲,扭過臉兒一臉委屈地看著他,幽怨地說:“你那麼用力做什麼?疼死了。”
“疼嗎?水都流到地上了。”祁裕笑著不緊不慢地挺動著腰肢,龜頭研磨著裡麵的軟肉,聽著沉蕙則嬌滴滴的呻吟聲。
沉蕙則斷斷續續地說:“我的粥要熬乾了……你、你快點關火啊……”
祁裕隨手關上,一手壓了壓她的腰說:“我也快被你熬乾了。”
“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沉蕙則不由啐他一口。
祁裕抿抿唇,笑容僵在臉上,索性又一番疾風暴雨,直到自己射出來才罷休。
他的手剛剛一鬆,沉蕙則就虛弱地坐在地上,祁裕趕緊彎下腰將她抱起來放到椅子上說:“累了?你才是中看不中用,小笨蛋。”說著,含了一口水渡給她,揉揉她的腦袋:“還要做什麼飯菜,我來做。”
沉蕙則也確實累了,指了指桌麵上的牛肉說:“我是要給你煎牛排的。”
祁裕聞言,收拾了一下廚房便開始下廚。
沉蕙則環抱著自己,像是個乖巧的布娃娃蜷縮在椅子上,祁裕回眸望了她一眼,見她這般柔順,笑道:“還說你做飯,現在又是我伺候你了。”
她的小下巴擱在手臂上,溫軟地嬌嗔著:“誰讓你和狗一樣欺負我。”
祁裕笑了笑,騰出一隻手向她伸過去,她用食指在他掌心撓了撓,笑得清脆。
祁裕身姿挺拔,哪怕是做飯也是站得筆直,像是一棵白楊樹,賞心悅目。沉蕙則靜靜地望著他,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是最好的,直到祁裕做了飯轉過身對上她的目光:“你一直在看我呢?”
“是啊,看我男朋友長得帥。”
他臉上有些熱,飯菜放到她麵前道:“快吃飯吧。補充點能量。”
她瞟他一眼,自顧吃了起來。做愛的確也算是一項運動,她被他肏了一次,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也顧不得什麼淑女不淑女,大口吃著,沒一會兒就把一塊兒牛排吃完了。
飽暖思淫欲,沉蕙則捧著碗一邊慢悠悠地品嘗著羅宋湯,一邊探出素白的腳,沿著他的褲管一點點向上挑逗。
祁裕放下刀叉,抬眸看著她:“又不老實。”
“你慢點吃。”沉蕙則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歪著頭,一派天真爛漫,毫無城府的模樣。可實際上,桌子底下,腳已經踩在了他的雞巴上。
夏日的褲子都很單薄,沉蕙則能感覺到他的雞巴被自己踩了幾下就硬了,鼓鼓囊囊的一團,熱乎乎得。
沉蕙則放下碗,捋了捋海藻一般又黑又密的長發,又用勺子舀了一點海鮮粥,慢慢地品嘗,唇角處都是白色的米粒。
她慢悠悠地伸出舌頭色情地舔舐,明顯感覺那根雞巴又硬了一分。祁裕攥緊了手指,盯著她唇角處的潔白,想起來自己射在她臉上的場景,努力緩了口氣提醒她:“彆鬨,先把飯吃了,聽話。”
“吃飽了。”她俏生生地說著。
祁裕道:“你又想被肏?”
她臉上一紅,卻還是嘴硬:“你還有力氣?”
祁裕身子往前湊了湊,一手攥著她的腳腕,用力蹭著自己的雞巴:“你說呢?”他說完就直接站起身走了過去,在她的驚呼聲中打橫抱著她來到客廳,脫了自己的褲子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手掌摸到她的小穴,濕答答得,明顯是動情想被肏。
他將她雙腿往上舉,膝蓋壓在了肉嘟嘟的奶子上,這樣門戶大開,雞巴瞬間就長驅直入。
沉蕙則難耐地弓起了身子,身上也粉嫩嫩得,祁裕壓在她身上,端詳著那張紅撲撲的小臉,就像是蘸了水的鮮豔的玫瑰,太陽一照,便是沁人心脾的亮色。
他親吻著她的唇瓣,舌尖掃蕩著她的貝齒:“蕙蕙,說你喜歡我,今天你還沒說呢。”
“我喜歡你,祁裕。”她甜甜地開口,也主動地回應著他的吻,含糊卻又認真地開口,“老公,你的雞巴插得好深,要被你插壞了呢。”
“是嘛?明明是你自己咬得那麼緊,裡麵像是個套子,”祁裕恨不得將自己的精巢也塞進去,“我也愛你,蕙蕙。”
兩人顛鸞倒鳳,絲毫不管外麵如何風景變幻。
過了一會兒,沉蕙則被他壓在身下,總感覺低人一頭,不由推了他一把說:“我要在上麵。”
祁裕猶在意亂情迷中,聞言,稍稍撐起上半身,拿過自己的手機說:“我先拍幾張照片。”說著,對著兩人交合處淫亂的濕漉漉的地方拍了幾張。
沉蕙則拍打著他的手背:“不許給彆人看。”
“哪裡舍得。”沙發並不算寬敞,祁裕抱著她卻非常利索地翻了個身,瞬間變成男下女上。
沉蕙則本已經被他肏得軟綿綿得沒什麼力氣,但現在到了上方,勉強作出女王的模樣,紅著臉色厲內荏地戳了戳臉頰:“叫聲姐姐給我聽聽。”
祁裕臉上僵了一下說:“你先叫老公。”
她眉毛輕挑:“弟弟?”
“你是說這個?”祁裕腰身往上頂了一下。
沉蕙則握著他的手來到自己上身那窄小的心形的布料說:“好弟弟,幫姐姐把這裡撕下來。”
祁裕比她小了一歲,心裡其實有小小的芥蒂,總是擔心她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糊弄。可眼前美色,祁裕腦子也沒那麼清醒,不由地應了一聲,手指用力一扯,那小小的布料就被扯掉,露出裡麵兩團小白兔一般蹦蹦跳跳的奶子。
沉蕙則坐在他的小腹部,前後畫著圈,小穴裡麵一嘬一嘬夾弄著他的肉棒,上半身則俯下,把他的手壓在兩人胸口處,她伸出小舌頭,沿著他的胸口一寸一寸的舔舐,尤其是那兩處紅色的凸起,學著他舔舐自己的樣子,也繞著那兩顆豆豆一圈一圈地舔。
祁裕舒服地眯著眼睛,也不禁冒出爽快的聲音。沉蕙則愈發賣力,祁裕也隨著她的節奏不斷挺著腰肢配合。
沉蕙則埋在他肩窩處嬌滴滴地問:“喜歡肏我嗎?”
“喜歡。”
“舒服嗎?”
“舒服。”“那你隻能肏我一輩子。”她睜著大眼睛,認真地說。
祁裕側過臉兒親親她,溫然一笑道:“嗯,也愛你一輩子。”
她也甜甜地笑著含著他的唇吸吮,旋而坐起身,用之前的黑布蒙在他的眼睛上,前後上下晃動著身子,小穴一遍一遍吞噬他的肉棒。
兩人幾乎都要到了高潮,祁裕在黑暗中更是快感不斷,也忍不住說了些粗話刺激著她,她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卻也一遍遍回懟,彼此情欲高漲,幾乎忘乎所以,沙發上也是衣服淩亂,淫靡不堪。
恰在此時,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伴隨著大門打開,是姐姐輕快欣然的聲音:“蕙蕙,你做什麼呢?吃飯了沒,姐姐給你帶了好吃的……OhmyGOD!!!”
也許是衝擊過大,那一刻,姐姐居然冒出了多年未說的英文。
沉蕙則大腦一片空白,還是祁裕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滾到了地麵,摘下眼上的黑布,將自己的連帽衫飛快地套在她身上,幾乎將她完全蓋住。
姐姐牙關打緊,又羞又氣,好一會兒才沙啞著嗓音,但語調還是顫抖得:“穿好了都給我上樓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