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被馮瑞卿這樣的舉動嚇到,那裡都是兩人方才歡好時候留下的淫靡痕跡,他怎麼能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去舔呢?
再說,這種事兒簡直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不由身子扭成一團,雙腿也是狠狠地撲騰著,想要他停下來。
“瑞卿,彆這樣好不好,那裡很臟,你不要弄了……”杏娘揪著他的頭發,努力要將他推開。可是馮瑞卿卻上癮了一樣,她越說,他舔的越用力,吸吮得也越用力,還故意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弄得花芯處泛著一絲疼。
杏娘不敢太大聲,怕隔壁聽見,不由啜泣著哭了起來,撲騰著腿兒,又羞又惱。
馮瑞卿這才稍稍停下,下巴上一片水澤,可依舊是帥氣文雅地,隻是眉梢眼角帶著饜足和輕佻。杏娘撇過臉,馮瑞卿欺近些說著:“下麵不臟,很好吃。”
“混蛋。”她擠出兩個字,雙腿都在發抖,那和被他肏不一樣的滋味兒,舌頭鑽進去,不能真正滿足,反而勾起了更多的情欲。
馮瑞卿拿了帕子隨便擦了擦,將她翻了個身說:“我喜歡從後麵操你。”這次肉棒進去便沒什麼阻礙了,杏娘也隻是輕喚一聲,馮瑞卿喟歎一聲:“娘親的穴好軟,插進去又好像在吸著我的雞巴,不讓離開。”
“彆說了!”
“為何不說?剛才在外頭是誰說我們是母子關係的?娘親,兒子的肉棒插進去是什麼滋味兒?你是想讓父親插你還是想讓兒子插你?”他貼近她的耳畔,吹了口氣,看到少女頸邊一片戰栗,不由繼續說著,“娘親這麼騷,父親知道嗎?連自己的繼子都去勾引,娘親能被滿足嗎?”
杏娘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故意開口刺激他:“是滿足不了,所以我想找你弟弟,讓他也來、也來滿足……”
馮瑞卿身子一僵,萬沒料到杏娘還能說這話,想起來從前瑞喆對她的迷戀,甚至現在也不肯善罷甘休,胸口很是妒恨:“娘親騷的厲害,還是讓我兒子一人沉淪比較好。”
杏娘啐他一口,馮瑞卿直接咬住她的唇,略帶著幾分怒氣齧咬幾下,杏娘委屈巴巴:“是你要那樣說的,現在又來欺負我。”
馮瑞卿心頭一軟:“好好,不說了。杏兒,不許看彆人,隻準喜歡我。”他的吻溫柔了許多,唇瓣輕輕觸碰著她的麵龐。可是他身下的棒子卻是無比凶悍,他今天很有興致,肉棒狠狠地頂開最深處,杏娘身子繃緊,他揉捏著奶團兒安撫她,龜頭探到宮口頂去,杏娘感覺到疼痛,伴隨著滅頂一般的快感與高潮,馮瑞卿就這麼壓著她,小穴劇烈收縮,差點把他絞得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等杏娘平息了下來,他雙手抬起她的小屁股,自己站在床下,由上至下地重重肏乾。杏娘哼哼唧唧,身子卻已經徹底酥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又怕讓人聽見,隻能咬著被子悶悶地哭,可她那小小的、軟軟的動靜讓馮瑞卿更為興奮:“真乖,杏兒,你這小屄也操了好幾次,怎麼還是那樣緊?真爽,以後生了孩子恐怕還是如此。看來杏兒天生就是要被我肏得。我一定使勁肏鬆杏兒的小屄。”
杏娘斥道:“你又胡說,誰是天生、啊、啊,混蛋,馮瑞卿,你混蛋!不要臉!”
馮瑞卿聽她罵得歡,肉棒就往敏感點上死命地撞著,一手捏著她的奶尖,一手挑逗著花心,弄得杏娘實在無法再罵下去,隻能換成哀求聲,軟綿綿得,慢慢就有了尿意,杏娘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一個勁兒地說著“不要了”。
馮瑞卿喑啞開口:“再等等,我要射出來了……”
那張清俊的麵龐依舊銜著淡淡溫和的笑容,可是身下的動作急切粗魯,肉棒直直插入,肏得凶狠無比。
“不、不行,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啊啊,我受不住……”
“杏兒,就一會兒、就一會兒……”
“不行、不行……”杏娘從未有如此劇烈地抗拒過,翻轉著身子使勁推搡著他。
馮瑞卿不覺生疑:“杏兒,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總之、總之你快放開我啊……”
“你不說,我就不放。”他用力頂了幾下,隻聽得杏娘嗚咽一聲,嚎啕大哭,身子也跟著一顫,下身湧出溫熱的液體。
馮瑞卿一怔,見杏娘哭得好不傷心,蜷縮在那裡,身子一抖一抖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停下動作,抱起她,她閉著眼睛,恨不得死過去才好。
馮瑞卿緊緊貼在她的後背處,低下頭望著濕了一片的床單,忽然明白了什麼,啞然失笑片刻,咬著她的耳朵,戲謔說:“原來是尿床了,杏兒,是不是被我肏得太爽了?爽的都要尿出來了?”
杏娘隻覺沒臉見人,低著頭做鴕鳥。
馮瑞卿摩挲著她的小下巴,又愛又憐,順手拿起自己的衣服給她擦乾淨,下了床,肉棒卻不曾離開她的小穴分毫,乾脆坐在凳子上,掐著她的腰,上下拋動。
杏娘羞臊得很,也不掙紮,彆過臉不去看床單上濕漉漉的痕跡,任憑馮瑞卿蠻橫地肏乾:“杏兒被乾的尿了好多,下次還這樣好不好?每次肏你你都多喝些水,我喜歡看你尿出來……”
“王八蛋。”杏娘咬牙切齒,忍不住罵了一句,但很快又被身體裡一連串的快感淹沒。
後來是如何結束的,杏娘已經沒什麼印象了,自己丟了人,全都是因為馮瑞卿,連帶著也不想理他。隻聽得見隱隱約約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馮瑞卿收拾房間,然後上了床緊緊摟著自己,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清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固然酸疼得很,但是很清爽,下身的床單也是乾淨的,昨晚弄臟的不知道去了哪裡。
床頭是他留下的字條,字如其人,方正秀雅,飄逸無雙。
他今天約了學校裡的老師要去見麵,還有個講座,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但是時間不定,不要等他。桌子上有錢,她和青青自己安排便好。
杏娘拿著字條,也不過就是幾句話,可她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又想起來昨晚上荒唐一夜,心裡麵砰砰亂跳。
青青還在睡覺,店家一早聽從馮瑞卿的吩咐,將早飯送到屋內,清粥小菜,十分爽口,倒也極為貼心。
青青咕噥著醒來,迷迷糊糊的樣子,隱隱看出姐姐的輪廓。杏娘笑笑,哄著她梳洗好,又一起吃了早飯:“待會兒我們去爬山吧。”
“好啊,姐,瑞卿大哥一起去嗎?”
“他今天有事,要晚上才能回來。”
青青略有失望,但是想著能和姐姐好好出來玩一玩心情也很好。兩人換了輕便的衣服,去往附近知名的風景名勝,山勢不高,杏娘雖然昨晚上被馮瑞卿折騰了一晚上,但是精神不錯,兩人慢悠悠走在棧道上,空氣清新,心情也瞬間大好。
青青與她牽著手,忽然問她:“姐姐,你喜歡瑞卿大哥嗎?”
杏娘一怔,旋而望著澄澈的天空溫然道:“喜歡。他是大帥的兒子,留過洋,在大學任教,斯文和善,長得英俊,我想,很多女孩子都會喜歡他的。”
“我不關心彆的女孩子喜不喜歡瑞卿大哥,我隻問姐姐是不是喜歡瑞卿大哥?”
杏娘默然片刻問:“青青,你怎麼總是問這件事?你很在意嗎?”
“姐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以前,就是最開始的時候,你和瑞卿大哥在一起,你是很開心得。可是自從上次姐姐失蹤了再回來,姐姐和瑞卿大哥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些怪怪得。”青青想了想言辭,斟酌著開口,“姐姐想笑,但是笑得並不高興。或許那是我的錯覺呢?我雖然在花燈上寫著希望你們終成眷屬的願望,但若與瑞卿大哥在一起姐姐會有愁緒,那我寧願你們不要一起。”
天下有情人又有多少能朝朝暮暮呢?青青雖然年紀小,但是從小跟著姐姐聽那些戲文,對男女之事也有自己的看法。若不開心,便不要強求。
杏娘歎了口氣,自己的情緒居然被青青看穿,血脈至親,很多事情瞞得了彆人,卻瞞不了自己的親妹妹。
杏娘不知道要如何向青青去解釋,青青擔憂地開口:“姐姐,是不是瑞卿大哥欺負你了?他讓你傷心了?我記得他有個女朋友,是不是他……”
“沒有,沒什麼。青青,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你不要為我擔心好不好?”
青青眉頭緊鎖,想著自己身體不適,沒有能力保護姐姐,最後問道:“姐姐,上次你失蹤的那幾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杏娘怕汙了她的耳朵,難以啟齒,隻好道:“過段時間告訴你好不好?”
青青隻能點點頭。
妹妹這樣的思緒令杏娘下定決心,馮瑞卿晚上回來的時候風塵仆仆,卻還是不忘買了一盒金錢塔糕給杏娘嘗嘗:“這是當地的名吃,你看看好吃不?”
杏娘笑著稱讚,馮瑞卿問及她今天做了什麼,杏娘遲疑片刻,簡簡單單敘述了一遍,馮瑞卿見她顯露難色,連忙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快和我說。”
杏娘深深呼吸,然後抬眸,眼底泛著柔婉祈求的光澤:“瑞卿,你可不可以給我些錢,我的錢都花完了。”
她素來很努力地和自己保持界限,除了第一次見麵時開口和自己要錢,自那之後她很不願意用他的錢。
這樣的涇渭分明令他頗為苦惱,現在聽她主動開口,十分高興,急忙取出自己的錢包遞過去:“你要多少就拿多少。”
(想嘗嘗火鍋雞,但是我住的地方很偏僻,沒啥飯店,想從網上買個禮盒啥的,大家有沒有比較了解的啊,可以推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