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瀾帝君嗓子裡就像是被堵了快火炭一樣,燒的厲害。
誰特麼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好的大州不堪一擊呢?
這分分鐘就蹦出來個帶著鳳凰殺到他眼麵前的赤炎侯算是怎麼回事?
“誤會,都是誤會……朕……朕什麼時候想要去拿侯爺你手裡的寶貝了……”荒瀾帝君強撐著笑臉道。
像大州這等小國,荒瀾根本從未放在眼中。
所以在得知大州有寶貝的第一瞬間,便決定出兵奪取。
卻不想……
這回卻是踢到了鐵板!
“你若不想,阮威又怎會帶著荒瀾的士兵出現在我大州之境?”柳韶白慢條斯理的開口。
荒瀾帝君的額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冷汗。
甭管這柳韶白實力如何,可那隻鳳凰卻是實打實的蹲在了大殿之中,就那身的烈焰,怕是他們這滿殿的文武百官都不夠人家燒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荒瀾帝君當下道:“什麼!阮威竟然敢私下帶兵去大州?此事朕毫不知情,侯爺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問問這殿中的人。”
不用荒瀾帝君開口,荒瀾國的大臣們就一個勁的點頭如搗蒜。
“沒錯,沒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阮威帶兵出征的事情!“
“阮威為人素來自大,這一定是他擅作主張!”
“侯爺,你要相信我們根本沒有和大州為敵的心!”
荒瀾國眾臣的求生欲在這一刻徹底爆炸,他們一個賽一個的把罪過全都推到了阮威的頭上,好似這一切他們根本毫不知情。
柳韶白單手支著下巴,看著荒瀾國眾人舌若蓮花的狡辯,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荒瀾帝君的眼角暗暗緊盯著柳韶白的反應,深怕這位小爺一個不如意,就把這滿殿的活人都給燒了。
“說完了?”柳韶白在眾人喧鬨之後,緩緩開口。
頓時大殿裡的眾人安靜如雞。
“是誰出的兵我不在意,不過荒瀾國的兵在我大州的土地上胡作非為,使得我大州百姓飽受戰爭之苦……”柳韶白淡淡的開口。
柳韶白的話讓在場的一種荒瀾大臣們冷汗直冒。
一想到大州的“渺小”,以及荒瀾的“彪悍”,再加上阮威彪悍的作戰風格,眾人便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莫不是……
阮威一時殺意大氣,在大州裡乾出了什麼殺人如麻的事情?
荒瀾帝君隻要一想到,阮威在大州地上燒傷搶掠之事,就覺得柳韶白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還得了!
幾乎是在柳韶白話音落地的瞬間,被死亡陰影籠罩著的荒瀾帝君立馬道:
“我們賠!”
柳韶白抬眼看了荒瀾帝君一眼。
荒瀾帝君趕忙道:“縱然此事是阮威擅作主張,可是畢竟是朕教下無妨,才會給大州百姓帶來如此苦難,侯爺放心,這一事,朕一定會賠償大州所有的損失!”
彆說賠償,就算讓他現在下令斬了阮威那都不是事。
隻要柳韶白能把她的鳳凰看好了,彆燒著他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