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當紅布落下的時候,是一輛不怎麼起眼的白色轎車,也就百萬的價格。
和初箏那一輛比起來,這輛就顯得不夠看。
紀瞳瞳心底尷尬懊惱,卻還不得不笑著謝謝紀父,但態度明顯有些有些敷衍。
紀初箏為什麼會有一輛車?
也是爸爸給她買的嗎?
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送來,故意讓她難堪?
初箏簽完單子就走了,壓根沒給人說話的機會,那叫一個瀟灑帥氣。
“瞳瞳。”繼母在旁邊拉著她提醒:“彆亂想,孟然等著你呢,快過去。”
紀瞳瞳一聽孟然等著自己,趕緊收拾下心情,朝著孟然過去。
紀父和人寒暄,目光巡視一圈,見紀瞳瞳挨著孟然說話,舉止親密。
“老紀,你看這兩孩子,郎才女貌,之前我提議的事,不知你考慮得如何?”孟父笑嗬嗬道。
紀父此時心底亂糟糟的,本想推脫,站在他旁邊的繼母卻道:“瞳瞳和孟然要是互相喜歡,我們當父母的也沒有意見。”
紀父皺眉:“他們還小……”
孟父道:“沒事,孟然這馬上就高中畢業了,等畢業可以讓他們先訂婚。”
孟父似乎對紀瞳瞳很滿意。
就連孟母都沒什麼意見,跟著附和了一句。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紀父反對的話,竟然就這麼被忽略了。
-
“你們說紀初箏這是什麼意思?在紀瞳瞳生日宴會上,鬨這麼一出?”
“還能有什麼意思,紀瞳瞳怎麼說,也隻是一個繼女,人家紀初箏才是正兒八經的紀家繼承人,這不是擺明告訴她,她才是紀家的繼承人麼。”
“有道理,紀瞳瞳再怎麼努力,以後這紀家不還是紀初箏的。”
“彆這麼說,也許紀瞳瞳的媽媽肚子爭氣,生了個兒子呢,那可就是正兒八經的繼承人了。”
“紀初箏變化好大啊,我剛才差點沒認出來。”
紀瞳瞳站在這群人看不見的地方,正好將他們的話聽了個乾淨。
她微微握緊拳頭,繼女……不管再怎麼努力,她隻是一個繼女。
“瞳瞳,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楊茜茜跑過來。
“沒事。”紀瞳瞳垂下頭,再抬頭又是一臉的溫柔:“透透氣。”
“你跟我來。”楊茜茜拉著紀瞳瞳上樓,將房門關上後:“瞳瞳,你想不想讓紀初箏出醜?”
紀瞳瞳故作不解:“茜茜,她是我姐姐,你說什麼呢?”
“什麼姐姐,她壓根就沒把你當妹妹,你就彆替她說話了。”楊茜茜冷哼:“這次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茜茜!”
“哎呀,你彆管了,你一會兒幫我放風。”
紀瞳瞳的生日宴重點在晚上,紀瞳瞳換了一身更隆重的禮服,和孟然站在一塊,宛如一對璧人。
楊茜茜站在旁邊,心中直冒酸水,麵上卻還是得陪著笑。
宴會進行得順利,紀瞳瞳本想找楊茜茜,卻半天沒找到人,她不是要好好整治紀初箏嗎?
這個時候怎麼不見了?
紀瞳瞳問了旁邊的人,有人告訴她楊茜茜上樓了。
紀瞳瞳上樓去找,在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有人將自己拽了進去。
房間裡一片黑暗,她什麼都看不清。
下巴被人捏住,猛灌了幾口水,冰涼帶著酒精的液體滑入胃部。
“咳咳咳咳……”紀瞳瞳嗆得不輕,黑暗帶來的恐懼,使她顫抖著聲音質問:“什麼……什麼人,你想乾什麼?”
抓著她的人將她往後麵一推,紀瞳瞳腦中眩暈一下,撲倒在床邊,她聽見開門的聲音。
接著房間陷入黑暗中。
初箏站在門外,轉了轉手裡的玻璃杯,回了自己房間。
約莫半個小時後,初箏聽見吵鬨聲,走廊擠滿了人。
初箏插著手過去,許是她身上的冷意太強烈,圍觀的人群,自動給她讓出一條路。
房間裡有些亂,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紀瞳瞳被孟然抱著,楊茜茜裹著床單,縮在床上瑟瑟發抖,不敢見人。
“我去勁爆啊……”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這種關係,不過在客房裡做這種事……”
“可惜我來得晚,沒看見香豔的場麵。”
“太惡心了吧?”
“就是,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她們是這種關係?”
“她們不是一直同進同出,之前就覺得她們關係太好了,不太正常……”
紀父等人聞訊趕來,繼母差點嚇暈過去,還是紀父趕緊讓人將客人送走,控製局麵。
今天來的有商界,也有紀瞳瞳的同學。
人多眼雜,紀父有心封口,也做不到。
孟父和孟母也在,見此場景,臉色頗為複雜,兩人對視一眼。
紀瞳瞳和楊茜茜竟然……
雖然現在對於這種事,接受度比以前好了不少。
但發生在自己身邊,還是讓一些人覺得不舒服,接受不了。
“那個……老紀啊,我們就先走了。”孟母拉上孟然,此時紀父和繼母哪裡有時間理他們。
“媽……”孟然不太想走。
“走。”孟母低斥一聲,和孟父一起將孟然強行拉走。
初箏站在門外,神情冷漠的看著,孟然出來的時候,正巧對上她的視線,孟然後脊莫名的一寒。
“快走。”孟母拉著孟然快速離開。
“媽……”紀瞳瞳哭得嘶啞。
“瞳瞳,瞳瞳……這怎麼回事啊?”
紀瞳瞳哪裡知道怎麼回事,她被灌了一杯酒之後,渾身燥熱,然後……
楊茜茜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是一個勁的哭。
紀父沉聲:“你們兩個,真的……”
“爸爸,我和茜茜隻是朋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定有人害我和茜茜……”
紀瞳瞳將自己之前的遭遇說一遍。
特彆是有人將她拽進房間的事。
紀瞳瞳哭著哭著,突然抬起頭,指著初箏:“姐姐……是姐姐……是姐姐將我拽進房間的。”
繼母不可置信:“瞳瞳你說什麼?”
紀父也看向門口的女兒。
麵對紀瞳瞳的指認,初箏依然冷靜淡然。
紀父:“初箏……怎麼回事啊?”
好端端的一個生日宴會,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繼女還指認自己親生女兒,說她害自己?
“不知道。”
初箏回答更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