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箏接觸,不像之前那麼寒冷,夏寒當然感覺好了。
雖然沒有那麼冷,但和正常人的體溫還是不一樣。
“彆鬨了。”初箏拉開他。
夏寒抱著她:“小美人,你是不是從譚明昊那裡拿了什麼?”
最後離開的時候,她消失了一會兒。
加上譚明昊讓姚薇懷上鬼胎,卻沒有讓姚薇察覺到,兩者一聯係,不難猜。
初箏沒有否認,冷淡的嗯了一聲。
夏寒眸光微亮,他低下身體:“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什麼?”初箏沒聽清他後麵幾個字。
夏寒湊近初箏耳邊說了兩句。
初箏有點方,她不太會啊!
初箏冷著臉沉默一會,對於這種無用的行為覺得有點浪費時間,但她還是道:“下次吧。”
上網搜一搜吧……應該能應付。
夏寒本就沒報什麼希望,初箏沒有反對,反而給出了承諾,讓夏寒那叫一個欣喜。
和初箏鬨了好一會兒才睡下。
初箏給夏寒蓋好被子,飄到窗前站著。
手機的光投在玻璃上,時明時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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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發現自從那天後,初箏就經常看手機,但他每次過去,她就將手機關了。
姚薇過來了兩次,還給夏寒介紹了一單生意。
初箏給夏寒買了一堆道具,讓他直接過去砸就行。
夏寒雖然有點震驚,好在已經經曆過兩次,很快就冷靜下來。
在姚薇有意的介紹下,以及初箏無條件提供敗家道具下,夏寒的名聲很快就起來。
不用姚薇介紹,也會有人找上門。
不過他除了抓鬼——不對,砸鬼,彆的都不行,業務範圍有限,因此也不算忙。
初箏接到道士的消息,慕容逸和唐伊月已經搬家。
房子是他好不容易找到,沒有鬨過大新聞,但風水極其不好,還時不時有小鬼造訪的好地方。
慕容逸最近很不順,道士幫他諸多。
因此現在對道士可以說是非常相信。
最重要的是,他們最近沒有看見初箏,覺得都是道士的功勞。
最初搬進新房,慕容逸和唐伊月覺得確實順了不少。
慕容逸新找了一份工作,和以前的沒法比,但也不是特彆差。
兩人都以為日子會好起來。
可唐伊月發現,慕容逸竟然回來得越來越晚。
慕容逸說是新工作,要應酬的地方非常多。
最初慕容逸確實是在應酬。
但隨著時間推移,唐伊月就發現慕容逸不但晚歸,身上還總有奇怪的香氣。
到後麵慕容逸直接不回家。
唐伊月質問慕容逸,慕容逸咬定自己是在工作應酬。
唐伊月沒有證據表明,慕容逸在外麵亂來,鬨了也沒用。
慕容逸能拋棄原主,被唐伊月勾搭到手,就一定會被彆的人勾搭。
身為女人,唐伊月的直覺很準確。
慕容逸確實在外麵有人了。
這個人不是彆人,還是唐伊月的朋友。
唐伊月蹲了大半個月,將兩人抓奸在床。
她沒有直接上去鬨,而是等慕容逸離開,才找上門。
“伊月?”
啪——
唐伊月直接一巴掌甩過去:“你要不要臉?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勾引我老公!”
女人被打一巴掌,嘴角滲出一點血絲。
她擦了擦嘴角,低笑一聲:“唐伊月,論不要臉,我可比不上你,慕容逸不也是你從喬初箏手裡搶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要臉?”
唐伊月臉色驀地一變。
女人噙著冷笑:“彆人都以為是喬初箏離開後,你和慕容逸才在一起的,我和你做了那麼多年的朋友,還能不清楚?我看當初喬初箏離開,就是知道了你和慕容逸乾的事。”
“你閉嘴!”唐伊月厲嗬一聲。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女人幽幽的道一聲。
唐伊月還想動手,可她目光在接觸到女人身後,驀地尖叫一聲,摔倒在地。
女人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諷刺兩句,砰的一聲關上門。
唐伊月嚇得魂都掉了一半,跌跌撞撞的跑回家。
路上接二連三的出狀況,不是被人潑洗腳水,就是被人碰瓷,十幾分鐘的路程,唐伊月愣是花了三個多小時才到家。
慕容逸後半夜才回來。
唐伊月蓬頭垢麵,站在門後,嚇慕容逸一跳。
“伊月你乾什麼?”
“你今天乾什麼去了?”
“我不是和你說了,有個應酬……”
“應酬?你應酬到彆人床上去了?!”唐伊月突然失控,衝上去對著慕容逸又抓又撓。
“你瘋了!”
慕容逸將唐伊月推開。
“我瘋了?我是瘋了!”唐伊月再次撲上去,大喊大叫,神情癲狂。
慕容逸不想和唐伊月動手,但唐伊月不依不撓,他隻能動手。
慕容逸當初能背著原主和唐伊月在一起,現在就能背著唐伊月和彆人在一起。
有一就有二。
接下來一段時間,慕容逸直接不回家。
唐伊月堵著他鬨,每次都鬨得很難堪。
慕容逸提出離婚,唐伊月自然不肯,死活不離。
慕容逸直接搬出去,唐伊月見此,又開始求慕容逸,保證她再也不鬨了。
然而唐伊月經過幾個月的折騰,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明豔動人的女人。
和慕容逸的新歡比起來,慕容逸自然更喜歡新歡一些。
慕容逸不肯回去,唐伊月一哭二鬨三上吊都不管用。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逸搬出去後,本來還算不錯的工作,又開始起波瀾。
先是被人陷害泄露公司機密。
好不容易澄清,又遇上公司上層塞人進來,直接將他給辭了。
心情煩悶喝酒,遇上仙人跳,被訛不少錢,還不敢報警,過得十分淒慘。
道士給初箏彙報的時候,都有點心驚膽跳。
“小姑奶奶,你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我做什麼了?”初箏反問。
道士:“……”
您為什麼可以否認得如此理直氣壯?
這些事明明都是你暗中乾的啊!
“經手的是你。”初箏提醒:“和我有什麼關係。”
道士大叫一聲:“小姑奶奶,你可彆過河拆橋啊!!”
“你彆亂講,我自然不會亂講。”
道士連忙點頭:“不亂講,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