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號的聲音響起。
初箏:“!!!”
不是!
他就掛了?
初箏眼前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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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她依然蹲在地上,江野捂著傷口,臉色蒼白的看著他。
這就是倒帶了?
初箏暗自掐了掐自己。
好疼。
初箏又伸手捏江野。
“嘶……”江野倒抽一口氣。
“疼?”
“……”江野心底隱隱有怒火:“你說呢?”
他現在受傷,她還捏自己。
“那是真的。”
初箏繃著小臉。
真的倒帶了。
好在並不是從頭再來……
但是一直經曆這個劇情,也好可怕啊!
王八蛋這個狗東西!
江野:“……”
什麼真的假的,要不是看你後麵那麼多保鏢,他早動手了!
她是來玩兒自己的嗎?
【小姐姐,你再耽擱下去,好人卡一會兒還是得掛,你還想再倒帶一次嗎?】
江野瞧著女孩兒猛地起身,朝那邊的保鏢非常有氣勢的揮了下手:“帶走。”
江野:“……”
江野衡量下自己如今的狀態。
動手肯定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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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
地下組織‘黑金’的二爺,年紀輕輕便坐到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年輕有為。
盛家沒倒台的時候,一家獨大。
黑金隻能屈居盛家之下。
可自從盛家出事後,黑金迅速做大,如今和盛廷可以說是最大的兩個團夥。
而這裡麵少不了這位二爺的功勞。
自從盛廷和黑金分庭抗衡後,雙方免不得要交上手,棋逢對手,讓盛廷和江野鬥得昏天地暗。
然而江野在一次交易中,被人陷害,成為黑金的叛徒。
黑金忌憚他的人,順勢落井下石,迅速將他拉了下來。
在這之前江野也許就有些黑化,但真正讓他徹底黑化,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
他沒有硬碰硬,而是蟄伏下去,暗中部署,養精蓄銳。
等他再次露麵,已經將黑金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接下來就是和盛廷的鬥爭。
最後自然是盛廷贏了,吞並黑金,再次一家獨大,成為地下王國的王者。
初箏接收完江野的資料。
得出一個結論——盛瑉是回不來了。
因為到最後盛廷站在頂端的時候,盛家都沒有消息。
“小姐,殷鴻將貨送過來了。”高平叫初箏一聲。
初箏點頭,跟著高平過去。
殷鴻送來的貨並不是什麼武器,也不是毒或者人,就是一批看上去沒什麼特彆的布料。
“貨都在這裡。”殷鴻有些怕初箏,站得老遠。
這幾天每到晚上他就做噩夢。
想到這小丫頭片子之前詭異的形容,他就頭皮發麻。
“這什麼?”初箏問。
殷鴻道:“布啊。”
“我知道布,這些布值那麼多錢?”堂堂的社會杠把子,賣布?
殷鴻縮著脖子搖頭:“這我不知道,這是老盛托我運回來的。”
殷鴻專業做跨國運輸,盛瑉讓他幫忙運這些東西,給的價格好,當時還和盛瑉表麵上合作關係不錯,他當然做了。
殷鴻一開始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
但是盛家出事後,他就打開看過。
畢竟運輸費都是那麼多,他怎麼不好奇裡麵是什麼?
可是打開一看,裡麵就是布料。
他將所有的布料都看過,裡麵沒藏東西。
“沒……沒我什麼事了吧?”他能不能走了。
初箏靠著卡車邊緣,語氣平緩冷凝:“聽說你和艾瑞克認識,給我引見下。”
艾瑞克?
那個人……
殷鴻心底古怪,她一個小姑娘,見這號人做什麼?
“這……”
殷鴻遲疑。
他確實認識。
可是……這種人,他怎麼敢隨便引見?還是引見給一個小姑娘,對方願意見嗎?
他的麵子也不是鑽石做的啊!
一個弄不好自己都得賠進去。
初·土豪·箏:“勞務費一千萬。”
殷鴻眸子一轉:“我可以幫你問,但是艾瑞克不見你,那我也……”
初·有錢花不完·箏:“兩千萬。”
殷鴻:“……”盛瑉給這小丫頭留了多少錢?怎麼就沒被其他人給搶光呢?
殷鴻一拍大腿:“成,你等我電話。”
殷鴻走後,初箏問高平:“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高平搖頭:“不知道,先生的事,不會告訴我們。”
初箏撐著下巴思索,這些布什麼來頭,鑲金的嗎?也沒看見鑲金啊。
初箏讓高平去重新找個地方放這些東西。
-
江野一睜眼看見的就是一張略熟悉的臉。
西裝革履的男人,雙手抱胸,冷冷的睥睨著他。
江野頭皮一下就炸了。
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一張畫像。
盛廷……
盛廷的畫像!
他在哪兒?
被盛廷給抓住了?
不對……
盛廷不是還被關在洗手間了嗎?
江野混亂的思維漸漸清晰起來。
難不成那個女人將自己交給盛廷了?也不對啊,瞧她那樣子應該和盛廷有仇才是……
江野頭疼。
他抬手摸了下身體。
裸露的皮膚,讓他迅速拉開身上的被子,往裡麵看一眼。
隻是上身的衣服不見了,褲子還在,連血跡都還在……
江野手指在腹部上的紗布上拂過。
“哢嚓——”
江野放下手,往門口看去,進來的是個老人,他推著銀色的小車。
“你醒了?”老人露出溫和的笑容:“感覺怎麼樣??”
江野禮貌的問:“這是哪兒?”
老人答:“盛家。”
盛廷!
他果然被盛廷給抓了嗎?!
那個女人把自己賣給了盛廷?
江野迫使自己冷靜,看著老人在自己身邊轉悠。
“高叔,小姐叫你。”保鏢敲了敲門。
“哎。”高平應一聲:“馬上就來。”
小姐?
“請問,是誰把我帶到這裡來的?”
高平道:“我們小姐帶你回來的,你恢複能力不錯,這麼快就醒了。”
江野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縷古怪:“你們小姐是?”
高平倒沒什麼防備,自然的回答:“我們小姐叫盛初箏,是她將你帶回來的。你先休息,我一會兒再過來給你看看傷。”
高平說完便離開房間。
江野抬手摸著唇瓣,若有所思。
盛初箏……
盛家的小姐。
她可和傳聞裡的那個被盛家保護得極好的小公主有些不一樣。
江野勾起唇角:“盛初箏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