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遇錦呈祥(11)(1 / 1)

“不介意。”挺快的!好用!

聞言言遇眸光微微一暗:“錦小姐,你知道這刀子是做什麼的嗎?”

“切屍體。”

言遇不出聲。

氣氛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初箏心底疑惑,說錯了?

解剖刀不切屍體,還能切豆腐不成?

對得起人家解剖刀的名字嗎?!

“我說錯了?”我是不可能說錯的!

“錦小姐說得很對,你不害怕嗎?”言遇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好像要從她臉上看出一二來。

可惜,初箏從始至終都十分平靜:“怕什麼?”

言遇說得更詳細一些:“我手裡的這把解剖刀很有可能切過屍體,你不害怕嗎?”

言遇著重屍體二字。

“哦。”

初箏不怎麼在意,繼續吃東西。

言遇:“……”

言遇嘴角忽的上揚:“錦小姐膽量倒是不錯。”

“嗯?”這和膽量有什麼關係?

初箏十分茫然。

隻要好人卡還沒變態到要吃屍體的份上,他就不可能用一把切屍體的刀切牛排。

而根據進程,好人卡連殺人這一關都沒通關。

進化到吃屍體如此變態的一關,不知道還要多久。

所以綜上所述,這把刀絕對是乾淨的。

等等!

好人卡……是想嚇唬自己?

小東西厲害了啊!

果然得綁了關起來啊!

-

初箏從洗手間出來,倒黴的撞上準備進洗手間的肖澤。

這狗東西怎麼陰魂不散。

初箏掃一眼四周,拖進去做掉好了。

然而衛生間裡有人進出,初箏隻好壓住衝動。

“初箏。”肖澤也有些意外,初箏拒絕和他一起吃飯,沒想到會在這裡又遇見她,他立即露出真誠的神情:“我想和你談談。”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原主都被你給談死了。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念?”肖澤眼底滿是受傷的傷痛:“我答應阿姨會好好照顧你的。”

初箏心底升騰起煩躁。

“你媽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起來,你答應我媽好好照顧我?”

“我媽她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她是從鄉裡來的,她就是那個脾氣,她沒有惡意。”肖澤趕緊解釋。

初箏眸光清澈又平靜:“我殺了你媽,告訴你我沒有惡意,你會原諒我嗎?”

一句沒有惡意就算了,那還要什麼法律。

肖澤:“……”

初箏繞開他出去。

肖澤卻再次上前攔住她。

“你和我分手連個理由都沒有,你總得讓我知道我哪裡做錯了吧?”

“你哪裡都錯了。”

我不喜歡你,你呼吸都是錯的!

我喜歡你,你殺人都是對的!

“嗬……”肖澤忽然笑起來,憔悴的臉上露出嘲諷之色:“你就是想和我分手而已吧?之前有人跟我說,你和彆人在一起,我還不信,看來是我想錯了,你就是為了彆人跟我分手,那個人是誰?”

他之前去她公司,聽見關於她的傳聞。

二十萬的奢侈品……她哪裡來的錢買?

肖澤很清楚她手上有多少錢,而且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她還沒有賣掉房子。

想到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給自己戴綠帽子,肖澤心底就忍不住怒火。

“你說啊,那個人是誰!”肖澤聲音拔高不少。

這裡比較偏僻,但是整個餐廳都很安靜,肖澤那一聲,還是有人往這邊看過來。

“錦小姐,需要幫忙嗎?”

悅耳的男音從旁邊響起。

俊美無儔的男子不知何時站在旁邊,漆黑深邃的眸,正靜靜的看著肖澤。

四周的環境仿佛都因為他而黯然失色。

“不需要。”初箏拒絕言遇,這點小事她搞得定。

肖澤的注意力被言遇吸引,不知想到什麼,臉色鐵青下來:“這就是你那個奸夫吧?”

言·奸夫·遇愣了下,隨後便伸手摟住初箏的肩,開始上崗上線:“這位先生,這裡是公共場合,對一個女士如此大呼小叫,有失禮教。”

肖澤瞳孔猛地瞪大。

目光盯著奸夫言遇放在初箏肩膀上的手,那目光仿佛要將言遇生吃活剝。

“你放開她!”肖澤怒吼一聲,直接動手。

肖澤的手還沒碰到言遇,就被初箏捏住手腕,哢嚓一聲輕響,肖澤痛得慘叫一聲。

初箏抬腳踹在他腹部。

肖澤身體後退幾步,撞到後麵的牆上。

“你……”肖澤痛得抽氣,氣急敗壞的道:“你竟然為他打我?”

那語氣頗為怨怒,眸子裡又是憤怒,又是震驚。

初箏還想去補一腳,被言遇拉住:“錦小姐,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不打死。”打殘了大不了賠錢,王八蛋彆的沒有,就是有錢。實在不行就做掉倒帶重來,沒再怕的。

這狗東西竟然想對我的好人卡動手。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言遇:“……”

言遇拉著初箏離開,肖澤想追,可是被初箏踢的那一下太嚴重,壓根追不上。

-

“沒想到言法醫這麼有愛心。”

初箏坐上車,冷冰冰的蹦出一句。

“錦小姐,我是公職人員。”言遇覺得初箏生氣了,可是他瞧一眼初箏的麵色,好像又和之前沒什麼區彆。

初箏啟動車子,心底冷笑。

你丫的都黑化了。

還知道這茬。

真是好棒棒哦!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言遇的聲音打破車廂裡的沉默氣氛:“剛才那個人……是錦小姐男朋友?”

“前男友。”

前男友……

言遇眸光低垂,深處閃過一縷不宜察覺的危險。

“他為何說我是你的奸夫?”

初箏脫口而出:“你就是。”

言·奸夫·遇:“……”

被迫當了奸夫。

然而言遇不覺得生氣,反而有點隱秘的興奮,那點興奮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一開始是小浪花,逐漸轉變成狂風巨浪。

那種感覺,像他在手術台上……

不!

比那種感覺更讓他著迷,血液沸騰,想要更多的……

言遇沒有澄清,仿佛默認初箏的說法:“錦小姐為何與那位先生分手?”

“你這麼想知道?”

“身為錦小姐的奸夫,我不應該對錦小姐多了解一點嗎?”

初箏真誠的建議:“我去把他抓過來,你慢慢問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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