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總,出事了。”
初箏踏進公司就看見滿臉焦急的萬筱筱。
“什麼事?”不是破產都不叫事。
萬筱筱道:“有人惡意競爭,我們公司已經丟了好幾個單子。”
“哦。”那不是挺好的嗎?
“錦總,您怎麼不急啊?”萬筱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肯定是楊氏集團那邊針對我們。錦總,這麼下去,咱們公司怎麼辦?”
“上班不用做事還有工資拿,你們不開心?”這是彆人夢寐以求的事,怎麼還不知道珍惜呢。
“……”
萬筱筱僵在那邊。
錦總這是什麼意思?一點也不在乎公司的存亡嗎?
初箏不在乎,但是前任老板在乎,急得跳腳,最後殺到初箏這裡來‘一哭二鬨三上吊’。
初箏敷衍前任老板幾句,把人打發走。
“你也同意他說的?”初箏支著下巴,問萬筱筱。
“錦總……這麼下去咱們公司會破產的。”萬筱筱哭喪著臉。
錦總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破產不好嗎?”
“破產哪裡好啊。”萬筱筱瑟瑟發抖,破產了她就沒工作了,現在找工作好難的啊!
“……”
初箏見萬筱筱那快哭了的樣子,指尖在椅子上摳了摳。
初箏琢磨會兒:“去把徐特助叫過來。”
“……好的錦總。”萬筱筱立即跑出去叫徐特助。
身為公司萬能助理——徐特助心底忐忑啊。
一點也不想見到初箏。
然而在公司裡,現在初箏是老板,不得不聽。
錦總讓做的事,好像都不是什麼好事……
-
楊氏集團針對初箏,無外乎就是楊嘉俊的意思。
有楊氏集團這個保護傘,針對一個公司,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而楊嘉俊等半天,初箏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員工們正常上下班。
楊嘉俊就奇了怪了,難不成有人不給楊氏集團麵子,偷偷給了他們單子?
“小楊總。”
楊嘉俊的助理匆匆進門。
助理抹一把汗:“咱們負責的那個項目出事了。”
楊嘉俊沒怎麼放在心上:“那個項目不都定下來,是不是那邊坐地起價?”
“不是……項目被人搶走了。”助理聲音說到後麵都弱下來。
“什麼?”楊嘉俊聲音拔高:“誰搶走的?”
“咱們的死對頭……”楊氏集團也不是沒有對手,這次的項目,兩家本來就爭得凶,眼看就要簽合同,誰知道對方突然改變主意。
楊嘉俊臉色頓時一沉。
這是他第一次負責這麼大數額的項目,楊氏集團就等著看他的成績。
現在告訴他,項目黃了,他怎麼和集團交代?
楊嘉俊很快就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凡是楊嘉俊沾手的業務。
不是黃了就是出事故。
集團裡的人本來就不看好他這個紈絝,如今還出這麼些事,導致整個集團利益受損。
楊嘉俊這個人,在楊氏集團裡,也受到各種不待見。
楊父就算想保他,麵對這麼大的損失,也無能為力。
畢竟楊氏集團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你到底得罪誰了?”
“爸,我怎麼知道……”楊嘉俊也很懵逼。
楊父鐵青著臉:“楊氏集團所有項目都沒問題,隻要你上手,立馬就出問題。你自己好好想想,得罪了誰?!”
對方有這麼大的本事,這是能隨便得罪的嗎?
楊嘉俊確實想不到自己得罪過哪個有這麼大本事的人……
楊嘉俊腦中忽的閃過一個人影。
不……
不可能。
“你想到誰了?”
楊父見楊嘉俊那樣,出聲追問。
“我……”
楊嘉俊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楊嘉俊吞吞吐吐,楊父更是惱火,一腳踹過去:“說啊!”
麵對楊父的追問,楊嘉俊隻能說出實情。
可是他覺得一點也不可信,不就是一個破公司,能有什麼本事?
-
“錦小姐,我們楊總有請。”
初箏剛拉開車門,不知從哪兒蹦出來一個人。
那人示意初箏往旁邊的車看去,楊父就坐在車裡。
“沒空。”
初箏麵無表情的坐上車子,那邊楊父竟然自己下車,走了過來。
車子前麵站著人,初箏沒辦法把車開出去。
楊父伸手拉後座的車門,卻不曾想沒拉動。
氣氛有些詭異。
楊父收回手,走到前麵:“錦小姐,不知有沒有時間一敘?”
“沒有,讓開。”誰要給你這個糟老頭子一敘,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楊父不動聲色的打量初箏,緩緩的笑道:“錦小姐,都是做生意的,不用把事情做這麼絕吧?”
初箏反問:“我做什麼了?”
楊父道:“犬子最近的事,難道和錦小姐沒有關係嗎?”
初箏否認得理直氣壯:“沒有。”
“哦?”楊父道:“那這麼說來,犬子是碰上靈異事件了?”
“指不定呢。”初箏隨口答:“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裡麵有沒有鬼啊。”
“錦小姐說話有點意思。”楊父也不見生氣:“犬子多有得罪的地方,請錦小姐海涵,我這個當父親的,這裡給他賠個不是,隻要錦小姐肯原諒犬子,改日我帶他親自登門道歉。”
這小丫頭的來曆越查水越深。
生意場上沒有絕對的朋友,隻有絕對的利益。
去得罪這麼一個背景都查不明白的人,可不是明智之舉。
這種人楊嘉俊那個混賬,也敢隨便得罪。
回去削了他的皮!
初箏看下時間,這麼糾纏下去,小東西都要下班。
最近小東西粘人得很。
不過她喜歡。
“肖澤。”初箏打斷還準備說下去的楊父:“搞定他。”
楊父皺眉。
肖澤這個年輕人他有印象,挺有能力的一個人。
“錦小姐的意思啊?”
“我不希望再見到他。”初箏揚下下巴:“讓開。”
楊父目光沉沉的盯著初箏幾秒,到現在她都沒承認這件事與她有關係……
楊父讓開,目送初箏的車子離開。
“楊總?”
楊父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的溫和,隻剩下沉冷的威嚴,眸中精芒湛湛:“去查下她和肖澤什麼關係。”
楊嘉俊那個臭小子得罪過她,她完全不在乎,卻唯獨要對付肖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