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頭發長了不少,現在已經到肩膀。
但是學校的人依然覺得這個小姑娘走路生風,處處都透著帥氣。
初箏把皮膚養好之後,容貌上也加了分,莫名其妙就登上係花的寶座。
“初箏,晚上聚會你去嗎?”
同學抱著書,小心翼翼的問她。
初箏看下手機,冷著臉拒絕:“不去了。”
“都是同學……真的不去嗎?大家就隨便玩玩。”女生有點失望。
“不去了。”
初箏越過她們離開。
“她都不參加社交活動,哎。”
“高冷女神要保持逼格。”
“不過她真的好帥,之前頭發沒這麼長的時候,遠遠看著就是一個男神嘛。”
“我聽說她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看她也不像是沒錢的樣子啊……”
初箏不知道後麵的人議論什麼,她拎著書包出校門。
池鏡在校門等著,初箏先帶他去吃飯,然後帶他去看電影,還要給他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購物狂大概說的就是他。
王八蛋還屁顛屁顛的發任務,倒黴的就是初箏。
“你當初是不是看我有錢,才跟我的?”
初箏十分懷疑的問他。
這貨絕對是看上了她的錢!!
“寶寶,我是喜歡你,才跟你的。”池鏡仗著自己見麵就表白,一口咬定。
池鏡沒注意到自己的用詞。
初箏卻注意到了,冷凝的聲音平緩不少:“你用我錢,不會覺得傷自尊?”
池大佬輕笑一聲,答所非問:“寶寶,你會有好運的。”
初箏:“???”
你花我的錢,我還有好運?
初箏很快就知道池鏡說的好運是什麼。
她之前買的那個品牌,突然爆火,半年時間,營業額翻了好幾倍,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時裝品牌。
不僅僅是這個品牌。
隻要是她之前購買過的東西,突然都開始盈利。
就連她隨手買的一套房子,都特麼漲了。
賬上的錢一天比一天多。
初箏:“……”
魔鬼嗎?!
“池鏡,你做了什麼?”
池鏡聳肩:“我什麼都沒做。”
初箏眸子微微眯一下:“那這些是怎麼回事?”
池鏡將初箏拉到懷裡:“戴家鎮壓我這麼多年,算是命運的一點補償吧,不過我都給你了。”
初箏實力拒絕:“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我給不給是我的事。”池鏡額頭抵著初箏額頭,聲音低沉曖昧。
初箏望著近在咫尺的人,身體微微往前,唇瓣貼上他的唇。
池鏡笑一下,任由初箏肆掠的親他。
親到一半,池鏡突然推開她,閃身跑了。
初箏坐在椅子上,扯了扯衣領,煩躁的踹一下桌子。
每次都這樣。
明明是他先撩,最後他卻跑了!
什麼人啊!
池鏡嘴上一副什麼都敢做的樣子,真到這一步,他跑得比誰都快。
“他是不是來騙我錢的?”
【小姐姐,就算好人卡騙你錢,你除了給他,還能怎麼辦?】
“……”
初箏暗自握拳,還能打他,打死那種。
【……】
-
池鏡第二天沒事人似的出現,還給初箏帶了早餐。
初箏一邊吃一邊和他說。
“我得回家一趟。”
原主的母親那邊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
“我跟你一起。”池鏡不假思索的道。
初箏‘嗯’了一聲,把他留在這裡也不放心。
初箏買了當天的飛機票,池鏡理直氣壯的逃票。
但初箏還是多買了一個位置,不然他就得坐她身上。
雖然看池鏡那樣子並不怎麼介意。
原主家就是一個小縣城,交通不是很方便。
初箏下飛機後,還要輾轉好幾次,初箏就直接包個車回來。
池鏡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因為前麵有司機,他也沒有和初箏說話,安靜的看著外麵的景色。
初箏伸手握住他的手。
池鏡回頭看初箏,片刻後笑了下。
初箏麵上沒什麼回應,隻是握著他的手緊了緊。
車子緩慢停下,初箏下車,將行李拉出來。
行李裡基本都是池鏡的東西,她就塞了兩件衣服。
小縣城有些路不好走,池鏡就坐在行李箱上,他也沒什麼重量,初箏推著他走。
“寶寶,我去見嶽母,需不需要帶禮物?”
“你嶽母看不見你。”
“……”
池鏡表情僵了下。
-
初箏穿著打扮都不似縣城裡的人,氣質清雅冷然,縣城裡的人還以為是什麼明星來了。
結果瞧著,這人往一棟老式的居民樓去了。
“下來。”
池鏡從行李箱上下來,初箏拎著行禮上樓。
池鏡慢吞吞的跟在後麵。
“什麼你的房子,現在這房子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老太婆我們現在是給你機會,讓你搬,你再不識趣,就彆怪我們了。”
初箏還沒走上去,就聽上麵激烈的爭吵聲。
聽聲音有點像原主的母親。
“你們這群強盜!!”
初箏走到那一層,正好看見兩個肌肉結實的大漢將一個婦女從房子裡拽出來。
“你們乾什麼?”
清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堵在門口的人往聲源處看來。
一小姑娘拎著個黑色的行李箱,站在樓梯處,正冷眼瞧著他們。
小姑娘長發剛剛過肩,隨意的散在身後,巴掌大小的臉,白皙又精致。
穿著藍色休閒外套,牛仔褲,白色的鞋,明明是極其簡單的打扮,大街上誰都這麼穿,可是麵前這小姑娘,愣是和那些人不一樣。
就像是某寶上的買家秀和賣家秀一個理。
“小丫頭彆多管閒事,趕緊走!”
初箏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行李箱砸在地上,哐的一聲。
池鏡在後麵表情都變了變。
“這是我家,我走哪兒去?”
眾人一驚。
就連被兩個大漢拽著的婦人都是一愣。
麵前這人……是她女兒?
聲音好像有點像,但是她女兒聲音沒這麼冷啊。
初箏變化很大,不僅皮膚白了不少,氣質穿著更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蕭母認不出來也正常。
“你們乾什麼的?”初箏冷聲問。
幾個大漢對視兩眼。
初箏身上的氣勢太盛,讓他們有點發怵。
這不像一個年輕女孩,更像一個常年發號施令的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