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圍攻梵仙教的武林人士沒想到,他們的一去不回,非但一去不回,梵仙教還非常囂張,第二天就將醉紅樓的招牌改成梵仙教。
外麵張揚的掛上梵仙教的旗幟,就差全柳州城嚷嚷,梵仙教在這裡,你們能把我梵仙教如何。
氣得那群武林人士吐血,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的人還不知是死是活……
醉紅樓……不對,現在應該是梵仙教,初箏站在樓上,惡人甲乙心驚膽戰的立在後麵。
從昨天晚上開始,初箏姑娘身上的那嗖嗖外放的冷氣就沒收斂過,站在她身邊都覺得害怕。
“初箏姑娘……”
“找到了嗎?”
“沒……沒有。”
初箏冷靜的按著欄杆,好人卡挺能跑的啊……看來還是應該打斷腿關起來。
惡人甲乙以為初箏會發火,可她隻是很平靜的轉移話題:“梁烜醒了嗎?”
惡人甲:“還沒有。”
惡人乙:“初箏姑娘,那些人肯定會來救他們。”
初箏沉默會兒,道:“除了梁烜其餘人都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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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惡人乙所說,圍剿魔頭的大部隊,正在商量營救的事。
但是他們還沒商量出來是正麵剛,還是曲線救國的時候,他們的人全部被扔了出來。
“怎麼回事?”
“怎麼就你們,其他人呢?”
“不知道?”
“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魔頭不是受了傷,怎麼還打不贏他們?”
梵仙教裡除了明羨這個魔頭,其他人都是烏合之眾,東拚西湊起來的。
就算有點本事,但絕對不會太厲害。
不然上次圍攻梵仙教,也不會那麼容易。
“裡麵有個女的……很厲害。”回來的人慘白著臉:“我們根本打不過她。”
眾人麵麵相覷:“誰啊?”
那人搖頭,不認識,隻知道她應該是明羨身邊的人。
“我師兄呢?”
趙芙找一圈沒找到梁烜,心急如焚。
“你看見我師兄了嗎?”
“不、不知道,沒看見,咳咳咳……”
“他不是和你們一起的,你們怎麼沒看見?”趙芙有些激動,抓著那人追問。
“咳咳……”
“小芙姑娘,你冷靜點。”
旁邊的人將她拽開。
“沒回來的不止梁公子一個人,梵仙教肯定是扣著他們當人質,咱們會想辦法營救他們,你彆急。”
然而事實上,除了梁烜,其餘人早就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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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人組織兩次營救都失敗,人沒救出來,還折損自己不少人。
而梵仙教竟然開始公開招收教眾。
這是公開打他們武林的臉。
然而他們除了氣得嘔血,沒有半點辦法。
柳州城關於梵仙教的傳聞漸漸多起來。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茶樓裡,一人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梵仙教把那條街都買了下來!”
有人驚訝:“什麼?”
報信的人喘著氣:“現在那條街都掛上了梵仙教的牌子,你們沒瞧見,可氣派了……”
“梵仙教是個魔教啊。”
“哎魔教不魔教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梵仙教真有錢。”
坐在另一邊的武林俠客臉色鐵青,他們去梵仙教那條街一看,果然整條街都掛上了梵仙教的牌子。
梵仙教的旗幟正迎風招搖,可謂是極其氣人。
不僅是旗幟,在之前的醉紅樓外,立著個牌子,上麵寫著加入梵仙教的規則和福利。
規則很簡單,隻要你會武功就可以加入。
後麵的福利才是重點,總結一個字:錢。
“每個月都發月錢呢,還能領取各種東西。”
“我要是會武功,都想加入了。”
“可不是嘛,不知道現在去學武功還來不來得及。”
“梵仙教怎麼這麼有錢?”
“聽說教主是個魔頭啊,殺人不眨眼,這些錢肯定來路不正,官府的怎麼也不管管?”
“官府忙楊巡撫的事,哪有時間管他們。而且他們也沒做什麼啊……人家買鋪子招人,管吃管喝,又沒殺人放火,怎麼管?”
“……”
-
梵仙教。
惡人甲蹭蹭的跑上樓:“初箏姑娘,剛打聽到的消息,有人手裡有君不歸。”
初箏垂著的眼簾掀開:“不管多少錢,都給我弄回來。”
惡人甲一聽就樂了,屁顛屁顛去辦。
君不歸這樣的毒藥雖然罕見,但總會有人手裡有,初箏高價弄到一份。
梁烜被關在地下室,不見天日,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整天都渾渾噩噩。
那群人隻給他吃一點東西,吊著他的命。
梁烜恍惚見聽見腳步聲。
他艱難的抬起頭,視線裡有影子晃動。
“初……初箏。”梁烜抓著木門:“你到底想……想乾什麼?”
門被人打開,後麵的人湧進去,將梁烜按在地上。
“初箏你不得好死!!”梁烜怒叱:“你跟那魔頭一起,不會有好下場……”
初箏好整以暇的站著,好像梁烜罵的不是她。
等梁烜罵得嗓子冒煙沒力氣,她抬腳進去,
初箏從惡人甲手裡接過一杯酒,慢條斯理的道:“為了找這個,費我不少時間。”
梁烜瞳孔一縮,心底有了慌張:“你要給我喝什麼?”
“君不歸。”
梁烜心頭猛跳,下意識的道:“不……不可能……”
“你試試就知道,可能不可能。”好人卡受的,怎麼也得讓你也嘗試下。
按著梁烜的人,控製住他的頭,掐著他下巴,迫使他張開嘴。
梁烜掙紮。
“不……嗚嗚……放……不……”
初箏將那杯酒灌下去,確定梁烜全部喝下去,按著他的人這才鬆開他。
“嘔……”
梁烜乾嘔,試圖吐出來。
可惜就那麼一口,梁烜根本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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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仙教大門突然打開,一個人被扔出來。
守在外麵的人,一眼就認出那是梁烜。
幾個人衝過去,將梁烜扶起來:“梁公子。”
梁烜意識模糊,喉嚨裡發出一個模糊的音節,然後就暈了過去。
“走,快走。”
初箏站在裡麵,看著梁烜被人帶走:“找人看著梁烜,他的所有動向都要跟我彙報。”
梁烜手中既然有君不歸,他就算不知道解藥,也許知道誰有解藥,或者他認識的人裡有誰知道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