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回來就被白東靄攔住。
“說說吧,你和那個男人什麼情況?”上次他就覺得奇怪,這次竟然又在一塊,沒鬼他都不信!
“暫時沒情況。”
“哦?你想和他有情況?”白東靄閱讀能力滿分。
初箏坦坦蕩蕩的:“想啊。”
白東靄:“……”
白東靄實在是不知道那個攝影師,除了臉好看點,還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
白東靄深呼吸一口氣:“同桌大人,容我提醒你一下,你馬上就要畢業了。”
“嗯,所以呢?”
“這個時候你還分心,不想上大學了?”
“我閉著眼都能上。”
白東靄噎了下,沒好氣的道:“你閉著眼題都看不清,上什麼上。”
初箏:“……”
你要這麼跟我摳字眼就沒意思了吧。
初箏在心底吐槽一番,麵上冷靜的道:“我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謝謝關心。”
白東靄嘴角抽搐下:“那個男人看上去年紀比你大很多,有什麼好的?你不找個小鮮肉,也不用找他那種的吧?!”
桑隅年紀並不大,不過比起還在念書的學生來說,那確實有些大。
“他挺好的。”
不管白東靄說什麼,初箏都不為所動。
白東靄差點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算了。你愛咋咋的吧,我不管你了。”白東靄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到時候你成績下滑,彆跟我哭。”
哭?
你開玩笑呢!
大佬怎麼可能隨便哭。
呸,大佬的成績不會下滑!
白東靄大概是真的氣到了,直接走了,白舒文回來撞上,他都沒打招呼。
白舒文疑問的問初箏:“他怎麼了?”
初箏攤下手,無辜的表示自己不知道。
白舒文想起之前的事:“你和東靄是同學啊?”
“嗯。”
白舒文笑了下:“那還真是挺巧的。”
初箏點頭:“嗯。”
白舒文大概看出初箏並不想搭話,結束話題,將買回來的東西給了初箏一份:“隨便買的,你先湊合吃點。”
“謝謝。”
“不客氣。”
兩人對話簡直就是教科書似的禮貌。
白舒文拿著另外的進了裡麵房間,初箏很識趣的沒進去,在外麵吃了一點。
-
因為喵喵喵的關係,第二天也沒出去,就在酒店待了一天。
白舒文跑上跑下的,初箏看喵喵喵那架勢,估計也不怕了。
晚上初箏給桑隅發消息,問他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桑隅沒回。
半個小時過去,桑隅依然沒回。
初箏不耐煩,進房間去找白舒文:“你有桑隅的手機號嗎?”
“有啊,怎麼了?”
“能不能給我?”
白舒文雖然疑惑,但還是給了她,
初箏拿到號碼就離開房間,去外麵打電話。
電話通了三聲後,被人給掐了。
初箏:“……”
什麼意思啊?
【請小姐姐前往照陽路。】王者號的聲音適時響起。
初箏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道:“去乾嘛,撿錢啊?”
【撿人。】
初箏:“……”
能讓王八蛋提醒她去撿的人,除了好人卡不會有彆的。
照陽路距離這邊不算遠,初箏打車過去。
照陽路的建築都是古香古色,這裡是購物美食一條街,此時正是熱鬨的時候。
初箏按照王者號的指示,走著走著附近就偏僻起來,人少了,燈光也少了。
店鋪稀稀拉拉的開著,很多已經關門,在往前已經沒有店鋪,路越來越窄,坑坑窪窪的不好走。
初箏往前走一段,模模糊糊聽見聲音。
“他不會死了吧?”
“就那麼踹兩下,就能死了,沒這麼嬌氣。”
“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走走走……”
幾個人從裡麵竄出來,和初箏打個照麵。
突然有個人站在前邊,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那幾個人都嚇一跳。
可能是不想節外生枝,幾個人迅速低著頭打算過去。
“站住。”
清冽冷淡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
幾個人同時停下。
初箏視線落在其中一個人手上:“手上的東西哪兒來的?”
那是桑隅的相機包。
不算特彆,但也不是大眾款,至少初箏隻在桑隅身上見過。
拿包的那青年將包往身後藏,並梗著脖子嗬斥:“關你什麼事!”
“交出來。”初箏伸出手。
青年和旁邊的同夥對視一眼,心底想的大概是這小丫頭片子瘋了,遇見他們這樣的人不趕緊避著,還敢上前讓交東西。
青年沉著臉威脅:“你少管閒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初箏眸光一冷:“那你們讓我漲漲見識。”
青年:“……”
-
這幾個青年看上去唬人,真的動手哪裡是初箏的對手,幾下就被初箏放倒在地上。
初箏將相機包拿回來。
“哪兒搶的?”
青年捂著肚子,指了指後麵。
初箏拎著包過去,幾個青年爬起來想跑,結果沒跑兩步就撞到什麼地方,不管他們走哪個方向,都會被看不見的東西攔住。
“不會是……鬼打牆吧?”
“瞎說什麼!”說話的那個青年被一巴掌打在腦袋上,但眾人隱隱覺得四周陰森森的,耳邊仿佛還有嗚嗚的聲音……
幾個青年‘嗷’一聲,拔腿往初箏那邊跑。
-
初箏在裡麵的角落發現一團黑乎乎的影子。
“桑隅?”
黑乎乎的影子動了動,初箏打開手機電筒照過去,對方立即抬手擋眼睛。
後麵幾個青年追了上來,看見初箏,又猛地停下,轉頭往後麵跑,結果又撞上東西,看不見的東西竟然跟著他們。
幾個青年頓時抱團瑟瑟發抖。
他們這是遇見什麼東西了,嗚嗚嗚……
初箏沒理會後麵的青年,用手電照清楚人,直接走過去:“他們打的?”
桑隅聽見熟悉的聲音,心跳慢半拍,下意識的將臉擋住。
初箏粗魯的將他手拿開:“擋有什麼用?我還不是看見了。”
桑隅:“……”
桑隅毫無防備的對上初箏的視線,那瞬間他仿佛看見自己的狼狽與不堪,更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初箏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哪兒傷著了?”
桑隅撇開頭,聲音悶悶的:“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