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向隅而生(28)(1 / 1)

初箏伸手去拿,被路母攔住。

“這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也敢伸手去拿。”

“總不能是死人,怕什麼。”初箏不在意,直接挑起那布包,上麵的圖案是繡的,還有一些油漆塗抹痕跡。

初箏把布包打開,裡麵放著一些頭發,頭發被一張符裹著。

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像是某種詛咒彆人的作風。

路母連忙將它打掉,鐵青著臉:“這誰放在這裡的。”

初箏想起上次見到大伯母一個人到這裡來,路父路母又說沒見過她。

這東西很有可能是她放的……

就是不知道作用是什麼,破財還是害命。

“晦氣,明天媽媽帶你去廟裡求個平安符。”

初箏不怎麼在意,一般來說,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主題,這個世界明顯和封建迷信沒關係,所以這事影響不大,頂多是惡心下人。

初箏被路母拉回屋裡,又被看著洗手消毒。

最後想想,把她塞進洗手間,讓她全身都洗洗。

初箏:“……”

-

初箏洗完澡去在走廊上轉一圈,房子比較老,走廊沒有監控,不過對門的一戶在門外安了個監控器防賊。

那監控範圍,正好可以看見她們家鞋櫃。

初箏敲門進去,問能不能看下監控器。

屋主和路父路母老鄰居,爽快的同意讓她看。

初箏回憶下遇見大伯母的時間,很快將監控調到那天。

大伯母鬼鬼祟祟的上樓,直奔她家鞋櫃,輕手輕腳的打開鞋櫃,從包裡掏出一個東西來,塞到鞋櫃裡麵。

那東西雖然沒拍全,但初箏看見是黑色的。

“謝謝。”

初箏看完監控,從鄰居家裡出來,琢磨著怎麼嚇唬大伯母那一家。

臨走前,怎麼也得送點小禮物,這才是一個好人應有的自我修養。

【……】自我修養個屁啊!

初箏雇了個人,隔三差五的往大伯母家裡塞點東西,不是不讓她發現,就是讓她每天看見。

膈應也要膈應死她。

於是接下來大伯母一家過得雞飛狗跳,每天哭爹罵娘。

-

初箏趴在桑隅床上,翻著一本影集,桑隅坐在旁邊修圖,氣氛倒是格外和諧。

桑隅修了幾張圖,起身倒了杯水,先遞給初箏:“無聊嗎?”

初箏搖頭,合上影集,從床上爬起來:“開學我就要去彆的城市,你跟我一起過去。”

桑隅琢磨下她這句話,並不是詢問他的意見,隻是通知他,跟她一起過去。

桑隅坐回去:“嗯,好。”

他這個工作哪裡都能做。

初箏本來以為自己還得費勁勸幾句,沒想到桑隅答應得這麼快,她準備好的台詞都沒發揮的餘地。

她悻悻的喝口水,看著桑隅工作。

初箏坐在旁邊這裡看下,那裡望望,又看看手機,實在是有點無聊。

初箏走到桑隅後邊,突然伸手抱住他。

桑隅手一抖,不知點到哪裡,圖都模糊了下。

桑隅鬆開鼠標:“怎麼了?”

初箏沒回答他,桑隅疑惑的側目看她,還沒看清人,唇瓣被人堵住。

桑隅:“……”

-

桑隅換一身衣服出來,初箏坐在桌子前翻他的照片,桑隅過去,將初箏抱起來放在懷裡:“彆鬨了,我明天得把這些照片都修好。”

“哦。”

初箏靠著他,也不說話,桑隅抱著她工作,初箏看得無聊,索性在閉上眼睡覺。

初箏是被鈴聲吵醒的。

桑隅正好接通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子,聲音甜絲絲的,隔著電話也甜到人心裡。

桑隅見她醒了,低頭親她眉心一下:“不好意思,今天陪女朋友,就不去了。”

那頭沉默幾秒,然後掛斷了電話。

“誰啊?”

“工作認識的一個女生,約我出去吃飯。”桑隅倒是實話實說。

“你不去?”

“……”

他敢去嗎?

當然桑隅也沒那個心思,不然以他那長相,不知道多少人願意倒貼過來。

桑隅指尖曲起,勾她鼻尖一下:“我又不喜歡她,為什麼要去。”

“喜歡我嗎?”

桑隅看著懷裡的女生,她問得太坦誠直接,就好像是問他今天的飯菜喜歡不喜歡一樣。

好半晌,初箏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喜歡你。”

-

快到開學的時候,路父路母都收拾得差不多,就等他們直接過去就行。

白東靄也要去學校報道,臨走的時候,打電話叫初箏出去吃飯。

初箏想想還是去了。

白東靄也沒說什麼,隻是讓她在那邊照顧好自己,他有空再去看她。

分開的時候白東靄似乎想給她什麼東西,可是看見來接初箏的桑隅,白東靄又將那東西放了回去。

“我走了,明天就不用來送我了,哥怕你哭,那場麵太難看了。”

初箏:“……”你想多了,我沒打算去送你,今天應約已經給足你麵子。

白東靄是不知道初箏心底想的,要是知道,估計得氣得吐血。

白東靄和桑隅擦身而過,他頓了下,側目看桑隅:“好好待她,你敢欺負她,我不會輕饒你。”

白東靄也不等桑隅回應,徑直離開。

初箏慢一步過來:“他跟你說什麼?”

桑隅伸手摟著她:“沒什麼。”

-

桑隅要去彆的城市,現在的工作就得辭掉。

大概是因為他技術很好,對方還給他介紹了個工作,桑隅以為是自己運氣好了,卻不知道是初箏在後麵推波助瀾。

到那邊後,桑隅忙著安置,初箏忙著開學,兩人也沒膩歪在一起。

初箏這樣的美人,進學校就是眾人關注焦點。

但大家也隻能看看,畢竟這位開學的時候就是桑隅送的,偶爾還能看見桑隅在校外等著接人。

一開始還能安慰自己可能是哥哥,親戚之類,可是後麵就有人看見桑隅主動親了初箏。

親額頭,臉頰還能勉強掙紮下,可人家情侶間的親親。

桑隅主動當著那麼多人親,當然是為了宣誓主權。

學校那麼多人,誰知道他家這位會不會哪天覺得膩,看上彆的人。

初箏和桑隅交往的事,很快就被路父撞見。

路父表情和當初白東靄一模一樣,自家養的嬌花被外麵的豬給拱了。

不過路父也沒反對,隻是叮囑她保護好自己,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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