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8章 時空商人(15)(1 / 1)

初箏麵對好人卡都沒什麼耐心,所以麵對這個熊孩子,更沒什麼耐心。

小孩兒被粗魯對待,又不敢哭,那模樣看得人直揪心。

席徑在旁邊想幫忙又不敢。

最後初箏去洗手的時候,小孩兒哭唧唧的和席徑告狀:“哥哥,那個姐姐好凶。”

席徑:“……”

席徑好半晌,低聲道:“她很好的。”

小孩兒理解不了,明明那麼凶的人,為什麼會很好。

-

小孩兒叫陳蓓蓓。

隔壁那男人並不是她生父,母親改嫁的時候帶著她,所以繼父很看不慣她。

母親懼怕繼父,常常都不敢維護她,偶爾護著她,還會一起被挨打。

解決完小孩兒身上的傷,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怎麼睡!

這個屋子本來就小,還多一個人,地鋪都鋪不開。

席徑膽子挺大的提議:“讓她和你睡好不好?”

“你做夢?”

“……”

席徑有點頭疼,把房間裡的其他東西都搬開,打算再打一個地鋪。

初箏怎麼可能讓他和這小孩兒躺一塊,分開也不行!

“你睡上麵。”

“那你呢?”

初箏理直氣壯的:“當然跟你睡,不然你還想我睡地上啊?”

席徑:“!!!”

席徑猛地搖頭,磕磕絆絆的道:“不行……我睡地上就好。”

初箏掃一眼小孩兒,壓低聲音:“你怕什麼,這還有個人,我能對你乾什麼?”

席徑:“……”

席徑臉色爆紅,心跳噗通噗通的猶如擂鼓。

“不……不行。”席徑還是搖頭,臉頰火辣辣的燒著:“我可以睡地上。”

初箏沒有再說,她隻是將剩下的被子直接扔到床上,整個人躺上去,壓著被子。

席徑:“……”

席徑低下頭,去哄陳蓓蓓睡覺。

陳蓓蓓小朋友哭累了,很快就睡過去,席徑給她蓋好被子,將燈關上,找個地方坐下,打算將就一晚上。

夜裡天氣有些涼,席徑抱著胳膊,又困又冷。

就在席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身體忽的騰空,被人抱了起來。

“你……”

初箏幾步走到床邊,將他放下,手撐在他身側,在席徑驚愕的視線下,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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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徑裹著被子,躺在裡麵,心臟還在怦怦怦的跳著,一點平複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黑暗裡,他伸出手壓著自己唇瓣,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席徑小心的翻個身,初箏躺在他旁邊,兩人中間隔著一點距離,各自蓋一條被子。

女生閉著眼,呼吸清淺,昏暗的光沿著她精致的眉眼遊走。

席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聽著她的呼吸聲,漸漸閉上眼,陷入熟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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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席徑先醒過來,結果發現自己被人抱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人都挪了過來,被初箏抱在懷裡。

他的被子被踹在腳那頭,身上蓋的是初箏的被子,席徑的腿還壓在初箏褪上,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抱著她。

席徑:“!!!”

這情況怎麼都像是他自己滾過來的……

他睡覺這麼不老實嗎?

席徑不知道,畢竟以前他都是一個人睡。

席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將初箏的手挪開,想要先下去。

他剛一動,初箏就翻個身,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

席徑身體驀地一僵,呼吸都凝滯下來。

席徑等了片刻,再次想將初箏的手挪開,然而他每次動,初箏就抱他抱得更緊。

席徑試了幾次後,隻好放棄了。

此時天色尚早,外麵還是一片安靜。

席徑聽著初箏的呼吸聲,自己的呼吸聲,似乎和她同步了。

他小心的側過頭,望著她的睡顏,睡著的時候,她看上去似乎沒那麼冷冽,整個人沉靜不少。

微光從窗戶躍進來,房間逐漸亮起來。

地上的陳蓓蓓小朋友有了動靜,席徑心都提了起來。

摟著他的人,輕微的動了下,蹭著他脖子,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再睡會兒,我去給你買早餐。”

初箏抬頭吻了吻他眉心,然後鬆開他,翻身起床。

席徑:“……”

她剛才是不是一直醒著!

席徑無聲的‘啊’了一下,腦袋縮進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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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下去對著陳蓓蓓的屁股踢一下:“上學遲到了。”

陳蓓蓓本來就要醒了,被初箏一踢,一個激靈坐起來,茫然的看下四周。

猛地對上初箏的視線,陳蓓蓓睡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也不敢跟初箏說話,迅速將東西疊好,看一下床上隆起來的那一團,小聲道了謝,飛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陳蓓蓓一回去,初箏就聽見那邊的罵聲。

她收拾好出去,正好陳蓓蓓背著書包出來,飛快的往樓下跑。

陳蓓蓓的繼父從裡麵追出來,臉色難看的怒罵,有個女人在後麵唯唯諾諾的勸。

男人不耐煩,一巴掌將女人扇開:“還不是你,帶個拖油瓶,老子供她吃供她穿還讓她上學,你看看那小白眼狼怎麼對我!”

女人捂著臉不說話。

男人罵了女人幾句,拎著工具箱出門。

初箏站在門口看著男人氣勢洶洶的過去。

噗通——

男人毫無征兆的朝著地上摔去,腦袋磕在地上,那‘咚’的一聲,聽著都疼。

“老公……”

剛才被打的女人衝過來,慌慌張張的將男人扶起來。

“你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男人用手摸下額頭,摸到一手粘稠的血,他臉色微變:“艸!”

男人捂著腦袋,往後麵看去,結果什麼都沒看見。

剛才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然而那邊空蕩蕩的,隻有旁邊的門邊站著個女生,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小丫頭他知道,最近幾天出現的,和他隔壁這家的小孩兒不知道什麼關係……

男人忽的‘嘶’一聲,怒瞪女人一眼,粗著嗓門吼:“你乾什麼,想痛死老子是不是!媽的,愣著乾什麼,沒看見老子流血了啊!”

女人瑟縮下,不敢頂嘴,將男人扶起來。

男人罵罵咧咧的往回走,還不斷的罵女人。

這種人誰也幫不了。

初箏收回是視線,慢吞吞的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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