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8章 言靈真理(9)(1 / 1)

初箏:“我不求他們辦事。”愛咋說就咋說唄。

女生:“……”

幾秒鐘後,女生突然笑出聲,伸手勾住初箏肩膀:“你還挺有意思,認識一下,我叫柳金梨。”

初箏掙開女生的手,退開幾步:“你想乾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費儘雪的敵人就是朋友。”柳金梨笑起來神采飛揚,有一種帥氣的感覺。

初箏心底狐疑:“你和她不對付?”

“算是吧。”柳金梨哼笑一聲:“反正我倆見麵就掐。”

柳金梨和費儘雪打小就認識,柳金梨從小就是個男孩子性格,而費儘雪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經常不和柳金梨玩兒。

不僅如此,費儘雪還不讓彆的小朋友和柳金梨玩兒。

說她是個男人婆,和她們不一樣。

她們這個圈子裡認識的人都差不多,在費儘雪的努力下,柳金梨成功的獨身過完了童年。

總之兩人的恩怨說起來,那也能寫不少劇情了。

柳金梨打量初箏幾眼:“我本來還以為你可憐兮兮的,沒想到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她本來隻是想看看費儘雪那麼討厭的女生到底什麼樣,沒想到這女生冷靜從容得有些過分,反而讓她有點好奇了。

“嗯。”大佬怎麼可能和彆人一樣,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柳金梨和初箏交談這麼會兒,大概也了解這位是話不多的主兒。

不過這不妨礙柳金梨打聽八卦:“我聽說費儘雪這段時間不太好過,是不是真的?”

初箏看她一眼:“你從哪兒聽說的?”

費儘雪的事,應該沒有傳出去,知道的人除了費家那些人……應該沒其他人知道了吧?

“小道消息。”柳金梨衝初箏拋個媚眼:“是不是真的?”

“算是吧。”

柳金梨做好聽八卦的準備:“詳細說說?”

“……”並不是很想。

所以初箏拒絕了柳金梨的八卦邀請。

柳金梨知道這事不好打聽,很識趣的沒追問。

-

晚宴的主人在賓客到齊之後露麵,講了幾句開場話,接下來就是大家吃好喝好,並沒什麼特彆的活動。

初箏作為一個不重要的小人物,自然不用去晚宴主人麵前刷存在。

費幼萍和莫向秋也都沒來找她,好像真的是帶她來漲漲見識。

初箏不知道這兩人打什麼主意,安靜的在角落裡待著。

柳金梨中途被人叫走,臨走的時候,非得加初箏微信。

半個小時後,初箏收到柳金梨的微信,問她去不去看費儘雪的好戲。

初箏:“……”

大佬怎麼能做這種事!

初箏板著臉打字。

[初箏:哪裡?]

[柳金梨:從最後麵那個門出來,直走左轉,我在那裡等你。]

初箏離開宴會場,在走廊儘頭跟柳金梨碰上頭。

“在那邊,跟我來。”柳金梨示意初箏不要說話,帶著她穿過走廊,拐到一間休息室外。

休息室外有人守著,不過柳金梨對這裡似乎很了解,帶著初箏繞過去,進了另外一間休息室。

這兩間休息室正好是個夾角,兩間休息室都是透明的玻璃,又是相對著,所以可以看見。

那邊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費儘雪,一個是陌生紅裙女人。

費儘雪垂著頭,看不太清表情,那個紅裙女人氣勢淩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此時初箏和柳金梨蹲在隔壁休息室的窗簾後麵,往那邊瞄。

“知道她是誰嗎?”柳金梨問初箏。

“不知道。”初箏誠實臉。

“知道崔閒玉嗎?”

“……”我還崔鹹魚呢。

原主記憶中沒這名字,所以初箏繼續搖頭。

“崔家也是頂級豪門,和費家差不多。崔閒玉差不多是崔家下任繼承人,這麼說你懂了吧。那個女人是崔閒玉的剛結婚沒多久的妻子。”

“所以呢?”這是什麼瓜?

柳金梨給初箏科普,崔家和費家都是山中霸王,不相上下那種,兩家關係一直是競爭狀態。

柳金梨摸著下巴:“你說,她找費儘雪乾什麼?”

“可能認識。”初箏隨口道。

“嗬,你不知道費家和崔家的關係有多惡劣,碰上麵都恨不得把一條路隔起來,你走這邊,我走那邊。”柳金梨覺得不對:“費儘雪和她相差好幾歲,不可能是朋友,我也沒聽說她們之前認識啊……”

初箏往那邊看一眼。

紅裙女人站了起來,揚手一巴掌打下去。

費儘雪被打得一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

初箏心底震驚了下,並迅速拿出手機錄像。

柳金梨那邊琢磨完,一扭頭就看見初箏在錄像,她表情略微空白,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不是,她怎麼這麼熟練?

-

紅裙女人後麵又打了費儘雪一巴掌,被初箏錄了下來,不過因為距離太遠,根本不知道她們說的什麼。

所以初箏打算找人讀唇語。

柳金梨默默的給初箏豎大拇指。

她真的隻是想看個八卦,沒想做什麼。

初箏直接錄像不說,還打算找人看她們說的什麼,是個狠人。

“錄像給我一份唄。”柳金梨覺得這玩意可能有用,問初箏要一份。

初箏倒也大方,愉快的和八卦小夥伴分享了資源。

“我去下洗手間。”

“嗯嗯嗯好,那邊左轉。”柳金梨給初箏指路,頗為興奮:“我裡麵等你。”

初箏和柳金梨分開,她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走廊安靜,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在她快要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有人抓著她胳膊,將她往房間裡拽。

初箏動作略微停頓,沒有立即反擊,而是在進房間後,這才動手。

動手的那兩個人大概隻以為她是個小姑娘,不難對付,並沒什麼防備,初箏輕易將他們放倒。

放倒人,初箏才覺得房間裡有股香味,有點悶。

初箏立即退出房間,走廊上的新鮮空氣,衝淡了那股香氣。

然而初箏還是覺得頭有點暈,她掐自己一把,疼痛逐漸令她清醒過來。

應該是某種使人昏迷的藥物,不過她吸入不多,緩一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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