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之前叫了人過來,這群人到這裡,正好撞上跑出來的狼人,所以就在這裡僵持上了。
原主不喜歡有人管著她,所以基本不帶血族行動。
這些血族是初箏來這裡後,問族裡要來的。他們可不是剛才那些幼崽,個個都是能打的血族。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感情讓人在這裡等著我們!”狼人一見初箏就爆發了。
初箏:“……”
我說我不知道這茬你信嗎?
顯然對麵的二哈是不信的。
初箏將印白放下來,讓他靠著自己站著。
可能是場麵過於詭異,印白被嚇到了,此時依然緊緊的摟著初箏。
初箏單手摟著他,從他手裡拿回手機:“我沒心情和你們打,我還有事,加個微信,下次再約?”
狼人:“……”神踏馬的加個微信!
雖然最後不知道為什麼有狼人真的拿出手機,加了初箏的微信……
等初箏的帶著人揚長而去,有狼人反應過來:“你加她乾什麼?”
加了初箏微信的狼人撓撓頭:“人家都主動加了,不好意思拒絕啊,這不是現在的社交禮儀嗎?”
眾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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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白坐在後座,雙手擱在大腿上,坐得十分端正。
離開學校一段距離,少年小聲發問:“剛才那些是狼人嗎?”
“嗯。”
“不害怕?”
印白老實巴交的道:“有……有點。”血族至少和人長得一樣,狼人就不一樣了,看著很嚇人。
不過剛才初箏護著他,他也沒那麼害怕。
“狼人和血族真的像電視裡那樣是世仇嗎?”印白好奇的問。
“嗯。”
印白又問了幾個關於狼人的問題,估計都是他從電視裡麵看來的,大部分都有點好笑。
“你怎麼被關在那裡?”
“……”
前兩天上課,需要一些東西,他們去的那個場館沒有,所以老師就讓他們來這邊場館拿的。
用完之後肯定要還回來,本來是另外一個同學來還,不過因為對方不舒服,所以就拜托他來。
誰知道他放東西的時候,那門被風吹過去關住了。
可能是鎖壞了,怎麼也打不開,他也沒帶手機在身上。
所以……
“隻是意外?”
印白疑惑:“嗯,不是意外嗎?”
從印白的描述來看,應該隻是意外,而且她進去的時候,確實感覺那個房間有風吹吹來,很有可能會把門給帶上。
不過門鎖是不是壞了……
而且有人消失兩天不見影,就沒人關心嗎?
“沒事。”初箏將疑惑壓下。
初箏突然捏住他手腕。
印白微微後縮:“怎……怎麼了?”
“我看看你有沒有好好戴我給你的東西。”
“有……有的。”印白撩起衣袖給初箏看:“我好好戴著。”
初箏確定他戴著,也沒鬆開他的手:“你是不是受傷了?”她進去的時候分明聞到了血腥味。
“沒……沒有。”
“說實話。”
初箏渾身冒著冷氣,扣著他手腕的手也很涼。
對上初箏那平靜卻似乎有穿透力的視線,印白似乎沒有勇氣再說話。
他移開視線,微微抿下唇角:“我沒有受傷。”
“當真?”
“……嗯。”
“衣服脫了。”
“???”
印白驚訝的看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受傷。”那房間裡分明有血腥氣,怎麼會沒受傷?
“我……我真的沒有。”印白捂著自己衣服。
初箏讓阿鬼停車,她下車交代阿鬼去檢查印白的身體。
阿鬼很快下來稟報:“小姐,他身上沒有傷,隻是膝蓋有些淤青,應該是被撞到了。”
“一點傷口都沒有?”
“沒有。”
“小姐……”阿鬼遲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阿鬼往車子裡看一眼:“我覺得他身體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說不上來,就是有點奇怪,像我們的幼崽,又像即將死去的人類。”
初箏皺眉:“什麼意思?”
阿鬼:“我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也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原主還沒成年,很多事都沒經曆過,初箏自然也不清楚。
阿鬼卻是活了很久的血族,既然感覺到了異常……
-
初箏重新上車,印白還在扣襯衣,他見初箏上來,立即側過身,背對著她,三兩下將扣子扣好,套上外套。
初箏冷硬的解釋一句:“我隻是怕你受傷。”
“我……我沒有。”印白低著頭:“謝謝你關心我。”
初箏摸下他腦袋:“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我……我也不是很餓。”
“咕……”
印白肚子很不配合。
初箏看向印白,後者捂著臉,側身縮到了旁邊。
因為距離初箏住處太遠,初箏直接送印白回他家裡,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買的食物也到了。
印白家和一個月前似乎沒什麼區彆。
初箏扶著他進去,將食物一一擺在他麵前:“快吃吧。”
初箏擔心他餓太久,肚子會受不住,所以都是買的流食和清淡的東西。
“嗯……”
印白遲疑下,拿著勺子,一點一點的喝粥。
然而還沒喝兩口,印白臉色微變,放下東西,直奔洗手間去了。
初箏趕緊跟過去。
少年撐著洗漱台吐了好一陣,初箏拍著他手背順氣。
少年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滿臉的歉意:“對……對不起,可能不太舒服。”
印白回到客廳,準備繼續吃。
然而這次還沒送進嘴裡,就忍不住反胃。
“對不起……我實在是吃不下。”印白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像做錯事的小孩兒。
初箏拉著他坐下:“喝點水。”
白開水印白倒是可以喝下去,也沒出現剛才的情況。
“餓嗎?”
“還……還好。”印白道:“我……我有點困,想睡一會兒,可以嗎?”
初箏將印白送回房間,看著他躺下。
初箏之前沒來過印白房間,不過上次她在門口掃了一眼,這房間……
“你換了窗簾?”
印白跟著初箏看過去:“嗯,怎麼了?”
“沒事。”初箏給他蓋好被子:“睡吧。”
印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乖巧的閉上眼。
初箏等印白睡熟,走到窗邊,摸了一下窗簾,這厚度,遮光性應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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