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器被血獵搶先拿到,狼人肯定咽不下這口氣,雙方打得更起勁。
在雙方搶奪聖器期間,聖器被雙方共同打碎。
血獵和狼人同時傻眼。
初箏收回銀線,看著那邊因為聖器碎裂,停下來的血獵和狼人們,隻覺得胸前的紅領巾又鮮豔了。
“不是大佬,你好不容易送進去,怎麼又把它打碎了?”旋小築蹲在旁邊,問出自己內心深處的不解。
那可是聖器!!
聖器啊!
等等……聖器她為什麼能輕輕鬆鬆打碎?
“他們遲早會發現那是個假的。”初箏抄著手離開:“隻有東西沒了,他們才不會發現。”
“假、假的?”旋小築驚悚。
旋小築很快也反應過來,瑰藍說那聖器在印白身上。
她這麼費儘心思讓血獵和狼人以為聖器沒了,為的就是不讓人再去懷疑印白吧。
這也太……
說實話,旋小築有點羨慕印白了。
很多年後,旋小築和自己的晚輩講故事,用得最多的就是——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參與了一起造假案。
初箏又想辦法將碎掉的碎片搶走,這下就萬無一失了。
血獵和狼人雖然懷疑,聖器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碎掉。
可是他們又無法否認,那確實是聖器……
聖器沒了,血獵和狼人打不下去,雙方原地解散。
寄一被血獵帶走,血獵拿寄一做了什麼,沒人知道,等有人再發現他,幾乎喪失行動能力。
瑰藍倒是從狼人手裡跑了出來。
狼人也沒追她,畢竟她已經沒有用處。
瑰藍躲躲藏藏一陣,發現並沒狼人追自己,想辦法回到學校。
然而學校已經將她開除。
之前對自己友好的那些血族,此時看見她就繞著走。
“她還有臉回來呢。”
“也是不要臉。”
“趕緊走吧,彆被她給纏上。今天真是晦氣,怎麼還遇上她了。”
“要不要報告給聯盟?”
“彆多管閒事,走吧走吧……”
瑰藍前麵十幾年,沒有暴露過血族身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活著。
但現在她血族的身份暴露了,想要好好活下去,還沒有血族這邊的庇佑,可就沒那麼容易。
之前因為瑰藍跑回去救寄一,害死了一個血族。
現在聯盟不管瑰藍,人家家族的人會放過她?
所以瑰藍那是即被血族追,又被狼人追,甚至偶爾還會遇見血獵……瑰藍接下來的日子那叫一個慘。
-
【花落誰家誰不知】
初箏看著又換一個名字的微信群,無語片刻。
她剛聽完這群人討論瑰藍的慘狀,下一秒這群血族的話題就換了。
[血族競選是不是要開始了?]
[好像是,不過隻有一個名額,我家肯定輪不到我。]
[哎,我爸年年都參加,年年落選,他就不能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嗎?]
[哈哈哈,同一個父親。]
[現在可是我們的舞台啊!]
[我們要反抗!]
初箏想起自己還有個血族之王的任務。
[競選什麼?]
初箏難得在群裡冒頭,她這話發出去,好幾秒都沒人接話。
[初箏姐姐啊……競選血族王啊,你不知道嗎?]
[……]
血族王是競選的嗎?
她還以為要打呢!
-
“阿鬼,今天聯盟是不是送了信過來?”格森進門就問阿鬼。
“是的。”阿鬼頓一下:“不過已經被小姐拿走了。”
聯盟送來的是血族王的競選表。
每個家族隻有一張表格。
格森找到初箏想要回競選表,結果初箏已經將競選表提交上去了。
格森:“……”
小兔崽子!!
格森差點抽初箏。
“反正您也選不上,還不如把機會讓給我。”初箏鎮定的站在椅子後,隨時準備溜。
格森拿著拖鞋,指著初箏:“你怎麼知道我選不上,萬一這一屆我選上了呢?你就能上了!!”
初箏挺自信:“我能啊。”
格森將鞋子扔到地上,穿上之後道:“哼,好啊,打個賭,你要是沒選上,就把印白交給聯盟。”
“我選上了呢?”
“以後我不管你和印白的事。”
“行!”
格森嗬嗬一聲:“你可不要哭。”
初箏:“……”
您想得真多,我怎麼可能哭。
競選就是所有血族投票,每個人一票,誰的票多,誰就當選。
這血族王其實沒啥卵用,就是個頭銜而已,無實權、無小弟也無宮殿,慘的一批。
不過血族裡大部分就喜歡聽彆人叫一聲血族王,按格森的話說就是聽上去美滋滋,還是公認的血族最美/最帥。
嗯……對,評選標準大概是——選美?
初箏沉默的滑著參選的血族照片,個個都像是神仙下凡,這要怎麼勝出?
格森為了不讓初箏勝出,還想法設法的和他一乾兄弟打招呼,都不許投她,誰投誰不是兄弟。
初箏:“……”
親爹!!!
初箏內心抓狂,還不如打架呢!
她就說任務怎麼會那麼容易嘛!
-
競選結果當天,血族在聯盟駐地舉辦盛大的宴會。
初箏攜印白出席。
印白一出現,不少血族好奇的圍過來看稀奇。
“握草!這麼好看?”
“他來競選血族王,我一定投他!”
“他不是血族啊。”
“聖器就是在他身體嗎?”
“啊,好想扒他衣服。”
初箏偏頭看一眼說話的那個血族,血族對上初箏的視線,表情一僵,立即抓著旁邊的血族:“他,我說他。”
被抓的那血族驚恐臉:“你有病!”
初箏渾身低氣壓,牽著印白進了裡麵。
初箏一走,這群血族紛紛鬆口氣。
“初箏氣場也太壓人了吧?”
“我踏馬以為見到了我爹!”
“我也是……”
鑒於初箏在場,不少人都不敢上前,隻敢遠遠的看一眼。
格森這個老父親悠哉悠哉的上前,笑眯眯的問初箏:“怎麼樣,有信心嗎?”
印白還是第一次見格森穿得這麼正式,不得不說,打扮一番的格森,越發英俊帥氣。
印白實在是喊不出‘叔叔’這個稱呼。
初箏:“當然有。”
格森笑著拍拍自己肩膀:“哎,寶貝啊,一會兒肩膀借給你哦。”
初箏忍著打他的衝動,麵無表情的說:“父親放心,我用不上。”
格森聳聳肩,看印白一眼:“小家夥好好珍惜呀,畢竟機會不多了。”
印白麵露疑惑。
什麼叫機會不多了?
格森愉悅的笑出聲,很快溜達著走了。
“寶寶,叔叔什麼意思?”他覺得格森話裡有話。
初箏:“妄想症,彆理他。”
印白:“……”
這麼說叔叔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