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個嗎?”初箏露出手腕上的遊戲手環。
陸豐澤瞳孔眯了眯:“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是什麼?”
“繁星遊戲第一個手環成品。”陸豐澤似乎隻是奇怪手環出現在初箏手裡:“它怎麼會在你手裡。”
全息遊戲用手環得匹配頭盔使用,體驗感比不上遊戲艙。
不過大眾的選擇自然是性價比高的手環和遊戲頭盔。
因為遊戲艙太貴,注定隻能是少部分擁有。
所以最開始做的就是遊戲頭盔。
那個手環是第一個成品,有紀念意義,所以後來也一直是星辰在使用。
初箏嚴肅的點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星辰要把這個東西寄給我。”
畢竟她都不認識這個人。
突然就給她搞了一堆麻煩……算了,看在小東西的份上,先忍忍。
“這東西有什麼特彆的嗎?”
陸豐澤:“沒有,就是個遊戲手環。”
手環是用來綁定身份信息的,不像彆的公司,綁定的是遊戲頭盔,沒有手環。
想玩遊戲就有些麻煩,得帶上自己的遊戲頭盔。
繁星公司這個技術獨一無二,所以在市麵上才能傲視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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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豐澤覬覦星絕的威脅,他知道的都老老實實回答了。
從地下室出來,初箏問星絕:“陸豐澤說的,你信多少?”
星絕搖頭,他也不知道陸豐澤說的有多少真,多少假。
畢竟他失憶了……
就從他們現在的線索結合起來看,陸豐澤說的似乎都是真的。
星絕:“那句話應該是真的。”
創造者不是上帝,是災難。
可是這話什麼意思?
星絕:“寶寶,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初箏:“不知道,我又不是你哥。”
誰知道星辰想用那句話表達什麼。
也許就是像陸豐澤說的那樣。
從字麵上理解,就是繁星計劃可能會帶來災難,創造者,指的就是他們這些研究的人。
初箏也大概理解這個計劃,從她的觀點來看,這個技術實現,有好處也有壞處。
“叔叔。”星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打斷兩人的談話:“師父。”
初箏:“你來得正好,那張照片你有帶著嗎?”
“什麼照片?”星橋不解。
“在星家莊園,你給我看的有你爸的那張。”有陸豐澤的合影照片那張,上麵除了星辰,還有一個人。
星橋雖然不解,但還是酷酷的點頭:“帶了。”
“拿來我看看。”
“哦。”
星橋去13號拿相冊。
初箏翻到上次她看過的那一張,指著陸豐澤旁邊那個人問:“這個人是誰?”
星絕這個失憶人士,肯定不認識,所以初箏都沒問他。
星橋看了兩眼,搖頭:“不認識。”
初箏:“……”要你有什麼用。
星絕忍不住了,小聲道:“寶寶不問我嗎?”
“你知道?”
星絕眸子裡帶著光,笑著點頭:“嗯。”
初箏狐疑的看他兩眼:“你恢複記憶了?”
“沒有呀。”星絕無辜的搖頭:“我隻是見過他的資料。”
“哦……”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是她想多了嗎?“他是誰?現在在哪兒?”
“他死了。”
繁星遊戲是星辰大學的時候就想做的項目,不過他身為私生子,可動用的資源和資產有限,根本支撐不起這個項目。
後來星辰進了公司,有了一點基礎。
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一個粗略的團隊,這個人就是那個團隊的很重要的一員。
後來星絕上位,給星辰升職,提供資金,還把遊戲公司給了他。
星辰這才徹底將這個項目立起來。
這個人是怎麼死的資料上沒有寫,隻寫了已故,時間是在陸豐澤離開之後。
“也就是說這個項目,最重要的三個人,兩個死了,一個被排除在外……”
初箏看他。
星絕無辜的回望。
片刻後,他抿下唇:“寶寶,你懷疑我?”
項目核心負責人,兩個死了,一個被踢出局,最後得益的就是星絕這個後麵掌控這個計劃的人。
“沒有。”初箏否認,並迅速轉移話題:“我得去查我的事,你自己慢慢查,有問題再找我。”
星絕卻不打算就這麼揭過:“寶寶,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你會怎麼辦?”
“是你做的嗎?”
“我不知道呀。”星絕把‘我失憶了’幾個大字寫在腦門上,特彆的無辜。
“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初箏捏下他的臉:“我要的是你的人,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沒關係。”
“寶寶你三觀不正。如果真的是我乾的,那我就是個壞人,你這是縱容。”
初箏理直氣壯的說:“我的三觀是你,我就縱容,怎麼了?”
星絕心跳‘咚咚’的加速跳起來,睫羽顫了顫,輕聲喚:“寶寶……”
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意味不明的調子,初箏知道他這麼叫自己代表什麼。
初箏掃一眼還站在旁邊的星橋。
星橋:“……”我就是個冷漠的工具人,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當然最後礙於工具人在場,並沒有發生不該描述的事。
“寶寶,你真的不怕我是壞人嗎?”
“能有多壞?”初箏不太耐煩,又安撫一句:“我能把你撈出來,彆怕。”
星絕:“……”
怎麼聽這意思,他都要進去了呢?
星絕可能有話要問星橋,順便把他給帶走了。
本來想帶初箏一起走,可惜初箏還有事要問陸豐澤,拒絕了他的邀請。
“主人主人!!”
機器人骨碌碌的滾過來,撞到她腳後跟停下。
“嚎什麼?”
“主人,人家有新發現。”機器人氣呼呼的:“你什麼態度,我不告訴你了!”
初箏:“……”
初箏把它拎起來:“什麼發現。”
“你那麼凶……彆晃被晃,頭暈,我說我說。”機器人嗓門極大的嚷嚷:“我發現這個。”
機器人在空氣裡投出來的資料,是上次看見的那個符號。
“這是一種文字。”機器人奶聲奶氣的道:“這個的意思是神秘、未知。”
“……”
機器人沒了聲。
初箏:“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機器人叉腰:“你放人家下去!討厭!!”
初箏鬆手,機器人砸在地上。
柳重聽見動靜,從旁邊看過來,心底感歎機器人的質量真好。
不管怎麼砸都沒見半點損傷……當然機器人認為它的損傷很大,並跟初箏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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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架空,內容虛構,不要代入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