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木城的虛空之上,青陽禦空而行,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在他下方是一棵參天古樹,正是妖木城的守護妖植。
妖木城的守護妖植,看不出是何品種,但修為卻達到九品境界。
青陽從小鎮礦脈出來後,便直奔妖木城而來,但沒想到剛踏入妖木城,就被守護妖植給發現了,以青陽的實力要擊殺九品妖植,按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實也正是如此,但守護妖植眼見不是青陽的對手,居然想引爆能源礦脈。
這妖木城的能源礦脈,青陽早就視為囊中之物,自然不可能讓守護妖植引爆,當即不再隱藏實力,直接爆發將守護妖植鎮壓。
“麻蛋,差點壞我好事!”
青陽抬手虛空一抓,仿佛一張無形的大手,將妖木城的守護妖植擒下,一聲淒厲慘叫過後,守護妖植的軀乾寸寸斷裂,轉眼間生機消散,死的不能再死。
幸虧青陽剛才反應快,不然能源礦脈還真就被妖植給引爆了,妖木城的守護妖植雖然隻是九品境界,青陽要擊殺它輕而易舉,但守護妖植的根須紮根在能源礦脈上,如果對方拚著同歸於儘,完全是能夠引爆能源礦脈的。
也就青陽修為突破九轉玄功第二轉,實力堪比全球高武世界的聖人,換做其他絕巔或帝級,還真未必能夠阻止妖植引爆能源礦脈。
為何地球人族很難搶到地窟的能源礦脈?其實這就是根本原因,人族武王張濤可不是個講究人,不然地窟絕巔也不會說他是絕巔之恥,如果有機會能夠搶到能源礦脈壯大人族實力,他自然不會在乎什麼臉麵。
但問題是地窟外域每座王城,基本都有守護妖植鎮守礦脈,守護妖植或許不是絕巔的對手,但在絕巔出手前完全有機會引爆能源礦脈。
“比我想象中來得要快!”
青陽忽然抬頭望向禦海山方向,他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由遠及近快速朝妖木城方向趕來,應該是地窟的絕巔強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槐王?
“在下天植王庭真王殿槐王,見過閣下……”
槐王從虛空中落下,懸立在青陽十米之外,此刻正滿臉笑容,看上去很是熱情,至於他口中的天植王庭,便是神陸內陸禁區四大王庭之一。
在神陸禁區有四大王庭,分彆是天植王庭、天命王庭、守護王庭和萬妖王庭,四大王庭高高在上,主宰神陸億萬眾生,每座王庭都有一座真王殿,神陸的絕巔基本都加入其中,享受億萬民眾供奉。
“槐王?”
青陽饒有興趣打量著槐王,槐王的熱情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槐王氣勢洶洶是前來興師問罪的,畢竟青陽可是知道,妖木城背後的絕巔就是槐王。
槐王之所以改變態度,主要是感受到青陽不是人族之人,地球人族和地窟人類的生命形態不一樣,精神力感應就能輕易辨認出來。
其實地窟人類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以前地窟人類也是血肉生命形態,和地球人族沒什麼兩樣,但九皇為了對付複生之種,便將地窟人類改造成了如今的能量生命形態,但最後卻發現根本沒什麼卵用。
雖說巫族的生命形態跟地窟人類也不一樣,但地窟環境有些特殊,並不是隻有人類,有妖植證道化為人形,也有妖獸證道化為人形,其他千奇百怪的生靈也有,槐王不需要知道青陽的底細,隻要青陽不是地球人族就行了。
“閣下可是看上這妖木城?”
槐王含笑問道。
“不錯,這妖木城,青某勢在必得!”
妖木城青陽不會放棄,哪怕跟地窟絕巔開戰也在所不惜,雖然青陽不想惹人注目,以免被那些皇者給盯上,但要他放棄妖木城絕不可能!
對於神陸禁地的四大王庭,其實青陽並不畏懼,畢竟除了黎渚和乾王,四大王庭好像沒什麼像樣的高手,至於那些真王殿的絕巔,說句不客氣的話,青陽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但黎渚和乾王都在隱藏身份和實力,應該不至於為了他而暴露,畢竟也就一座妖木城而已,青陽又不是霸占了整個南七域。
隻要給青陽時間消化妖木城的能源礦脈,屆時就算黎渚不來找他麻煩,他也會找四大王庭的麻煩,誰叫四大王庭霸占了近乎地窟九成的資源。
“區區一座妖木城而已,既然閣下看上了,那這妖木城便送予閣下,隻要閣下加入我天植王庭的真王殿一切好談……”
青陽頓時明白過來了,難道槐王一上來就這麼熱情,原來槐王這麼好說話的原因,竟是想邀請他加入天植王庭的真王殿。
“閣下隻要答應加入真王殿,便能享受神陸億萬民眾供奉,日常修行資源更是不用擔心……”
槐王許諾了不少好處,換做其他絕巔也許還真會心動,但青陽跟其他的絕巔不同,他不需要丹藥等修行資源,隻需要大量的能源礦脈就行了。
關鍵是如果加入真王殿,必須要前往神陸禁區,這妖木城的能源礦脈還沒開挖呢,而且神陸禁區的水很深,那裡好像還有皇者巡察使,青陽可不想引起巡察使的注意,雖然那是遲早的事,但能拖一時是一時吧,至少給他消化妖木城能源礦脈的時間。
“怕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吧!”
青陽可不相信天植王庭會免費供奉真王殿的真王,肯定有著各種條件和限製。
“平時不需要做什麼,隻需遵從真王殿的規矩,但若是王庭有召,真王殿的真王則不能推辭!”
槐王解釋道。
“槐王好意,青某心領了,真王殿的規矩太多,青某受不得約束。”
青陽搖頭拒絕道。
“閣下當真要拒絕?”
槐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雙眼凝視著青陽,身上漸漸散發一絲寒意。
如果青陽答應加入真王殿,槐王自然不會再計較青陽侵犯妖木城之事,但現在青陽不知好歹的拒絕他的招攬,那他自然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