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蘇昊宣給駱苓打了電話,沒有多久,駱苓趕過來。
麥穗正在保安室裡,被一個穿大褂的醫生看傷勢。
要不是蘇昊宣在這裡,麥穗連碰都不敢讓醫生碰。蘇昊宣給麥穗買了糖葫蘆,這才安分地乖乖地坐著,讓醫生檢查。
醫生說道:“沒有骨折,但還是需要去醫院一趟,打個石膏才行。”
“我不去醫院。”
麥穗急著差點從椅子上跳下來,信號蘇昊宣抓著她在。
駱苓走過來,看了看麥穗的右腿腫得特彆厲害。
“我的小祖宗啊,才不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你怎麼就......”
駱苓之前從電話裡大概了解了情況,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麥穗是為了保護蘇昊宣和萬辰,還是那個孩子。
“孩子的家人找到了嗎?”駱苓問道。
蘇昊宣回答:“找到了,現在應該帶回去了。”
“你們今天也是做了一件好事的。”
“這得虧麥麥,要不是她看出了問題,我們也不知道是人販子同夥來著。”
駱苓看著麥穗,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從小在警局長大的,我要是認不出來的話,就白混了。”
“要不說你機靈呢。”
麥穗露出燦爛的笑容。
“彆笑了,先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再說。”
笑容在麥穗臉上僵住。
最後麥穗被駱苓帶著去了醫院,打了石膏。
這次另一隻腳是連鋼琴踏板都踩不了。
到駱苓家後。
駱一他們一行人先買好東西,就先回家了。
一看到麥穗的腿,十分驚訝。
“這今天還能獨自蹦躂的人,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駱一問道。
麥穗說道:“這是見義勇為掛的傷,你得表揚我。”
“什麼?你去乾什麼了?”駱一繼續追問。
蘇昊宣隻好將麥穗腳打石頭的始末一一和駱一說道。
駱一連忙去看蘇昊宣和萬辰,兩人都毫發無傷,沒有事。
“哪個壯漢呢?”李可問道。
“應該在警局錄完口供後,就回去了吧。”麥穗看了一眼宋秋風,回答李可。
宋秋風接著去搞衛生,一邊搞衛生,一邊說道:“這樣也好,限製了你的行動,以後也不會亂跑了。”
“你不應該表揚一下你的女兒嗎?”
“做得不錯。”
駱一並沒有看著麥穗說道,繼續擦著陽台的玻璃。
但這句話,麥穗聽著還是很開心的。
宋秋風看著麥穗笑,看得有些入迷。
駱一看到了,立馬將宋秋風拉著去搞洗手間的衛生。
在駱苓和她朋友的吩咐下,除了見義勇為的傷員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看著電視外,其他人都在為布置婚房做準備。
沒有多久張沛菡和王正義的家長送他們過來。
多了兩個人,不到十點,就將駱苓的婚房布置好了。
其他人輪著去洗澡。
女生們都先一一個洗澡。
麥穗因為腿傷,不方便一個人洗澡來著,王正義和張沛菡兩人特彆積極來幫忙洗。
麥穗覺得很害羞,在洗手間裡大喊大叫的。
不懂得還是因為是在洗手間裡“殺豬”來著。
駱苓為了不讓王正義和張沛菡控製一下,便自己去幫麥穗洗澡。
最後洗澡的是駱一。
駱苓趁著駱一進洗手間後,將上次婚紗店拍的照片拿出來給大家看。
大家一打開相冊,第一張就是麥穗和宋秋風的合照。
“這張也太配了吧。”
王正義拿著照片對著麥穗和宋秋風看著。
“難怪宋秋風那麼喜歡你的。”
王正義這話一出,駱苓和蘇昊宣兩人的雙眼對著宋秋風。
宋秋風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打冷戰的。
沒一會兒,打了一個噴嚏。
張沛菡連忙堵住王正義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好看照片就行了。”
其他人都假裝看照片。
駱苓開口道:“你們小朋友的感情,我不會參與,也不會阻攔,但是你們要是沒有想過與對方在一起一輩子的話,明戀也好,暗戀也唄,就趁早結束這段感情,一切以學業為重。”
“......”
突然沉默。
駱苓的好朋友陳易芸笑著打破了僵局。
“照片看完了,早點睡吧,明天早上新娘還要化妝。今天晚上得睡個好覺,以最好的狀態迎接一生一次的婚禮。”
“是啊,苓姨去睡吧。”張沛菡說道。
“那你們三個女生今天晚上一起睡,麥麥帶她們去房裡睡。”
蘇昊宣將麥穗扶在輪椅上,王正義推著麥穗去了房間。
駱苓家是兩房一廳的結構。
沒有訂婚前,有一間房是留給麥穗的。
駱一來的話,一般都是睡沙發的。
駱苓家的客廳是真的大,房間也足夠寬敞。
女生睡房間,男生們則在客廳打地鋪。
當所有人都睡著了。
宋秋風半夜醒過來。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麥穗和自己的合照。
這合照,在照片剛洗出來的時候,駱苓讓他和萬辰陪著一起去拿的。
那時,駱苓給他照片的時候,也說過:“要是沒有想過與對方在一起一輩子的話,明戀也好,暗戀也唄,就趁早結束這段感情,一切以學業為重。”
說他為什麼喜歡麥穗,他也說不出一個理由。
但就是認定那個人是麥穗,陪自己走下去的人,非麥穗不可。
宋秋風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親麥穗時的觸感還在。
麥穗晚上做噩夢了。
把懷裡的阿風嚇了一跳。
麥穗生怕吵醒睡在自己旁邊的張沛菡和王正義,嚇醒後,連忙安撫懷裡的阿風。
我居然夢到宋秋風要吃我!
嚇死我了。
麥穗用手背再次擦了擦嘴唇。
他做的噩夢,正是宋秋風親自己,親著親著就要把麥穗一口吃了,然後就嚇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駱一開車帶著駱苓和陳易芸去婚紗店裡找化妝師。
麥穗因為腿傷沒有讓跟著去。
張沛菡和王正義兩人則化身小跟班幫駱苓拿東西,和打下手。
駱一在車裡等著駱苓他們。
他不知道為什麼特彆緊張,好不容易戒掉的煙癮,又發作了。下車,一根接著一根抽著。
麥穗也特彆緊張,在房間裡拿著電子琴彈著無聲音樂。
都聽不到聲音,但她也彈越是煩躁,更加是彈錯了鍵的時候,更加煩躁。
她有些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