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背負了巨大的壓力。
溫喬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顧霄現在已經成了禁錮你的枷鎖,你越是想向他看齊,就越是會束縛你的表現。”
夏柏小哭包眼眶又紅了:“可是喬姐,這種事情,不受控製的,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我總是情不自禁會比較。”
溫喬點頭:“嗯,我知道這種事情不受你控製,但是我跟你說一個秘密。”
“什麼?”
“這家俱樂部的老板其實是我。”
夏柏:“啊?不是悠悠姐家的親戚嗎?”
“不是,那麼說是怕溫遲他知道姐姐是老板太飄,所以才騙你們的。”
夏柏抹了抹淚:“喬姐你竟然是老板。”
溫喬揉他腦袋:“是,我是老板,你也知道,我這個老板比較佛係,能拿冠軍那當然是最好,但如果拿不到冠軍呢,其實我也無所謂的,因為我覺得很多事情,過程比結果重要。”
夏柏點頭:“嗯。”
他了解喬姐,喬姐確實是這樣的人。
“那老板都讓你彆給自己太大壓力了,拿個亞軍我也很高興了,你能稍微輕鬆一些嗎?”
夏柏有些遲疑。
溫喬笑笑:“顧霄自是有顧霄的優勢,但你也有顧霄缺少的有點,人不能攀比,任何方麵的,一旦攀比,就是個無底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做好自己,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最可貴的,我很欣賞這樣的你。”
夏柏一把抱住溫喬,嗚嗚地哭出聲來。
溫遲聞聲衝出來,要踹他:“你這孫子,知道自己在抱誰嗎?你敢抱我姐,我告訴我姐夫,你小命就沒了。”
夏柏跟個小孩似的,死死抱著溫喬,憑溫遲怎麼說都不撒手。
“孫子,你完蛋了,我姐夫出了名的醋壇子,這事傳他耳朵裡,你要完蛋。”
溫喬瞥他:“總嚇人乾什麼?你姐夫也不至於這麼是非不分的。”
安撫完夏柏,他狀態終於好多了,拉著溫遲往訓練室去:“我今天要十點鐘休息,趕緊打。”
“你不是正常都兩點睡覺的嗎?”
“今天不熬夜了,我要休息,我要調整心態。”
溫遲回頭看他姐,他姐說了什麼啊,讓這小子瞬間變化這麼大。
隔天,是個雨天,傅家大宅,邱雅又來了,老爺子正在看賽馬,邱雅照例在泡功夫茶。
她笑意盈盈道:“傅爺爺,上次我看到溫喬和南禮的外婆針灸了,很是用心呢,老太太對她也是讚不絕口,還給了她一隻祖傳的鐲子。”
傅懷庸輕嗬一聲,那丫頭是真會在那老太太跟前賣乖,這麼一想,心裡更加不平衡了。
好歹他是南禮的爺爺,上次賽馬也是,直言不諱地說她不是為了討他歡心,純粹是因為自己喜歡賽馬。
這丫頭除了來農場乾活,就再沒做過一件討他開心的事。
區彆對待,那就彆指望他能同意她進傅家的門。
看看那老太太能撐她到什麼時候。
邱雅又添油加醋把那兩人的相處說給老爺子聽,傅懷庸眉頭一皺,回過神來:“所以小雅你也去了苑南公館,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