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陳可嬌,還是那個很和氣的小夥子把朱貴和杜興領進了經理室,我正要回當鋪,接到包子一個電話,說今天可以早下班,要我3點半在本市新開的宜家家居城門口等她,我納悶地說:“去那乾什麼?”
包子大概還在店裡,不方便說話,她壓低聲音卻惡狠狠地說:“你不是要老娘嫁給你以後還守著那堆破爛過吧?”
我這才恍然,說:“買家具我不反對,可是好象應該先看房子吧?”
包子還是惡狠狠地說:“看個屁房,你的意思是我們再租一套二手房過日子?”
“乾嘛租呀,咱買一套不就行了,我都想好了,要那種複式小彆墅……”
包子這次可真有點生氣了:“你不想去彆去了,我叫表妹陪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剛反應過來,這不怪她,我們倆工資合起來正好2000出頭,在這個小城市裡也剛夠生活而已,我們雙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攢了一輩子加起來不到20萬,這些錢除了籌辦婚禮、買家具,剩下的彆說買房,連首付都夠戧。
而我們現在住的當鋪,雖然產權不歸我們,但它畢竟有100多平,而且離包子上班的地方還近,所以包子一直對它是相當滿意的,它雖然是一間底店,但因為地處偏僻,徹底買下來應該用不了50萬,但我現在有個自私的想法就是等聽風瓶修複以後,用它來換一所大房子,這麼乾有點對不起老郝,不過200萬對他來說隻是一塊雞肋,對我卻是一輩子的幸福。
200萬,在我們這個地方買房子,可以撒著歡的挑了。
我一看表都3點了,索性打消了先回當鋪的念頭,就陪著朱貴他們待會然後直接奔宜家算了。
因為接了個電話,我才發現我居然有3條未接短信,我調的接收模式是震動,但我這個機子震動效果跟螞蟻放屁差不多,對了,一會上街當務之急就是物色一款新手機。
第一條是某網站的彩鈴推廣,2元包月。
第二條說的是某公司承辦刻章辦證、低價信貸、二手黑車以及替人複仇業務,聯係人黑先生,電話……電話就不說了,但願你不需要。
第三條最有意思,是這麼說的:“恭喜您成功注冊為天庭俱樂部會員,您的回執編號為7474748,具體守則請谘詢入會介紹人。”這大概是皮條公司的新把戲,稍令我奇怪的是發件人既不是一串號碼也不是具體名稱,而是片空白。
杜興現在是一有時間就拿出紙筆來籌劃他的釀酒術,看他那矮小的身材、碩大的頭顱、還有臉上充滿智慧的褶皺以及那專注的眼神,酷似科學怪才。起碼也是知道1加1為什麼等於2的數學家。
我把垃圾短信刪了,跨上摩托直奔宜家。我剛到門口就見包子拉著李師師的手施施然來了,我很奇怪年輕女人相跟上街為什麼那麼喜歡手拉手,我更奇怪包子為什麼偏偏愛拉著李師師,難道她不知道這對比很殘酷嗎?
這兩個女人,把人體的四個生理彎曲發揮得淋漓儘致,略有誇張又合乎邏輯,這兩個女人抱在一起所產生的縫隙仍能供一個孩子自由穿梭。所稍不同的是李師師的曲線像是一條憤怒掙紮的蚯蚓,明顯而勾人***。而包子,則像一線優雅劃過天際的弧曲,讓人悵然若失一聲歎息——看臉就變驚叫了。
包子見我來了,親昵地踹了我一腳,李師師捂嘴笑。
宜家是世界有名的家居連鎖,但凡在一個地方落戶就是大手筆,這次也不例外,我們麵前這棟7層大廈宜家獨占了其中的3層,一進去就見宏大的空間裡密密麻麻擺了三大溜各式各樣的床,配上梳妝台和台燈,儼然像是無數的小臥室。
包子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床就興奮,她大喊一聲撲進一張天藍色的雙人床上,像個中了彈的逃犯一樣把臉埋進柔軟的床墊裡痛並快樂地呻吟著,李師師大概也沒見過這麼多床,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包子邊上,還顛了顛身子試了一下彈性,包子一把把她拉倒在床上,李師師笑著掙紮出包子的懷抱,兩個人就這樣打鬨著,因為是夏天穿的少,兩個人不同程度的春guang外泄,引得路過的男人們留連忘返,不過在這買東西有一個特點就是身邊都跟著老婆,當男人們腳步遲疑的時候大多會有一雙女人的手擰住耳朵把他們牽走。
我咳嗽了一聲,兩個人停止嬉戲,包子拍拍旁邊,對我說:“你也躺上來。”
你彆看我臉皮厚,那是分時候的,現在我就有點不好意思,這麼多人呢。不過我也不忍心拂逆了包子,她陪著我在當鋪的木板床上睡了兩年,如果這次再不遂了她心願,作為男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我不自然地躺在她邊上,發現這床雖然很舒服,但好象不夠大,因為我轉不了身,直脾氣的包子立刻喊:“會不會太擠了?”
這時趕來的導購小姐臉紅紅地說:“我們這是標準的雙人床……”
包子說:“那為什麼……”
我幽幽地說:“你不覺得我們多了一個人嗎?”我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我左邊是包子,右邊是李師師,這就是導購小姐為什麼會臉紅的原因了,而且我剛才沒注意,她重點讀的是雙人床的“雙”。
反應過來的李師師“啊”的一聲逃走了,那臉紅得跟猴屁……呃,跟紅蘋果一樣。包子神經有些過於大條,還下意識地說:“你跑什麼呀?”
包子真偉大!難道在她的潛意識裡並不反對二女共侍一夫這種傳統文化?
那感覺真不錯哈,什麼都不做,光那麼一躺就感覺自己特荒淫無道,雖然荒淫無道是一個貶義詞,但你不能否認有資格荒淫無道的男人都很強大吧?哎,男人的劣根性。
直到我們要走了,導購小姐還用猜測曖mei的眼光看我們,還很含蓄地提示我們:二樓不但有更大的床,還有可供多人洗澡的浴盆……
二樓相對來說更偏重於整體搭配,專業的設計師精心為你拚湊出各種效果的居住氣氛,大到床和書櫃,小到鞋架和掛鉤,包子很容易對那些小東西感興趣,時不時拎起一個精致的鞋架問我的意見,或者指著一盞床頭燈說:“那個擺在我們床邊怎麼樣?”
她還是以當鋪為藍圖在設計自己的生活,而且這也很大程度上局限了她的選擇,比如她喜歡一個立櫃,過去用腳量一下,然後走開:“這個擺在我們臥室太大了。”
我背著手很少發言,可我也沒閒著,這些搭配出來的空間都太小了,想把一個200萬的房子充斥滿,一件一件的選顯然行不通,或者我也請一個專業的設計師?到時候先彆管彆的,項羽那麼高的書櫃先給我來1萬塊錢的,盜版書先來5000塊錢的,反正讓人一進去就得覺得這裡住過文化人,最好是買些外文書,不能帶翻譯,以後從外麵回來不洗手先去摸書,等把那些書摸得全是黑手印子算行了,誰還敢小瞧我?
我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包子和李師師忽然在前麵停了下來,一個占地大約有10多平的兒童樂園吸引了她們,李師師扶著隻到她腰際的樂園欄杆,饒有興趣地看著裡麵的小滑梯、小木馬、塑料球堆成的旱遊泳池子……
包子說:“你看多好玩嘿——我們要有錢就弄一套,當擺設也行呀!”
我說:“你喜歡就買唄,你說是放在樓上呢還是樓下?”
包子:“你腦袋讓驢踢啦?放在一樓還怎麼做生意,二樓哪還有地方放?到時候你睡滑梯上!”
我們說的根本就不一個地方嘛!
包子往前逛著,挑了一把壺拎著,又選了一大堆除臭的乾花,看來她的老毛病又犯了,那就是不管到哪總得買點小玩意拿著,要不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我追上她:“你不是說看家具嗎?”
包子說:“那不著急,我忽然想起來我們的壺好象漏了,我們結婚那天拿什麼坐水給親戚朋友喝?而且那天人那麼多,在廁所裡撒幾把乾花會不會好一點?”
你說她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這女人的思維真是像宇宙一樣浩瀚不可捉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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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本書《奪取神格》,書號:140790
雷斯.安博裡一日體察民情,仁慈的笑問眾生:“汝等要何物?”
魚人說:“安全,食物!”雷斯.安博裡微微一笑說:“吾賜汝以安全,食物!”
海盜說:“財寶,美女!”雷斯.安博裡皺皺眉頭說:“吾賜汝以財寶,美女!”
卓爾說:“權勢!”雷斯.安博裡有些不耐的說:“吾賜汝以權勢!”
惡魔說:“靈魂,血肉!”雷斯.安博裡揮手說:”吾把整條冥河賜給汝!”
龍說:“閃光的東西!”雷斯.安博裡想了想說:“吾分封汝為太陽神!”
神說:“神格!”雷斯.安博裡惡狠狠的說:“滾你-mD的蛋!老子還嫌不夠呢!”
女人說:“我要你!”雷斯.安博裡再也不說話了,直接爬向了二百碼以外的五人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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