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兒怒哼一聲,“周小胖,剩餘的九鞭子暫且記下。就你這身體素質,怎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士兵?在新兵營訓練開始之前,本營長將對你進行一係列的強化訓練,如果你不能完成,就趁早給我滾蛋,省得丟我三營的臉。午飯之後,我再來找你。”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一直目送著上官冰兒的背影消失,周維清才從地上爬起來,目光中那份猥瑣消失了幾分,“這人和人真是不一樣。看來,我以後不能再氣這位營長大人了,和帝芙雅比起來,她要善良的太多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上官冰兒竟然這麼好糊弄,這要是換了帝芙雅來,恐怕剩餘的九鞭子一下也不會少。周維清分明注意到了,之前上官冰兒在說最後一番話的時候,眼中明顯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這讓他對上官冰兒好感大增,不過,好感大增的結果就是下一刻,這猥瑣的家夥又開始回憶起了昨天那充滿彈力的手感了,並且很不要臉的流出了口水。
很快,中午就到了,軍隊中的午餐沒什麼特彆的,簡單、管飽。周維清在家的時候,吃的就不是什麼山珍海味,能吃的飽,他就沒啥意見。當然,他吃飯的食堂隻是普通士兵而以,軍官們另有吃飯的地方。當他吃過午飯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上官冰兒已經站在他的帳篷前等著他了。裝束和上午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周維清暗暗想到,她要是我女朋友,在這裡翹首以盼的等我該多好?不過,他也隻是想一下而以,周維清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他可不認為天弓帝國第一天才美少女會看上他這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營長好。”周維清快步走到上官冰兒麵前,十分正經的立正行禮。
上官冰兒心地善良是沒錯,但她也同樣是絕頂聰明,上午抽了周維清一鞭子回去後,她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自己那一鞭子根本就沒抽多重,哪至於那麼痛苦?這小子分明是裝的。這個表麵上看去憨頭憨腦的周小胖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好好懲罰他一下,難解心頭之恨。一想到第一個碰觸自己身體的男人竟然是這麼個家夥,上官冰兒氣就不打一處來。
“周小胖,我問你,對於弓箭手來說,最重要的能力是什麼?”上官冰兒沉聲問道。
周維清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速度、力量和準確度。”
上官冰兒聽到他如此快捷而正確的回答,不禁有些驚訝,“很好,你說的很對。從今天上午你的表現來看,你的身體狀況很差,不足以勝任一名合格的長弓手。因此,從現在開始,我將對你進行一係列的特訓。”
周維清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營長大人,能不能待會兒再開始?我才剛吃完飯,總要午休一下吧。”
上官冰兒怒道:“你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麼?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希望你好好記住這一點,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士兵,更沒有成為軍官的機會。我去準備東西,半個時辰後,特訓開始。”
看著上官冰兒離開了,周維清立刻就笑了,“這妞兒說的厲害,可心腸卻軟的不行,這不還是給了我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麼,在本少爺麵前,裝是沒用滴。睡會兒去。午睡可是好習慣,美容又養顏。”
當半個時辰後上官冰兒拿著一個行軍包裹重新來到這裡的時候,聽到的卻是周小胖長弓手均勻的鼾聲。
上官冰兒是又好氣、又好笑,周小胖這混蛋還真是吃得飽、睡得著,難道他看不出自己這是在假公濟私的報複他麼?也真虧他還能睡這麼香。
“周小胖,你給我起來。”上官冰兒在帳篷外喝道,她自然是不會進他帳篷的,要是這家夥是光著身子睡覺的怎麼辦?
鼾聲依舊。
上官冰兒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突然大喝一聲“著火啦。”
“啊——”一聲慘叫從帳篷內響起,隻見周維清連滾帶爬的就從裡麵衝了出來。還好,雖然有些衣冠不整,但總算他還是穿著衣服的。
“哪兒呢、哪兒呢?”周維清一臉驚慌的衝了出來。
上官冰兒沒好氣的道:“你就那麼怕死麼?”
周維清四處看看,此時他已經漸漸清醒了過來,看到周圍連一點火星都沒有,頓時明白自己是被忽悠了。一臉不滿的道:“怕死乃人之天性,不怕死的是傻子。沒事我回去繼續睡了。”一邊說著,他轉身就要往回走。
“混蛋,你給我站住。”上官冰兒發現,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自己麵對周小胖的時候,總會被他氣的要死。
“營長大人,還有什麼事麼?”周維清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特訓。”上官冰兒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家夥,一抬手,將那行軍包裹狠狠的塞入周維清懷中,她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今天也要好好修理這家夥一翻,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周維清隻覺得手中一沉,打開一看,裡麵全是沉甸甸的石頭,足有二十公斤重。頓時不敢再裝,苦著臉道:“營長大人,這也太狠了吧?”
上官冰兒冷哼一聲,“身為一名長弓手,你的速度、力量都差很多,不進行大運動量鍛煉怎麼行?”
周維清道:“可是,我射箭射的準不就行了麼?”
上官冰兒疑惑的道:“你射箭很準?”
周維清對自己的箭法多少還是有點信心的,立刻點了點頭。
上官冰兒道:“那好,隻要你射箭比我準,或者是和我差不多,你就不用接受我訓練了。拿著你的弓箭跟我來。”
周維清背起長弓,帶上箭壺,跟著上官冰兒從側門走出了軍營。
一出軍營,上官冰兒就停下了腳步,指著遠處大約兩百碼左右,粗如人體的一棵樹道:“看到那棵樹了麼?身為一名合格的長弓手,兩百碼距離要能射中人體。你現在的目標,就是那株大樹正中央的位置,開始吧。”
周維清摘下長弓,從箭壺中取出一根長約零點九米的羽箭,張弓搭箭、認扣填弦,兩百米外人體粗細的樹,看上去其實就隻有很細的一道而以,他仔細瞄了瞄,這才鬆手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