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854:番外,霸道諸侯溫潤小嬌妻(1 / 1)

第854章854:番外,霸道諸侯溫潤小嬌妻(二)【七夕節】

柳佘無意間看到古敏姿色,驚為天人,欺她癡呆不懂,尋了機會銀辱,使對方有孕。

等眾人發現異樣,身孕已經六月!

古蓁早就知這事,一直幫著遮掩,始終隱忍。

等東窗事發,她站出來願意擔下未婚先孕的汙名,保全古敏的名聲,帶著孩子嫁予柳佘。

什麼好處她都擔了,可憐古敏血崩而亡。

聽到薑芃姬說出這樁陳年往事,古蓁渾身哆嗦不止。

薑芃姬又問,“怎麼,被人說中心事,惴惴不安了?”

古蓁哆嗦得更厲害了。

薑芃姬道,“我今日不為彆的,隻要你承認一件事情。”

古蓁抬頭,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

“你承認你與旁的男人無媒苟合,珠胎暗結,將孩子生父甩在柳佘頭上。”

古蓁的表情變得糾結而古怪。

薑芃姬道,“我寧願擔著一個私生子的名頭,我也不想和柳佘那種惡心的人有任何關係!”

至於真正的生母古敏,薑芃姬不想讓她染上汙名,如此這樣便好。

古蓁忍下顫抖,咬合肌緊緊繃起,她道,“旁人……不會相信的……”

“旁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這麼一個說法。”薑芃姬笑道,“你若是做得好,保你晚年舒心順意。你若是不識好歹,我可以找其他證人。我連柳佘都殺了,何況你呢?”

哪怕過去多年,她仍舊記得河間趙家村的趙寡婦怎麼死的。

古蓁嚇得麵無血色,哆哆嗦嗦地應下。

有了這麼一出,正史與野史多了不少供人談論的素材。

正史說女帝之父是河間柳佘,野史卻說旁人,因為古蓁親口承認她與旁人有染卻又抵死不說這個男人是誰,惹人想入非非?因此,女帝身世之謎,成了後世學者津津樂道的話題。

皇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談論自個兒的老祖宗。

隻要這些學者沒有折騰太過就行。

有了這麼一出,“陣前殺父”的風波勉強平息。

不過,令薑芃姬發愁的事情卻遠不止如此。

最有競爭力的黃嵩已經自戕,聶氏也隻剩殘兵敗將,如今天下隻剩三家諸侯,薑芃姬一人吊打其餘兩家。若是不出意外,五年之內,天下必然一統,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這是好事,但薑芃姬的下屬卻開心不起來。

自家主公如今二十九歲,膝下至今沒有子嗣,他們能不愁麼?

沒有子嗣,縱然王朝統一,數十年後也會斷了傳承,天下還得大亂。

沒個繼承人,總覺得心裡慌慌的。

簡而言之,薑芃姬被催婚了。

催婚催得轟轟烈烈,不止各位謀士長籲短歎,眾多心腹大將也是欲言又止。

皇帝不急太監急!

如果主公是男的,他們隻需要送美人就行,這個女人生不出來再換一個,可主公是女的,生孩子也要主公身體力行,這就蛋疼了。他們連勸諫對方寵幸後院這類的話也說不出口。

因為主公根本沒有後院!

“這事兒不急!”薑芃姬笑眯眯地喝酒,坐在她身旁的是她的酒友豐真,二人時常狼狽為奸,身影穿梭於各個酒肆茶樓和青樓,“如今滿打滿算也才二十九呢,急什麼?”

豐真被口中香醇的酒嗆到了。

二十九還不急?

難道她要等三十九才擔心?

主公十二歲當土匪,十六歲起兵,南來北往地奔波,如今二十九歲才有這般基業。

人生哪裡有這麼多歲月讓她揮霍?

被下屬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催婚,薑芃姬再怎麼不在意,她也隻能頭大地考慮這事兒了。

亓官讓道,“以主公權勢,暗中選個各方麵都好的借個種,到時候去父留子,不就成了?”

薑芃姬瞥了一眼亓官讓,用眼神詢問對方——這樣的餿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亓官讓回以冷漠的眼神——不然你自己想一個不餿的主意?

薑芃姬又是長籲短歎,“我可是寧缺毋濫,不是最好最適合的,其他一概不要。”

亓官讓繼續冷漠臉,他的兒女再過幾年都能成婚成家了,主公還是單身狗。

眼瞧一統天下的大業快要進入收尾階段,薑芃姬這邊始終沒有動靜。

這股催婚的風都吹到衛慈這邊來了,連他一個小透明都知道這事兒,可見眾人有多焦急。

衛慈這兩年行事低調,但他在鬆州一役中的表現卻相當惹眼。

若無意外情況,必然會受到重用。

雖說一統天下在即,但該打的仗還是不少,衛慈若能抓住機會,不愁功名利祿。

他在韓彧那邊聽了幾耳朵,暗中記下此事。

某日處理文書,他被薑芃姬拉著談了一會兒正事,還閒談了不少瑣事。

衛慈趁機提及繼承人的事情,他說得比旁人委婉中聽,但核心意思還是一樣的。

薑芃姬怔了一下,眼神莫名多了幾分淩厲。

她不動聲色地問,“子孝以為如何?”

衛慈揣摩薑芃姬的心思,覺得對方是怕有了夫婿分權,便提出了和亓官讓一樣的建議。

去父留子!

反正生小孩兒的是主公,生下來的孩子都是主公的血脈,至於父親是誰,並不重要。

薑芃姬發笑了,臉上的笑意令人不安,“父親是誰當真不重要?”

衛慈不明所以,怔了兩秒還是點頭。

隻要是主公所生,必然是未來的繼承人,男方是誰有什麼重要的?

不過,一想到心中仰慕的人與旁人生兒育女,隱隱有些如鯁在喉。

自家主公還是適合供奉在神壇上。

不隻是他,興許旁人都是這麼想的。

過了幾日,薑芃姬似乎被催婚催得煩了,終於肯“就範妥協”了。

她私底下對著衛慈道,“這事兒本是我的私事,倒也不好勞煩旁人。”

衛慈一時沒反應過來。

主公這個邏輯有問題啊,他也屬於“旁人”範疇。

不過,他多少也知道這位主公脾性,某些槽點實在是吐槽不過來。

薑芃姬又道,“反正他們隻是想要一個少主安心,那我便順了他們的心意。男人麼,隻要不是去了勢的閹人,身體康健的都能令女子懷孕,我也不想挑剔了,你按照我的命令安排。”

衛慈愣了愣,沒想到自家主公竟然如此隨意。

“擇日不如撞日,便選今天吧。”薑芃姬笑著眯了眼,側身依在憑幾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道,“今日三更天後,頭一個路過我府苑後門的男子,他便是下一任少主的生父。”

衛慈驚得說不出話,不過想想這種作風,的確像是主公的脾性。

主公生父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主公挑選他去辦這事兒,應該是信任他的。

衛慈隻能低頭應下。

這一天一夜過得相當煎熬,那種如鯁在喉的異樣感隨著時間推移,越發躁動。

聽到三更天的更聲響起,衛慈渾身一驚,在薑芃姬似笑非笑的注目下,起身去查看。

薑芃姬所住府苑,前後角門皆有女衛把守。

他打開門瞧了瞧,莫說男人的影子,甚至連一隻雄性的小貓小狗都沒有。

衛慈轉身回稟,薑芃姬這個當事人卻半點兒不焦急。

“來,子孝坐下,一起喝杯酒。”

薑芃姬指了指酒桌案子對麵的席塌。

衛慈酒量尚可,不過他並不願意在薑芃姬麵前飲酒,總是怕自己酒後失態,冒犯對方。

薑芃姬笑著詢問衛慈家中情況,她早知道這些,但聽他親口講述,感覺又有不同。

過了快半個時辰,衛慈又一次起身,外頭仍舊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

今天怎麼了?

一個一個夜貓子都回家睡覺了?

衛慈心下納悶,等他看到薑芃姬臉上掛著的淺笑,倏地茅塞頓開。

哪裡是夜貓子沒了,分明是主公不願意,派人清場了。

“主公若是不願,何苦戲弄慈?”

薑芃姬道,“我什麼時候戲弄你啦?”

衛慈說,“夜間無人,難道不是主公派人把守各個要道,封了這條路?”

薑芃姬道,“誰說無人的?”

衛慈驚得微睜鳳眸,等等——有些不對勁——

“眼前這人,難道不是人?”

衛慈聽了,左右環顧,他並沒有看到第三人的痕跡。

心下越來越沉,主公指的那人……應該不是自己吧?

“主、主公……”

“既然子孝也說孩子父親是誰都不重要,那你又何必吝嗇一夜?”薑芃姬起身來到衛慈身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血色儘失的臉,翩然坐在他身旁,“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說了,要選今夜三更時分之後出現在後門的男子,可今日,除了子孝,再無旁人了。”

衛慈俯身請罪,說道,“臣自知低微,不敢褻瀆聖體。”

薑芃姬氣笑了,“你不敢褻瀆?為何我隨口一說,說要擇定任何一個出現在後門的男子,你便不覺得是褻瀆了?那人是美是醜、是好是壞、是健康是病弱,一概不知……這難道不是褻瀆?”

衛慈伏在地上,口中似有千言萬語,如今卻梗在喉間,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薑芃姬半蹲著,抬手將他下頜捏著,迫使二人對視。

“我思來想去,子孝最好了。既無家室牽連又是我的肱骨之臣,再安心不過。”

衛慈半響才訕訕道,“臣年老體弱……無力服侍主公……”

薑芃姬道,“你不過比我大了六七歲。”

她將捏著下頜的動作改為撫著他的麵頰,手心觸到一片滾燙,將其抵在酒桌旁的地板上,“今夜,你從是不從?”

衛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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