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7章 1667:收南盛,殺安慛(七十(1 / 1)

第1667章1667:收南盛,殺安慛(七十五)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隻是有這麼一個潛規則罷了。

少年自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自然明白侍從的暗示。

他讓人給自己準備冷水,打算泡一泡,壓下身體飆升的邪火。

隻是,一盆冷水還不夠,他翻來覆去也靜不下心,反而熱得渾身躁動不安。

少年人的身體最是敏感,情潮來得如排山倒海一般迅猛劇烈,他越忍越是煎熬痛苦。

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

少年渾身滾燙,意識也有些迷糊了,隱約間似乎聽到了木門被人打開的吱呀聲。

“誰?”

少年迷迷糊糊得喊了一聲,來人腳步輕微。

隨著此人的靠近,一股讓他幾乎喪失理智的幽香也將他包圍。

少年睜眼欲看,不料一隻柔軟帶著香氣的手覆蓋在他眼前,讓他眼前一片黑暗。

“郎君……”

隱隱的,來人甜膩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敏感的耳垂被對方濕熱的口含著。

少年哪裡忍得住,抬手將來人手揮開,一把將人摁在地上。

貼近一瞧,對方帶著薄薄的麵紗,嬌俏的輪廓隱在麵紗後麵,若隱若現,唯有那雙眸子清亮動人。對方似乎被他的動作嚇到了,檀口微啟,溢出一聲短促驚呼,似乎有人用柔軟的羽毛在少年心間撓癢癢,讓他失了理智。外頭薄雨飄揚,屋內情、、/潮熱烈,不多時便響起讓人麵紅耳赤的動靜。被本能占據的少年沒發現,來人的小腹凸起,行到中段便開始掙紮呼救。

待外頭微雨停歇,屋內的雲雨也告一段落,外頭的夕陽添了幾分鬼魅。

少年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起身,敏銳發現不對勁。

他身邊還有第二個人的呼吸!

扭頭一看,隻見一個衣不蔽體、小腹凸起、麵頰含淚的女子躺在自己身邊。

乍看去,此人側顏略有些眼熟。

少年睡前的記憶迅速回籠,雲雨的記憶也走馬觀花一般在眼前掠過,讓少年驚得渾身一寒。

回憶女子發髻散落前的模樣,分明是已嫁婦女,再看她小腹……

少年的臉色像是打翻的調色盤,什麼顏色都有。

這時候,女子嚶嚀一聲睜開眸子,瞧清楚少年的模樣,倏地尖叫著坐起身子,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抓過散落在一旁的破碎衣服擋住身體。少年也因此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宛若雷劈。

這人……

這人不是父親安慛的側夫人,那位來自西昌的帝姬,他的義母?

“孽子!你怎可做出這等下作的事兒!你對得起你父親?”

不等少年回過神,西昌帝姬痛哭著甩了他一巴掌。

這時候,西昌帝姬的侍女也闖了進來,被這一情形嚇得魂不附體。

屋內兩人的模樣,明眼人都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一個是安慛的側夫人,身懷六甲,一個是安慛過繼來的兒子,目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這兩人是名義上的母子,這會兒居然攪在一塊兒?

西昌帝姬痛不欲生,瞧她鬢發淩亂,露在外頭的肌膚全是青紫也能看得出來,她必然是被繼子強迫的。因為侍女的緣故,少年甚至沒有機會彌補遮掩,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啊——我的肚子——”

西昌帝姬捂著肚子麵色煞白,侍女和少年都嚇懵了。

侍女急忙想找人給西昌帝姬看看,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她這一胎絕對不能有事情。

現場一片混亂,少年的侍從也被侍女的動靜吸引過來。

看著亂糟糟的現場,少年意識到自己錯失了“補救”的大好時機。

若是讓人知道他與父親的妾室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明顯還是他酒醉強迫對方,他肯定會完蛋。哪怕他是無辜的!此時,少年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他的局,他遭人算計了!

奈何人證物證聚在,哪怕他渾身長滿嘴也無法為自己洗清嫌疑……

這個時候,若少年有蛇精病花淵一半的果決和毒辣,他完全能將西昌帝姬連同她的侍女們一並殺了,屆時再扯個理由搪塞過去。隻要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他對西昌帝姬做了什麼。

侍從雖是知情者,但他們都是少年的人,清理起來很方便。

不過,少年不是花淵,他也沒那份果決把握住最後的機會。

代價便是這事兒傳到恩師花淵耳中。

花淵知道了,這意味著他的父親安慛遲早也會知道。

“先生,先生!學生真的是冤枉的!”

少年有口難辯,隻能奢求花淵相信他。

花淵怒不可遏道,“冤枉?欺辱庶母也是冤枉?你們做的事兒,多少人看到了?”

少年麵色煞白。

花淵道,“我已經將大部分知情嘴碎的都處理了,這事兒還是交給主公親自處理。”

少年一聽這個就慌了,安慛若是知道,他必死無疑。

“先生,你為何不聽學生一言?學生是您親手教養的,學生什麼人品,先生怎麼會不知道?您教出來的學生,怎麼可能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少年跪在地上哭訴道,“學生當真是被人算計的。那壺酒被後宅賤婢下了藥,再者——庶母出現的時機著實可疑,必定是她……”

“蠢笨不堪!”花淵怒斥道,“她腹中懷有主公的親子,哪怕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那也要等孩子降生之後。此時算計你,她有什麼好處?倒是因為你……因為你的緣故,她腹中的胎兒有不穩之相,若非醫師醫術精湛,她的底子又好,這一胎必然保不住……明眼人都瞧得出來,誰算計你,她都不可能算計你。你扯這個理由,不僅不能為自己脫罪,反而是做賊心虛。”

少年此時已經沒了主張,腦子亂得跟漿糊一樣,渾身哆嗦。

花淵道,“你的侍從說中途聽到屋內有女人呼救的動靜,他們上前查探卻被你嗬斥……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我如何信你的話?這究竟是你酒後無狀欺淩庶母還是被人算計……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外人怎麼想,主公怎麼想!我會將此事如實告知主公,看主公如何決斷。”

少年雙唇血色儘失。

“先生!父親……絕對不會饒過學生的,學生還不想死!”

花淵麵色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少年絕望又渴盼的眼神。

晚上六點抵達上海虹橋飛機場,因為晚上沒有火車回家,隻能在上海留一晚上。火車站附近的酒店位置偏僻,走廊還有光著膀子的住客,有些怕QAQ親戚同學要帶的東西太多了,又零碎,一個人根本帶不回去,隻能花大錢再買一個衣箱……以後出門再也不吃力不討好了,自己費心費力又沒好好玩,回來東西還多,拖著七十多斤的行李找旅店,差點兒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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