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3章 1683:收南盛,殺安慛(九十(1 / 1)

第1683章1683:收南盛,殺安慛(九十一)

薑芃姬畢竟是行伍出身,哪怕從一線退下來,但也不意味著她就徹底遠離戰場。

隻是不像以前那般身先士卒罷了。

【張繼科的乒乓球】:主播是擔心符望他們陰溝翻船?這是過來給他們壓陣啊。

薑芃姬冷嘲熱諷道,“這份功勞就是白撿的,幾乎沒什麼難度,符望要是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下次就讓他滾回老家種紅薯。我擔心他們?我擔心幾個廢物點心做什麼?”

【遇螢】:(#^.^#)主播口是心非的傲嬌模樣還真是百看不厭。你要是將符望一擼到底,讓他滾回家種紅薯,慧珺小姐姐的贍養費、龍鳳小包子的奶粉錢、尿布錢和教育費找誰要去?

哪怕過去這麼多年,鹹魚們仍舊無法釋懷符望這隻大豬蹄“橫刀奪愛”的事兒。

看在那對軟萌雙胞胎的份上,他們才勉強接受了符望。

薑芃姬道,“擔心他們?沒有的事情,我隻是督戰而已。”

鹹魚們都習慣薑芃姬的口是心非了,畢竟傲嬌嘴硬的主播也是他們的心頭好,人間瑰寶啊。

夜幕深沉,各處靜悄悄的,唯有巡邏騎兵的馬蹄聲以及照明火把的劈啪聲。

符望身穿一襲威嚴厚重的獸環鎧甲,襯得本就魁梧壯碩的身軀壯似小山,行軍艱苦,他十天半個月才能擠出時間清理麵部衛生,上一次剃胡須還是在八日前。因為長久沒有打理,麵頰、兩腮的青色胡茬有些長,瞧著亂糟糟的。頭盔壓著他的胡茬,弄得他很不舒服……

要不是他還有理智,他都想拔出腰間長刀擱在臉上剃胡子了。

謝則巡邏各處,回來稟告的時候發現符望時不時撓臉,還以為他被山林蚊蟲叮到了。

“末將這裡還有些驅蟲的藥粉,符將軍要不用點兒?”

謝則將腰間掛著的藥囊解了下來,遞到符望跟前。

符望怔然,兩息之後才意識到謝則誤會了,他擺手道,“不是蚊蟲叮咬,不需要。”

謝則眼底流露些詫異,好奇問道,“那符將軍怎麼總撓臉?”

符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胡茬紮臉,不太舒服,剃刀又放在營帳沒帶出來……”

謝則:“……”

他能怎麼辦?

自然是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嘍。

符望的年紀擱在眾人中間不算年輕了,但大家夥兒卻發現他至今還沒有蓄胡。

哪怕打仗再忙碌,他也會擠出小半天功夫好好打理麵上的胡茬。

儘管不留胡須也沒削減符望的男子氣概,可旁人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

謝則好奇問了一句,符望淡淡地道,“家裡人不大喜歡,說是胡子紮臉。”

龍鳳胎相貌都隨了慧珺,肌膚又嫩又滑,符望偷偷親一口,總能將孩子紮哭,久而久之孩子都不愛跟他親近了。無奈之下,符望隻能狠心放棄蓄胡的打算,三天兩頭刮胡子。

沒胡子或者胡子長還好,最討厭就是半長不短的,頭盔又貼臉保護麵頰,壓著胡子賊紮人。

謝則道,“聽著很是豔羨。”

符望挺起胸膛道,“那是。”

不留胡須還有一個好處,瞧著年輕啊。

自打混進慧珺的戶籍,符望最討厭就是有人拿他年紀說事兒。

哪怕他比慧珺大不了太多,但那個年齡差還是讓符望膈應,恨不得二人同歲才好。

二人閒談沒兩句,默契地打住,轉而說起巡邏結果。

他們都知道,今夜立功是應該的,要是馬失前蹄……嗬嗬,主公能扒了他們皮。

符望是最慫的一個。

為嘛?

因為他懼內。

慧珺要是知道他給主公拖了後腿,那場景簡直不忍想象。

符望等人準備充足,自然是胸有成竹。

萬事俱備,隻欠敵軍!

符望等了沒多久,一陣沉悶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為了此次埋伏成功,戰馬馬蹄都被綁了布條,減少落地時候的聲響。

“符將軍,有動靜了。”

“嘖,真是經不起念叨——”符望麵上流露出一抹冷笑,霍地站起身,翻身騎上馬背,下令道,“下令通知各處,讓他們全都提高警惕了,今日決不能有一條漏網之魚!”

“喏!”

符望與謝則負責的部分不同,前者主攻擊,後者主圍剿,二者配合,前後夾擊敵人。

夜風蕭瑟,樹影搖動,綽綽黑影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

如果隻是摧毀糧倉,安慛派遣千餘人馬就夠了,人多了容易暴露目標,但他的目的是劫糧補充自身,兵力自然不能太少。不然的話,哪怕劫了糧食,他們也沒足夠人手將糧食運走。

為了鼓舞三軍,安慛還孤注一擲,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他決定帶兵夜襲!

當然,這個帶兵夜襲肯定不能與薑芃姬的壯舉相比,說白了就是跟在大軍中央,不論是前進後退都留有餘地,最安全不過。哪怕如此,安慛也有些不情願。畢竟不是誰都是薑芃姬那種不打仗不殺人就渾身不舒服的怪物,安慛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性命,怎麼會跑去冒險?

不過,他不這麼做不行。

全軍士氣低迷,近日來逃兵不斷,粗略估計就損失了萬餘底層士兵。

如何才能提升士氣

思來想去,唯有“親征”。

薑芃姬模仿呂徵寫的信函天衣無縫,給的粗糙圖紙也是真的,安慛率領三萬精挑細選的精銳出發。一路上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隨著大軍深入,安慛的信心也在成倍增長。

“此次若成,該給少音記一功。”

安慛喟歎似得感慨。

哪怕他與呂徵已經離了心,但呂徵對他仍是忠心耿耿,處處為他謀劃打算。

念及舊情,安慛的心腸也軟了三分,打算呂徵病好之後繼續任用。

哪怕呂徵對他心有不滿,但這又如何?

他是君,呂徵是臣,君為臣綱,呂徵還能翻了天?

揣著這種念頭,安慛心中的警惕稍稍放鬆。

他可以放鬆,其他人卻不敢。

行軍一個多時辰,上半夜過了大半,安慛等人終於接近糧倉位置。

“此處守備可有異常?”

安慛是個多疑的人,一旦發現異常,他會立刻掉頭離開。

“回稟主公,並無異常。”

安慛心中一喜,撫掌道,“上天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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