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現在到哪裡去啊?”
武當山下,一個十歲頑童和一個白衣的青年,悠悠的走在市集上。
“嗬嗬!我們啊,現在去找一位醫術大家,讓他替你抑製體內的寒毒,“蕭子羽看了一眼張無忌,微微笑道。
“哦!”
張無忌很是懂事的應了一聲。
蝴蝶穀距離這武當山路途遙遠,張無忌有年少體弱,所以在下山後,蕭子羽還是買了一輛馬車,帶著張無忌慢慢的一路向北出發。
一路上,蕭子羽也感受到了這大元統治下的世界,是多麼的疾苦,可惜單憑他一人的能力,卻也改變不了這世界。
不過凡事一路上被他看見的那些欺壓百姓大元的士兵,他都出手,一個個將其一劍斬殺。
為此他倒是獲得一個江湖稱號‘白衣修羅’,身穿白衣猶如公子,但是殺起人來,卻是變成血衣修羅。
當然他這番的大肆斬殺那些蒙古士兵,卻是得罪了大元朝廷,皇朝震怒,立即派人來追殺蕭子羽。
但是蕭子羽是誰啊,他本身可是絕頂高手啊,再加上在武當山修煉的兩年,他已經突破了後天九重,如今可以說,除了張三豐,江湖上,能夠勝過蕭子羽的,除了那些隱世不出的老怪物們以外,就沒有誰了。
所以這大元朝廷派來的高手,一個個的都死在了蕭子羽的劍下,這也讓蕭子羽更加的出名了。
“白衣修羅”之名,更是天下誰人不知。
連續的殺戮,也讓大元朝廷對蕭子羽更加的憤恨,但是一時之間,他們也找不到更好的好手,所以也就沒有再派人過來追殺蕭子羽了。
但是蕭子羽也是知道的,大元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畢竟他這麼的打大元朝廷的臉,如果不收拾掉他,那大元的麵子該往哪裡放啊。
這一日,蕭子羽帶著張無忌來到漢水之畔。
“竟然是個,想不到這個劇情,由那張三豐變成了自己”,蕭子羽看到十來個蒙古官兵正在追殺一個抱著小男孩的虯髯大漢。
蕭子羽知道那虯髯大漢應該就是常遇春了,那麼那個小男孩應該就是周子旺孩子了。
眼看那常遇春要遭到毒手,蕭子羽瞬間欺身上去,青冥劍開,瞬間圍殺在常遇春周邊的幾個官兵,脖子上猛然出現了一絲的血跡,隨即驟然倒下了。
“什麼!”
領頭的那個官兵眼睛就是一突,就是他身邊的幾個番僧也是眼睛一陣,蕭子羽的身法、出劍速度太快了,即使以他們的眼力,也完全沒有看出那蕭子羽死如何出手的。
“大膽,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阻攔我朝廷捉拿袁州魔教反賊的餘孽,”武館厲聲大吼。
“嗬嗬!”對於那武館的聲嘶力竭,蕭子羽隻是對著他嗬嗬一聲。
“那又怎樣,我要救他,你能奈我何?”蕭子羽十分的不屑。
“阿彌陀佛!施主可是白衣修羅蕭子羽”,就在那武館還想要發怒說些什麼的時候,旁邊的一位番僧立即走出來,雙手合掌說了一聲。
“白衣修羅不敢當,但是蕭子羽正是在下,不知這位大師有何見教啊”,蕭子羽麵帶微笑的看著對方,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衣修羅!”
一聽這個名字,那武館頓時就是一陣的哆嗦,眼睛看蕭子羽,也變得畏畏縮縮的了,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的囂張了。
看來蕭子羽那修羅之名,確實是非常的震懾人的,尤其是對他們這些蒙古的官兵。
“原來真的是修羅當麵,此人乃是我朝廷欽犯,施主可否讓我們將其抓拿歸案”,這番僧倒是好言好語,不過這也沒辦法,蕭子羽的武力在那裡,即使他們四個師兄弟一起上,也不一定是蕭子羽的對手。
“如果,我硬是要阻擋呢!”蕭子羽淡淡的話語沒有絲毫的威脅,但是聽在武館和那番僧耳中,卻是死亡的威脅。
“那就不要多怪我們師兄弟多有得罪了”,番僧合掌低頭,神情嚴肅的說道。
“還不是要動手,說那麼多乾嘛!”蕭子羽很是不屑,他就是不爽這些人,每次說謊都是光麵堂皇的。
“得罪了”,那番僧似乎倒是好氣量,蕭子羽不管怎麼嘲諷,他還是麵無表情,隨即四個番僧幾步跳躍,就來到蕭子羽身邊,將其圍住。
麵臨四人圍攻,蕭子羽神情慢慢的也變得嚴肅起來了,雖然這四人不過都是一流的水準,但是四人聯合起來,頓時讓蕭子羽感覺到了一絲的威脅。
蕭子羽知道肯定是番僧師門的聯合之技,就比如那武當的‘真武七截陣’。
“吟!”
鏗鏘一聲,蕭子羽手中青冥頓時一出,青光閃現,一枚寒光突現,陡然刺向了那剛才說話番僧的喉頸之處。
這一劍,是又隱又疾,那番僧根本就沒有看出蕭子羽出劍的,但是那青冥寶劍散發的寒氣,甚至是兵鋒之氣,他的皮膚確實能感受到。
常年的生死本能,在一瞬間讓他微微的向旁邊輕移一點,就是這一點,讓他躲過了一死亡刹那芳華。
不過青冥的兵鋒,還是割傷了他的皮膚,流出了鮮血。
“可惜!”沒能一劍乾掉那番僧,蕭子羽心中有意思的可惜,如果剛才那一劍,乾掉那番僧,那麼剩餘的三人,就更加的容易了。
“該死,竟然偷襲”其他的番僧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暗怒從生,於是彼此對視一眼,瞬間朝著蕭子羽攻上去。
彼此幾人,從小就待在一起,甚至做到了心意連通,四人當中,一人手持著降魔杵,一人拿著佛珠,另外兩人,都是赤手空拳,向著蕭子羽打來。
四人的威逼,蕭子羽都映在眼睛中,腿下腳步,連連竄動,身形蔚然移動更是影影重疊。
一把青冥寶劍,在手中化為,千光萬影。
鏘!砰!
金屬碰撞,拳腳相碰,五人周圍頓時刮起了呼呼的大風。
“喝!吃貧僧一拳”,一連幾十招,四人都不能那蕭子羽怎樣,反而他們確實被蕭子羽的劍氣給傷的不輕。
一個個的全身上下的僧袍,都變得破爛不堪了。
眼看這樣不行,那領頭的番僧,頓時咬牙一肅,突然雙臂陡然暴漲,全身散發著磅礴的勁氣。
“想拚命了”,蕭子羽見此,臉色也立即變得凝重,丹田的內力猛然聚集與左手。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