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及時鎮壓下去,其他人很有可能紛紛開口,質疑他的決定和權威。
不過雖然這次質疑被勇度強力鎮壓了下去,但是不滿與反抗的苗頭卻是已經出現,下一次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再次爆發,到時候很有可能更加激烈。
看來不能再一味的強力壓製其他人,縱容星爵了。
勇度當即一臉冷酷的看著大胡子,冷聲說道。
“你彆給我操心奎爾先生的事了,一旦把他抓回來,我會親手了結他!”
勇度雖然說的殺氣騰騰,但是最終會怎麼做,隻有他自己清楚。
見一眾手下目光躲閃,沒有人敢吭聲,勇度當即轉移話題,沉聲說道。
“我們現在需要操心的是,還有誰想得到那個靈球!”
勇度他們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離開的幾艘死靈飛船,作為一顆廢棄星球的莫拉格星,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到這裡,所以這夥人的目標顯然也是宇宙靈球!
星爵之前的話中也提到,他幫忙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指的應該就是這些同樣打宇宙靈球主意的家夥。
在勇度看來星爵的背叛隻是掠奪者內部的小問題,而這些搶生意的家夥才是真正的威脅。
隻不過他們現在掌握的信息很少,也許中間人會知道更多的情況。
在星爵和陳默向著山達爾星趕去的同時,勇度的掠奪者團隊也離開了莫拉格星,駕駛著飛船向著與他們相同的方向飛去。
星爵對此一無所知,而陳默雖然清楚,卻也並沒有提醒星爵。
事實上,在掛斷了勇度的電話之後,發現陳默正盯著牆上的指揮官海報的星爵,當即便一臉心虛的拉著貝瑞特跑去了彆的房間。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陳默發現了他的小秘密而無地自容,還是因為貝瑞特耽誤了他的行動而進行報複,總之,陳默不得不打開了牆上鑲嵌著的老式錄音機,用音樂掩蓋住某個地球人和外星人友好交流的聲音。
米蘭諾號飛船的體型雖然不大,與陳默的瓦坎達飛船體積差不多,但是兩者的性能卻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瓦坎達飛船雖然在地球上算是技術十分先進的飛行器,但是除了隱身功能和機體強度之外,在飛行能力上卻是遠遠不如米蘭諾號飛船。
憑借小巧的體型和先進的強大引擎,米蘭諾號飛船的速度和靈活性等各方麵也都要比瓦坎達飛船更加強悍,可以直接作為戰鬥機進行激烈的空中格鬥!
最重要的是瓦坎達飛船隻是一種航空飛行器,隻能在星球表麵飛行,無法離開大氣層。
而米蘭諾號飛船不但可以進行太空航行,而且具備星際空間跳躍的能力,可以跨過遙遠的距離,到達普通飛船花費數百年也無法抵達的遙遠星域。
駕駛米蘭諾號飛船,他們可以抵達銀河係當中的任何地方!
莫拉格星距離他們的目標山達爾星距離並不算太遠,經過一次空間跳躍之後,花了幾個小時,他們便抵達了一個有著兩顆恒星的奇特雙恒星星係。
在兩顆耀眼的恒星的光芒照耀之下,一顆巨大的藍色星球出現在飛船前方。
這裡便是新星帝國的首都,山達爾星!
星爵駕駛著飛船在山達爾星城市邊緣的飛船港口緩緩降落,星爵、陳默和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打扮的十分時尚豔麗的貝瑞特一起踏上了山達爾星。
貝瑞特本身就是山達爾星人,事實上兩人也是在昨天星爵來到山達爾星接任務的時候才剛剛認識,不過顯然兩人之間的交流非常愉快,星爵送走貝瑞特的時候,兩人都是依依不舍,約定下次有時間再約。
看著兩人膩在一起,依依惜彆,陳默也沒有催促,而是隨意的打量著周圍。
陳默以前雖然也去過很多外星球,但要麼是阿斯嘉德這樣充滿神話複古風格的神域,要麼是瓦特阿爾海姆這樣一片死寂的黑暗星球,再不就是先驅生活的地下世界,陳默還真的沒有經曆過山達爾星這樣科技發達的外星星球。
看著周圍各種長相,膚色各異的外星人,陳默也不由得有了一種遠離地球,置身於外星世界的感覺。
雖然這些山達爾人絕大部分都有著和地球人相近的長相和膚色,但是除了各種紅黃藍綠的奇特膚色之外,也還是有一些外表與眾不同的特殊外星生命混雜其中。
而周圍的人們對於這些外表與人類有著很大差彆的外星生命卻並沒有感到任何驚訝,甚至連多看一眼的都很少,似乎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各種外星外星生命的存在,絲毫不會感到新奇。
包括他這個一身黑色鋼鐵戰衣的家夥,也並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注意,隻是偶爾會有人多看他幾眼,不過也僅此而已。
就在陳默無聊的在人群中尋找著各種造型奇特的外星生命的時候,兩道熟悉的身影卻是映入到了他的眼簾之中。
陳默三人現在正站在一座寬大的天橋上,而在天橋下方的一座噴泉旁邊,一個身高將近兩米五完全由木頭和藤蔓組成的高大樹人正趴在噴泉旁,把嘴湊到水柱前開心的喝著噴泉中噴出的水。
它的身材高大修長,一塊塊木頭和粗大的藤蔓如同骨骼和肌肉,相互纏繞拚接在一起,組成了它的身體,看上去並不顯得粗苯遲緩,反倒強壯而又靈活。
木頭和藤蔓上綠色的苔蘚更是讓它身上多出了一股勃勃生機,不會給人乾枯凋敗的感覺。
而在他的旁邊,一個身高不到一米,隻到樹人大腿,外表跟浣熊一模一樣,卻像人類一樣雙腳站立,穿著衣服,背著武器的生物正在朝他大喊大叫。
他們本身距離就不遠,陳默敏銳的聽力清晰的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格魯特!彆喝噴泉裡的水,你個白癡!太惡心了!”
浣熊朝著正張著嘴巴喝著噴泉水的樹人生氣的喊道。
樹人聽到他的話連忙停了下來,直起身子,朝著他緩緩搖了搖頭,似乎在否認浣熊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