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民工不知道,反正這超大一口袋的服裝已經花了三人好幾萬美元!
而且張楠自己對編織袋也挺有感情的:當初做土夫子,這編織袋也算標準配備,而且有時候兜裡實在沒錢了,同合夥人也在工地裡打過短工,什麼苦都吃過。
這幾萬美元要是拿去買藝術品或者古董坐等升值,換15塊錢一個的乾隆官窯、20塊一隻的官窯盤子,那將來就相當於……
張楠腦子裡也就“相當於了”那麼一下下,立刻把這個想法丟一邊了!
人就算有最骨灰級的愛好,也不能把愛好駕臨於實際生活之上,不然必定什麼都是一團糟!
你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如果生活中隻有古董,那用不了幾年,這人也就同古舊的古董一樣了無生趣,成個呆子!
采購衣服花費了不少時間,三人返回酒店時都到了晚餐時間。
還好,酒店也是有門童的,用輛行李車幫著三人把那個超級大麻袋的搬進了房間,也沒拒絕張楠給的10盧布小費。
如今還算是蘇聯夏季的尾巴上,白天的時間還挺長的,晚餐時天都還沒黑。不過在晚餐是,張楠有推翻了在紅場上對這趟莫斯科之行的計劃,往後推了一天再去列寧格勒。
明天星期天,張楠想著先去衛國戰爭紀念館,下午就去“一隻螞蟻”跳蚤市場,後天再去趟莫斯科軍械博物館和新聖女公墓,明晚深夜再去列寧格勒。
有個好消息是作為僅次於莫斯科的大城市、“蘇聯的北方首都”,列寧格勒就有直飛美國紐約的航班,不需要返回莫斯科。
在紅色帝國的心臟,三個受監視的奇怪華夏人,就各自在房間裡度過了第一夜。
衛國戰爭博物館沒什麼好說的,而到了下午,到了伊茲馬伊洛沃跳蚤市場,漢語發音“一隻螞蟻”!雖然沒有買到什麼特彆東西,但三人還是買了一大包東西!
俄羅斯套娃不能少,而且這裡比在國立百貨商場裡的同類產品便宜得多。
幾年之後這裡就能買到巨量的二戰蘇聯同德國的勳章,不過這會是根本不可能有,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國家和人民的悲哀!
第三天一早,距離莫斯科軍械博物館開館還有一會呢,三個人就迫不及待到了售票處門口等待。
項偉榮和關興權對這個博物館,比對曆史博物館還要感興趣——他們都喜歡那些冷冰冰的武器!
當然,博物館裡不單單有冷兵器,更多的是其它古董,特彆是各式各樣的珠寶。
8個展廳,逛完出來都下午兩點了。
東西丟回酒店,馬不停蹄趕往新聖母公墓。張楠在墓園門口買了一束鮮花,而關興權也買了一束康乃馨。
張楠將鮮花放在了卓婭-阿納托利耶芙娜-科斯莫傑米揚斯卡婭的墓前,為關興權將康乃馨放在了尼古拉-阿列克謝耶維奇-奧斯特洛夫斯基雕塑著馬刀與布瓊尼帽的墓前。
“從小就喜歡保爾-柯察金,如果不是昨天阿楠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作者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墓地就在這裡。”
聽到關興權的話,另外兩個都表示同意:都看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那是一種神聖的信仰,都曾激勵過自己去戰勝千年萬苦!
離開公墓,就得準備去列寧格勒了。
莫斯科距離列寧格勒有600多公裡,不過三人這趟不坐飛機,而是乘坐蘇聯極其有名的“紅箭號”列車。
“紅箭號”列車是蘇聯鐵路的一列特快旅客列車,來往莫斯科和第二大城市列寧格勒之間:從1931年6月9日開始營運至今,期間隻有在1941年至1944年間因列寧格勒圍城戰而暫停!
每天晚上23點55分同時由莫斯科的列寧格勒車站和列寧格勒的莫斯科車站開出,第二天上午8.25分抵達目的地,列車運行時間8小時30分鐘。
自從有錢之後,醫藥可能,張楠曆來隻乘坐頭等艙或頭等座。不過這次三個人預定的火車票是“最低檔次的”,因為這趟列車的實際情況讓他們最好這樣安排。
誰讓他們是三個人呢!
“紅箭號”列車設有二等臥鋪、一等臥鋪、特等臥鋪三種等級的車廂。
二等臥鋪車廂又稱經濟車廂,每節車廂設有八個有門的四人包間,每個包間內設有四個臥鋪,即兩邊分彆設有上下兩層臥鋪,車輛定員為32人,這和華夏常見的軟臥一樣。
而一等臥鋪是每節車廂八個有門的雙人包間,每個包間內設有左右兩個臥鋪,車輛定員為16人。
特等臥鋪車廂又稱豪華包間,每節車廂設有四個雙人套房包間,每個套房內設有上下兩層臥鋪,並設有獨立廁所、淋浴設備等設施,長長的一節車廂定員隻有八個人!
三人直接包下了一間包間,免得混進來個克格勃。
9月14號。張楠三人乘坐蘇聯航空的一架圖154,經停巴黎回到紐約。
接機的托馬斯-傑克遜等人都被三人的大批行李嚇了一跳,這是明顯去蘇聯大采購的節奏!
人人都有禮物,華夏人的習慣嘛:禮多人不怪!
“親愛的,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
一回到長島的莊園,妮可和珍妮看到這大包小包的,和傑克遜等人一樣的感覺:就算最瘋狂的女人上街購物估計也沒法和這三位比:那些看上去古怪的包裝袋豎起來都有一人多高!
坐地分贓,之前都是做過分類的。
比如要帶回華夏的東西就不用開包了,像要送給張麗和陳小旭的紫貂皮大衣就放在要帶回華夏的包裹裡,還有一袋是專門要送給保鏢和莊園內工作人員的小禮物。
大家個個都有套娃玩,雖不貴重但也是老板的心意,也符合美國人送禮的習慣。
而且根據張楠的要求,所有莊園內的工作人員都是拖家帶口的,拿回去不僅僅能當裝飾,還可以給小孩子當玩具玩。
“這不算多,我們在倫敦和巴黎都租用了兩個海運集裝箱,大部分都運去華夏了。”
當然,之前空運回紐約的西方藝術品也不少,這會已經成了莊園裡的擺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