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八個之最(1 / 1)

分完年終獎,張楠並沒有去休息,反而同姐夫和關興權兩個去了自己的地下藏寶庫。

這時在莊園裡,一幫人帶著小佳楠開始放煙花,連妮可同過珍妮也是樂此不彼:明天才是除夕,但小外甥看到小半貨車的煙花哪還忍得住,今天先放個痛快再說!

張楠記得進入90年代中期後,剡縣縣城似乎禁止銷售、燃放煙花爆竹好幾年,為了防火。

那幾年的春節真是過得冷冷清清,年味都沒了。

大約禁止了三四年後,順應民意又來了個有限放開:年三十至元宵節之間的這段時間可以燃放,其他時間“雙禁”!

不過重生前似乎又聽到小道消息說,因為要防止霧霾和垃圾汙染,17年的新春可能又不讓放煙花了,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禁止。

以前張楠每年都會去買一點煙花爆竹,就算放的不多也得熱鬨一下,女兒喜歡這個道道呀。

如今的煙花還沒20年後那麼多的品種,這個頭也小了不少,不過樂趣也不少:比如一排“哨響火箭”一字排開點上,也是挺壯觀的!

還有叫做“噴泉”的傳統煙花,彆人是一個個點,妮可他們是幾十個圍成各種造型,七八個人一起點,場麵蔚為壯觀!

裘波同陳浩甚至還用現有煙花爆竹,改進出了“火箭炮”:點上一根導火索,瞬間能發射幾十發“彈藥”出去!

彆以為美國人不玩煙花,連托馬斯和都快50歲的安東尼-戴維斯都在玩,還是最危險的“大炮仗二踢腳”——膽小的放在地上放,這兩位學習劉文棟,直接捏在手上放。

項偉榮一看他們赤手就上,連忙阻止:帶上厚皮手套再說!

這“大炮仗”就算是正規廠家的產品有時候會給你發神經,姐夫是放“二踢腳”的高手,但以前都吃過虧:裡麵一隻勞保手套、外邊再套薄皮手套。

就這樣,“轟”一聲,手沒感覺了!

一看手指和半邊手掌都露出來了:兩層手套被炸飛!

半分鐘後手才有感覺——疼!

原本就要求放地上放,拿手裡就已經違規,這安全防護一定要做好。

聽人勸吃飽飯,這道理美國人也懂。

膽子大不大、二不二,敢手拿著放二踢腳的就能算!

華夏保鏢們忽悠成功,美國同事們還個個大呼過癮——彆以為黑火藥威力不大,炸起來也能要人命!

……

看著大大小小一群人玩的不亦悅活,張楠心情又變得不好了,因為想女兒了。

“姐夫,我們去看看東西。”

項偉榮點點頭,他發現小舅子情緒有點不對,又有莫名其妙開始發神經的預兆出現。

叫上關興權:這趟回來張楠還沒去地下藏寶庫,都是關興權之前負責的。

打開地下軍火庫的半地下室入口雙開鋼板防盜門:這扇門原本是扇綠色木門,前幾個月換上了沉重的鋼板防盜門,大修廠老王的手藝。

防盜門裡邊3米才是真正的軍火庫超級堅固的防爆門。

關興權打開防爆門,裡邊並不是單獨一間,而是一條過道往下延伸一段再改平,兩側是一間間的倉庫。

邊上還放著台四輪小推車。

打開電燈開關,一排防爆燈亮起。關興權道:“東西都放在8號庫房。”

那裡原本就放著張楠搜集來的幾乎所有青銅製品,連滬上文物販子那搞來的青銅盤也在那。

還要通過一道門,不過沒關,這裡環境適合青銅器保護,打開就行。

一進去再次開燈後,張楠發現關興權已經把東西整理的整整齊齊:大鼎同盂、壺這些體積大的著地而放,不過下邊也墊著鬆木板。

小一些的都放在粗大的實木製的架子上:不是鐵架,因為銅器最好彆同鋼鐵湊一塊,不然會起很奇怪的物理反應。

黃金同白銀不能放一塊也是這個道理:黃金顏色都會慢慢變白!

“裝車的時候還沒感覺,這排開一看就感覺有點氣勢!”

聽姐夫一說,張楠笑著道:“姐夫,何止有氣勢,我看都能創造華夏文物發現曆史上的8個之最!”

項偉榮很奇怪的一笑,“你就先藏著吧,暫時還不能露麵。”

彆說8個,就是800個之最,這會也隻能在彈藥庫裡待著。

一邊的關興權對於挖古董的興趣比班長大,問道:“哪八個?”

張楠拍了拍最大的那個青銅鼎,道:“這批窖藏青銅器是西周單氏家族所有,這人應該是當初西周的高級官僚和高級貴族,職位相當於林業加漁業部長,銘文裡寫的。

8個之最,第一條、第一次發現西周青銅器的洞式窖藏;

二、第一次發現一個家族27件青銅器出土於一個窖藏,而且件件有銘文,標準器多,氣勢宏偉、紋飾華麗且都有底紋,觀賞價值高。

三、第一次出土係統介紹一個家族8代世係事跡的青銅器;

四、第一次發現一個家族史銘文總長有個幾千字,也應該是目前一次銘文最多的發現;

五、第一次出土完整記錄周王朝紀年銅器中年份最高的;

六、第一次出土完整記錄周王朝從文王到厲王以及宣王的名稱、位次和有關事件的青銅器,是紀錄周王最多的一次發現;

七、第一次發現“考(孝)”於青銅器銘文之中;

八、第一次發現建國以來出土銘文最長的銅盤!”

說到這,張楠笑道:“最後一條可能不作數。”

說著一指另一邊沿牆架子上自己那個從滬上弄來的大銅盤,“可能比不過它。”

那玩意有400多字!

“單氏家族?”

項偉榮問道。

張楠蹲下身摸了摸其中一個大鼎的內壁道:“這些器主人叫單逨,讀來來去去的來。出土的有關器物名稱,一般是據器物主人或以作器人或器上所鑄徽號紋飾等而命名。

這裡除去那個盂以外的26件器物均屬同一人所作器,就是單逨…”

除了前幾天深更半夜挖掘時,張楠根本就沒時間和機會仔細看這些器物上的銘文。

不過項偉榮同關興權也懶得去問為什麼張楠會知道:同其它神奇之處相比,認識些金文已經不算啥——農博升還送他手稿,大概這些天研究下來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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