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點時間就能積聚財富,而傳統的婆羅門們根本不在乎時間,因為連死亡對他們而言都不是什麼可怕的事。
財富是神的、是神廟的,對瓦爾瑪這樣的婆羅門而言,那錢還是自己的。
偷盜自己的錢財?
那人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
這一刻張楠感覺自己的腦袋不是給驢給踢了,而一定是被大象踩了一百遍!
心裡惡狠狠的想:“瓦爾瑪家的傳承沒斷,那座神廟又一直被瓦爾瑪家族管理,他們會不知道神廟裡有多少財富?人家隻是沒去太看重那筆屬於神、屬於自己的財富而已——張楠,你個笨蛋!”
張楠估計對方能吧這事在閒聊時告訴自己,那是因為感覺自己足夠富有,壓根不會去奢望獲得神廟的財富;至於一旁的馬努-賈殷,那家夥不僅僅富有,還是個印度教徒。
好吧,張楠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是被財富迷蒙了雙眼:想通了,就算自己想儘一切辦法看見了那批財寶,怎麼運出神廟、運出印度?
狂熱的信徒們可不好惹。
至於十多年後的那些新聞,那會的印度政府想全國寺廟裡的黃金都快想瘋了,都想著各個神廟能把黃金按照重量存進銀行吃利息:黃金政府自己派用場,付給神廟的利息是盧比,結果差點被信徒們給噴死!
老瓦爾瑪這會雲淡風輕,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那些財寶看來維持生活。張楠這會看老瓦爾瑪,都感覺這個好客的老頭背後都帶著圈光環。
徹底想明白了,張楠對著阿廖沙道:“去把你那支史密斯-韋森大炮拿來,我也練練。”
阿廖沙幾個一直都在後邊站著呢,大塊頭可知道這趟來的大體目的是什麼,知道張楠這是咋了:“不好,老板又發神經了!”
瞪了眼還在猶豫去不去拿槍的大塊頭,阿廖沙隻得去取。
……
雙手握槍,強大後坐力能把手給甩起來。
邊開槍邊自個用家鄉話在那罵罵咧咧:“張楠,你丫這回就是個250!這裡是印度,用地球人的思維辦事,你這腦子一定是讓大象給踢了!
活該,活該成個250!”
好吧,瓦爾瑪一家和馬努賈殷還在邊上叫好呢:25碼,發發能夠命中蒲草編織的靶子,軟尖彈一發就是個大洞!
感官刺激、槍法不錯。
“阿廖沙,要是有挺馬克沁就更爽了。”
這話正好被老瓦爾瑪聽到,接了句:“德國的馬克沁沒有,維克斯重機槍有,要不搬挺出來?”
暈球。
不是說好的沒全自動槍械的嘛,你怎麼連維克斯都有?
算了,不糾結這個問題,倒是邀請眾人有空時可以去美國紐約,去試試自己收藏的部分槍械。馬克沁、二戰德軍裝備的自己基本都有...
天色漸暮,眾人回城堡,晚餐晚上9點開始。張楠和挽著自己手的艾麗斯想在花園裡走走,後邊的阿廖沙和林明就跟著。
夕陽即將下山,在充滿異域風格的花園內散散步也不失為一種調劑心情的好辦法,特彆是還有沒人相伴。
不過阿廖沙這個煞風景的看到附近都沒人了,用漢語問了句:“老板,還要不要動手?”
張楠直想罵人,“還動個毛!我說阿廖沙誒,人家不知道那叫搬,知道的那是偷,你家老板我還沒那麼窮瘋。
這趟就真當是來玩的吧,你們也不用這麼近的跟著,這在人家家裡,遠點就行,我和艾麗斯逛逛。”
林明在後邊憋著笑,看到阿廖沙吃癟他可高興——“這都還用問?說好的大塊頭有大智慧呢?”。
阿廖沙聳聳肩膀表示挺無辜的:自個實誠還不行嘛,不問問心裡不舒服呀。
兩個保鏢遠遠的掛著,張楠就和身邊的美女隨便走走,感受異域風情。
“艾倫,剛才你們說什麼呢?”
看到老板的貼身保鏢吃癟,艾麗斯有點好奇:照理不該問,但她是個聰明女人,張楠既然會帶著她在花園裡散步,這就意味著可以問點無傷大雅的小秘密。
“沒啥,就問我要是妮可她們以後問起來這幾天的事,他們怎麼對付。”
艾麗斯一聽有點緊張,小心翼翼的問:“您怎麼說的?”
“就說你和我睡一屋了。”
逗了逗艾麗斯,反正其他富豪和自己私人飛機上的空乘之間的緋聞也是多得很,自己完全不以為意。
而妮可和珍妮會給自己找這樣一個漂亮、高素質的空中乘務來,估計也不把這些當回事。
至於艾麗斯自個,張楠感覺她對自己的好感有印度洋裡的水那麼多,特彆是在妮可她們視線看不到的情況下,艾麗斯每次麵對自己的眼神和笑容可不是完全職業式的。
被自己逗一下,估計最多臉紅一下吧。
不過張楠有點錯誤估計了這個單身母親的膽量:不是大了,而是嚴重估計小了。
挽著自己的手緊了緊,艾麗斯盯著張楠的眼神道:“臥室裡有暗門,晚上我不上鎖。”
“臥槽!”
開玩笑開出火來了。
“你可彆後悔!”
艾麗斯臉上板著,不過看得出她眼睛裡在笑。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用你們華夏人的話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張楠眉頭一皺,這讓艾麗斯有點害怕。
“你懂漢語?”
艾麗斯有點慌神,連忙道:“就去學了一點點,才上了兩堂課。我問我的中文老師,我這樣的身份該怎麼叫,老師說叫單身媽媽,在華夏古代一般謙虛的叫法是殘花敗柳。”
張楠有時候在飛機上會說漢語,因為不想讓彆人聽懂。
人總有好奇心,這艾麗斯也好學,就想著去學一點,原本再上個幾堂課就和老板說——不然就會犯老板的忌諱。
張楠摸了下艾麗斯的臉,歪著咧了下嘴邪邪的笑了下:“去學吧,我不生氣。管好自己的嘴,能保守秘密就行,我不會虧了你。”
說著從邊上的藤蔓上摘下一朵九重葛,往艾麗斯盤起來的頭發上一插,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屬於我,隻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