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稅收上有不少優惠,但自己在老家的那些投資幾年後會產生的稅收還是一個龐大數字,更不用說附加效益。
如果這都還無法滿足當地官員的胃口,那自己不介意把他們塞進地獄——不是靠關興權這些人,隻要自己回國的時候找省裡、京城的一些人聊聊天、發上幾句牢騷,估計不少人就得完蛋。
......
想的有點遠了,南邊下方的這處農場占地麵積比山頭還大,為什麼價格差這麼多?
因為它是農場,連養多少牛都有上限規定,更不用說房子——這麼大個農場,算上主人家住的那幢18世紀建造的兩層半農舍在內,一共就9幢建築,這都包括了牛棚、倉庫、雜物間、農機房…
這裡是奧地利最有名的度假勝地之一,在農場裡是彆想造新房子的,隻能對原有房子進行維護。
當然,萬一原本的地標建築出現損毀,可以來個原拆原建,但建築外觀、尺寸和使用功能不得出現變更。
昨天張楠在富施爾湖附近就注意到都是外觀傳統的房子,這其中就是這個原因,為了保持統一風格和房屋性質——奧地利的“城鄉建設局”也不是吃素的!
其它什麼都好,但如果考慮得遠一些會有個隱患,就是這裡已經是滑雪場的尾巴頭上,海拔相對較低。
而將來隨著全球氣溫變暖,天曉得這片聞名世界的滑雪勝地還能存在多久。
想到這,張楠自顧自笑了起來,“個人操國家的心都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都去操地球的心了!”
一邊的關興權看到自顧自傻笑的張楠,就多看了兩眼,感覺這家夥又開始有點發神經。
“走,去看看城堡遺跡。”
前邊幾十米外就是,隱藏在樹林之中,都快坍塌的不成樣子,如果沒人告訴自己這裡曾經有個城堡,都會認不出來——看著像是花崗岩材質加磚頭,就一大片亂石堆,廢墟之上都是自然生長的樹木。
城堡損毀的時間短不了,不然不會變成這樣。
“就這地方,關哥你說造個白色的城堡怎麼樣?”
“像新天鵝堡那種?”關興權踢了腳邊上的花崗岩石塊,“那外邊要用石灰塗料,不過我看你就是個暴發戶,外層用白大理石就不錯,我看薩爾斯堡那邊不少老房子外牆就用了白大理石。”
張楠搖搖頭,道:“不用普通的白大理石,外牆我打算全部用漢白玉。”
關老大眼睛略顯驚異,和張楠一起混了差不多三年,知道不少普通人不回去關係的事情——漢白玉也是大理石的一種,但它是京城房山大石窩鎮高莊村出產的白色大理石的特稱!
關興權實在忍不住道:“你知道什麼是漢白玉吧?”
“我當然知道,京城那邊的石頭。”
“這裡是奧地利...”
“問題不大,從津城那邊的港口運出,到亞得裡亞海意大利的港口後轉駁火車,就幾百公裡鐵路運輸能到山下邊的基茨比厄爾火車站,再轉平板貨車運上山,不會特彆麻煩。”
這還叫不麻煩?
“運費可能會比石頭貴上幾倍!”
“關哥,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個事,最多也就三五萬噸漢白玉,還有不少地方要用花崗岩的,不然裡外都白也難看。
多花點就多花點,其實最費錢的地方都可能不是把城堡造起來,而是內部的裝飾,那會是個無底洞。”
歐洲的的城堡、宮殿也不是隻看過一兩處,關老大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阿楠是要造個裡外都“古堡、宮廷式樣”的超級城堡,這內部裝飾......
費用估計能嚇死人,真的是不說也罷!
“嘿嘿…大手筆!沒個十年八年彆想完工。”
新天鵝堡曆經十七-八年的建造都沒徹底完工,看張楠這架勢,新城堡的工程量絕對會超過新天鵝堡。
“今年找人設計,明年春季開始基礎施工,這部分至少一到兩年,主體和外觀三、四年我看差不多,至於內部裝飾,至少再花個幾年。”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自己的城堡也一樣,單靠一個地基工程就會是浩大工程。
自己要造的是千年城堡,儘量不用鋼筋、水泥,因為靠這種現代工藝是做不出千年工程的,若乾年後連修理的價值都沒有,除非拆倒重建,。
鋼筋混凝土建築的設計標準一般民用建築是50年,大型或者比較重要的建築才80年或以上,當然其使用壽命肯定會大於設計年限。
但就算強悍如胡佛大壩那廝,三五百年後它也得完蛋——鋼筋混凝土的奔潰是由內而外、不可逆轉的,一般從鋼筋和水泥結合部位開始!
鋼筋會生鏽,一生鏽就膨脹,然後…把混凝土給崩了。
而漢白玉質堅硬,是上等的建築和雕刻材料,基本上不溶於水。極好的漢白玉石料質地細致且硬度高,按建築用料來說可以上千年不風化!
而有些普通白色大理石就不行了,風化年限較早,長的幾十年、短的幾年,有的甚至當年就風化,還有的剛幾年就會石層石線開裂。
要造就要最好的,材料錢不能省!
這會張楠又道:“慢點就慢點,隻要主體完工,內部先裝修出些房間就能來度假,剩下的總體裝飾就不用心急火燎,精益求精、花個十年八年的也無所謂。”
既然決定要買山頭造城堡,那就得和家裡打個招呼。
一個電話打了有二十分鐘,妮可和珍妮完全支持自家男人的決定——女人嘛,自己男人要在奧地利阿爾卑斯山區、度假勝地造一座超級城堡,想想都帶勁!
至於金錢,妮可和珍妮壓根就不去考慮:就算家裡這個敗家男人再異想天開,接下去這十來年往那座構想中城堡裡砸進幾十個億又如何?
“咱家吃得消!”
兩個女人真的很彪悍。
運通公司的詹妮帶著一個小團隊已經在趕往奧地利的飛機上,估計明早就能出現在自己眼前——下定決心那就去乾。
這邊又往華夏打電話,打給薑愛華。
接到張楠的來電,這薑愛華很驚喜。
“我說楠哥,這節骨眼上你來電話,真沒想到…”
“彆貧,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找你有好事。”
這一聽,愛華同誌立刻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