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磨坊,有三個邊喝酒、邊看完無-上裝表演的法國人今天醉得特彆快,整理的的服務員發現買單的錢壓在煙灰缸下,不過還沒喝完的酒瓶子不見了。
三個醉鬼被人扶著從後門離開,一出門就被粗暴的塞進輛大麵包車,順便用束縛帶困住了手腳。
在第十八區、第十區的住宅區,有幾處公寓被人闖入,動靜很小,隔壁鄰居們甚至都沒發現。旁人更沒注意到牆的另一邊曾經響起過輕微的“噗、噗”聲,也不會知道隔壁鄰居的家被搜查、翻了個底朝天,人還被裝進超大型航空箱運走。
小巴黎所屬20區內發生的這些事基本上都很安靜,暫時沒驚動任何旁人,包括警察。但在瓦連京和尤裡那隊人所在的位置就不一樣了,城北較遠距離的那處工地內上演了一場屠殺!
這裡已經在格羅萊小鎮以北,附近還有不少樹林,這一片都在開發之中,工地是在造一個大型消防站和一大片倉儲設施。
西邊同北邊是大片的葡萄園與小樹林,這兩個方向距離工地最近的居民點都在近1公裡之外;南邊距離格羅萊小鎮有個三四百米,中間是茂密的樹林。
一條公路在工地北側東西方向橫穿而過,向西通向一公裡之外的蒙莫朗西鎮,東邊連著距離工地100米正在建設的大片單體住宅區。
等這些住宅完工之後可不便宜,很受工作地點在巴黎北部地區的中產階級的歡迎,四周綠化好。
但建造它們的人不會住在這裡,城市的建設者想真正城市的主人曆來很難,全世界都是一樣的情況。
在這片公司開工基建工人基本是北非裔的小阿,其他那些底層建築工天曉得從哪裡來的,反正基本上就沒幾個土生土長的法國人。
法國建築工地特點之一,非法勞工多如牛毛,特彆是這種基建工程占大頭的地方活累、工資較低,懶散、高福利的法國人一般不願意乾。
如果從空中看,這整片工地整個差不多呈個300米乘200的橢圓形,主要建築在東南側,中間部分這夜裡都還在趕工挖地基,挖掘機轟隆隆響。
亮著燈光的地方也不少,西南側已經造好基建的一排平房外亮著燈,邊上還停著兩輛轎車和裝載機。
這裡雖然沒開工,卻有點熱鬨,那幢平方的門口有十多二十號人排著隊呢。
約瑟夫、瓦連京、尤裡、蘭迪加上個林曼就在距離這排房子南側百來米的樹林子內一點位置,都穿著有點臟兮兮的工裝,就是在裡頭套上了背心式軟質ⅢA級防彈衣,還在防彈衣前後各塞上塊防彈板。
這五個人組成一組,另外還有兩組人在東邊,要等約瑟夫5人開動以後才會行動。
蘭迪有點鬱悶,手裡拿著支對他而言類似於小玩具的mini-14輕型步槍,上頭裝著個3倍的瞄準鏡。
算他倒黴,塊頭太大過於顯眼,沒法冒充小阿建築工進去,過會得在後邊當精確射手掩護。
手裡的槍就像是支縮小了M14步槍,裝著M16的30發彈匣,貌似玩具,其實這威力一點也不小,絕對能和M16突擊步槍相比。
而且這槍的射擊精度也不錯,至少蘭迪拿它射擊200米的人體目標絕對是指哪打哪。
法國憲兵裝備有不少這種步槍當支援武器,85年大批從美國進口的,“聯合力量”在尼斯的底下軍火庫裡也屯了點。
裝備與警察保持一致好處好多,比如這種勢必要憲兵來收尾,再將功勞和麻煩一道送給法國佬的活。
天氣還冷,四個人脫掉了毛衣,隻貼裡穿著棉布內-衣,再套防彈衣,外邊最後穿上工裝倒也不臃腫。
林曼敲了下自己胸口裡邊的防彈板,對蘭迪小聲道:“那幫小阿至少有兩支AK,我可不想近距離挨上幾發,你可得看著點。
“放心,看場子和裡邊的人歸你們,外邊湊過來的就算他拿著個掃把,我也一定讓他腦袋開花。”
這時約瑟夫道:“彆扯了,外邊的一個不留,裡邊多留幾個活口。”
林子裡其他幾人點點頭,約瑟夫四人這就走出樹林,沿著條很窄的土路往前走。
還邊走邊聊天的,不過是約瑟夫、瓦連京用阿拉伯語在哪閒扯,而林曼和尤裡半低著頭用英語在輕聲提醒看到的情況。
林曼和尤裡不會說阿拉伯語,約瑟夫和瓦連京還算流利,150米外兩台挖掘機轟鳴,就算有人注意到這邊也最多隻能聽到有人在用阿拉伯語吹牛,但不會聽清到底說什麼。
晃晃悠悠到了那排房子前,排隊的有10多個人,隻是男人,因為這裡是個地下妓-院。
門口兩個收錢的壯漢,說的是並不怎麼流利的法語。
不用維持什麼次序,收錢的腰上露出手槍的握把,這些嫖客雖然心急,但顯然很懂規矩,排前幾個的手裡還拿著法郎,每人貌似150。
約瑟夫和瓦連京往前走,就像有事要和收錢的那兩人說,這一走到麵前,其中一個大塊頭用阿拉伯語道:“排隊排隊!”
瓦連京一笑,用阿拉伯語對那人道:“我最討厭星期天去排隊,買土豆要排隊,買牛奶要排隊,買肉都要排上幾個小時,輪到了這好肉還都被人挑走了。”
兩個收錢的聽得有點愣,懷疑眼前這家夥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什麼亂七八糟的,要麼排隊,要麼滾蛋!”
這邊不耐煩,後頭排隊的那些嫖客也聽得有點意見,有人還在嚷嚷:“哪過來的,懂不懂規矩!不排隊想挨揍呢!”
到這來逍遙發泄的不止這片消防站、倉庫工地的非法勞工,還有從更遠地方過來的小阿,因為這裡便宜,還距離工作的地方近。
去巴黎城裡當然能找到妓-女,但那些地方普遍比較貴不說,來回路費還花錢,更擔心被警察抓,因為他們是非法勞工。
男人,時間久了就會想女人。
瓦連京露出口白森森的牙齒,很文雅得道:“既然都這麼喜歡排隊,那就都排隊去見真-主吧。”
說到最後兩個單詞時,他同約瑟夫的手刀已經切到兩個收錢的雜碎脖子上,而身後想起猶如撕破布的聲音,同時還夾雜著短暫的驚呼同慘叫:林曼與尤裡手中各拿著支加裝了消聲器的格洛克18對著排隊的嫖-客射擊!
全自動,橫著打,彈殼就像瀑布。
短短兩三秒,門口排隊的十五六個人全倒在血泊中,林曼與尤裡換上了新的彈匣,這時約瑟夫同瓦連京已經端著槍走進那排房子。
挨了手刀的兩個家夥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交給進行了一場小範圍屠殺的林曼和尤裡處理。
尤裡拿著重新裝彈、調整至單發射擊狀態的手槍,對著倒在地上的雜碎挨個往腦袋上補搶。
尤裡速度也不慢,眨眼功夫就把兩個昏迷的家夥用束縛帶捆了起來。
對四周隻保持了一定的境界,一百米外有個蘭迪盯著呢,一旦如果與有人發現這邊的異常過來查看…
爆頭!
嫖-客們的腦袋都爆了,林曼毫無憐憫。
嫖-ji不至於死吧?
領頭的約瑟夫不這麼認為,他去這排房子裡看過,又和夥計們說了自己看到的,然後這個工地今天就會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