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查理茲-塞隆的問題,張楠其實不是單純的因為年紀太小所以沒學,而是要一直到忠字-舞漸趨衰微的時候,他都才剛學會走路沒多久,學個大頭學!
等到張楠記事那會,都沒人跳那個,倒是21世紀懷舊風刮起,偶爾能看到有人在廣場上跳一波。
這會薑愛華是想笑又不想笑,這位的記憶中除了老電影、紀錄片的畫麵之外,倒是還殘留那麼一點用有關忠字-舞印象,瞬間腦補出查莉跳忠字-舞的樣子…
忠於偉人永遠不會過時,但就是眼前這位金發碧眼的大妞跳那個,怎麼想怎麼感覺畫風貌似有點不對嘛!
其實薑家老三想多了,二十六七年之前跳忠字-舞的外國黃毛多了去了,至於黑哥們那是更多!
這會坐著的人裡,真正像樣跳過那舞的也就項偉榮一個,當年忠字-舞剛流行的時候他正讀初中,後來參加半脫產那會這舞也還沒過時。
那年月他可不僅僅是民兵,還是公社文宣戰鬥隊的骨乾,當然會跳忠-字舞,還跳得非常好!
更因為人長相帥、身材好,甚至都造成了一定的小範圍追星效果——60年代那會在南方,身高1米75的小夥子當然屬於一流好身材!
看得出小舅子有點尷尬,項偉榮沒插話,愛咋咋地。張楠反應快,連忙轉移話題,他也覺得查莉要是來一段忠字-舞的畫風彆扭,轉而問薑愛華這國內的一些情況。
政治他不感興趣,也沒人能逼著他感興趣,大不了不配你玩了嘛。
他關注的是經濟,還有社會基礎。
“都是些造房子的事,瓊海那邊還在發瘋,不過...”薑愛華一臉神秘,“這事外邊還真不能說出去,我這估計上頭快要下狠手整治南邊房地產這事,不然連一大群銀行都得歇菜!
或許是一兩個月,也可能明天政策就會出台,一出來估計就是雷霆萬鈞,到時候一定哀鴻遍野,連著一大堆的銀行都要雞飛狗跳!
對了,楠哥,咱們要不也去弄家銀行,批得下來。”
“沒興趣,銀行就是一堆的爛事,美國這邊的銀行都玩得累,更彆說家裡,這製約會更多。”
薑愛華聳聳肩膀,“那其它賺錢的房子不多,你要在滬上造的超級摩天大樓還在立項,那一塊就是左口袋放右口袋,咱不賺自己的錢。
不過出錢的房子倒不少,如今流行,我那圈子裡不少人都去參合一腳,我都出了幾筆。”
“什麼事?”
在張楠眼裡這薑愛華賺錢能耐不錯,虧本生意貌似不大會做,再說也沒幾個人敢坑他不是。
“就是個專門針對老少邊窮地區的教育扶貧工程,我捐助了幾所學校。”
張楠臉上略顯嘲諷的笑笑,“你不怕錢打了水漂?”
薑愛華連一板,腰杆都挺了一截,很自信的脫口而出:“他們敢!
敢動我的錢,保準他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張楠心裡微微搖頭,嘴上道:“也就是你這號人了,造學校這是好事,積德,咱們這種人乾得缺德事不是,多些好事也安心。
對了,單有房子還不夠,我知道有些地方的孩子一天兩燉土豆,要不你乾脆再每年掏點,造的那幾所學校搞個營養午餐計劃……”
後來者看得遠,薑愛華一聽就說楠哥就是厲害,這噱頭一起,跟風的款爺和單位、組織絕對不少。
薑家老二不在乎錢,就他那幾個學校,加起來都不到一千學生,按照些地區的經濟水平,天天中午大排、雞腿飯的,一年都用不了他一百萬。
就算先期要多投點基礎建設費,又不是造星級酒店的廚房和餐廳,花不了多少。
至於會不會有人貪的問題,讓手下的小鬼隔段時間去搞突然襲擊,看飯菜、問一問就瞞不住。
出錢搞慈善、造學校,張楠都不知道出了多少、造了多少。
但自個不是到處亂造,隻在江南省範圍內,原因有點無奈——工程這玩意的水深得都能淹死長頸鹿它爸!
能有效監管之下的地方可能是小撈,監管不力之處十有八九就會是鯨吞,反正也沒聽說有幾個因為這事最後吃花生米的。
為了錢有什麼事是那些個混蛋不敢做的,自個兩輩子加起來都過知天命的人了,還有什麼事情看不穿的。
人性本善還是本惡沒人說得清,但張楠知道一點:隻要涉及到工程款,就沒幾個乾淨人!
成功扯開了話題,順便說了農館長等人就在附近,還有和平號空間站上頭那件“戰略儲備”的事情。
薑愛華聽到“飛天茅台”這事,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大大滴小期盼:這賴茅牛叉,可上過太空的“飛天”更牛爆好不,至少如今是這樣。
賴茅嘛,全國範圍內找一找,再弄個幾瓶出來應該還是有的,可這貨真價實的“飛天”茅台就關哥那邊獨一份,連個分店都沒。
等關哥回來喝一杯,這裡頭絕對能有自個這一份,拿出去吹牛不要太有麵子!
四九城什麼地方,在那混,麵子最大、錢第二。
薑愛華這就安安心心在療養院裡住下來,見到了農博升等人,也看到了那500多匹神駿的阿哈爾捷金馬。
這家夥心血來潮,還想問張楠買幾匹回去當種-馬,結果被張楠一句話了堵了回去:“想養汗血馬?
先回去整個湊得上國際水準的專業養馬場才說,到時候我送你幾匹都成,現在免談。”
國內的軍馬場不錯,但那和飼養、繁殖阿哈爾捷金馬所需的要求不一樣。至於如今的那些個民營馬場是不說也罷,就差把馬當驢狗頭養了!
張楠在伊賽克待了4天,期間去了幾趟考古發掘地當看客:一幫專家帶著人在那玩洛-陽鏟加探溝、探方,根本就沒發掘一座大墓的計劃。
對此看看熱鬨就行了,結果挖了三天,整出來的居然不是25個世紀前塞人的墓,居然發現兩座十世紀左右普通牧民一類的墓葬,裡頭除了個把破陶罐子和人骨頭,其它啥都沒。
看熱鬨的無聊,專家們覺得是大發現,說是又填補了這一帶的一個時間斷層:這就是考古與盜墓賊的差彆。
提前兩天前往南俄圖蘭平原,關興權就要回來,眾人的心又被漸漸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