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和電影裡一樣挖(1 / 1)

小山高出湖邊平原也就不到百米,整座山遍布礦脈,地麵表層礦為輔,地下礦脈為主,還一直延伸至東側高原台地的地下深處。

還好,金礦是在山的東側,如果是在西側,玻利維亞政府有可能為了保護的的喀喀湖,禁止這一礦山的開采。

開礦就像在地球上長疤,就算是純地下開采也一樣,堆積的礦場、廢礦堆,外加這廠房就礙眼。

西側大湖,這不僅僅是原住民們心中的聖湖,還是海軍基地外加旅遊勝地,站湖邊上就看到個緊挨著的金礦算個啥?

玻利維亞有的是金礦分布,不缺它這一個不大不小、不上不下的,生在山的東側算是幸運,湖那邊瞧過來看不見!

看不見好呀,不會有礙觀瞻,開礦造成的汙染也不會直接對大湖造成什麼影響,把地方一圈,隨便挖。

張楠從山頂下來,走到下邊的台地,就看著這群臨時從挖金子變成考古民工的當地人。

乾得歡,挖土石的挖土石,用小推車和背簍運輸的運輸,稍遠一些用架起來的大篩子過濾土石的那一塊更是塵土飛揚。

嘰嘰喳喳,所有乾活的人還有閒工夫聊天,這場麵就差歡聲笑語了。

“哥,這幫人真有意思,我們這挖他們祖先的遺跡,沒反對還挺高興。”

說話的是站在身邊,一身戶外裝的查理茲-塞隆,她和關哥昨天傍晚前腳後步到的拉巴斯。

關興權在英國就待了幾天,那邊他老婆忙著拍片,小聚之後就把他給甩了,直接從希思羅機場飛的南美。

至於查理茲-塞隆,聽說高原沒把哥哥打倒,認為危險性不大,就自告奮勇跑過來陪著。

反正最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坐著她的“查莉”號就來了。

來就來吧,拖油瓶和之前幾乎每次挖地球都一起的兄弟不在,貌似還真缺了點什麼。

對於這會查莉故意用漢語說的諷刺話,張楠同樣用漢語道:“有什麼奇怪,我們在埃及挖金字塔,當地人還不是這樣。”

查莉立刻反駁道:“那可不一樣,那些是阿拉伯人,埃及哪還有幾個古埃及人的後代。

再說了,那次咱們怎麼著也是打著和埃及政府合作考古的名頭。

這次...”

指了下有些塵土飛揚的工地,“這就是公司讓他們挖,挖他們祖宗的遺跡。”

“嗬嗬...”張楠笑笑,“你仔細聽聽,乾活的人說的是什麼語言?”

“聽不懂!”查理茲-塞隆略微沒好氣道。

這不為難人嘛,誰聽得懂那些人說的是什麼。

“我們的玻利瓦爾經理說這些都是艾馬拉人,說的話是艾馬拉語,和印加人後裔說的語言都不一樣。

這邊政府說老百姓文盲率不到40%,騙鬼的,能寫自己名字的就算有文化。

下邊百來號人,大部分就是徹底的文盲,沒上過一天學。

剩下的除了幾個工頭,最多讀過一兩年書,乾這活又沒說咱們是要盜挖古代遺跡,就是清查公司礦山土地。

工頭什麼人?

黑人!

手黑心更黑,從頭黑到腳的黑人,不夠黑都當不了我們經理先生的心腹手下。

這些礦工這趟活的薪水是下礦井的150%,不用冒風險,還輕鬆,礦上還管三頓飯,你指望他們能有多大覺悟?”

黑人,不是指膚色,而是內心,這裡可是礦山!

幾百年前的礦山吃人,這和在智利的公司直管大型礦山不一樣,如今的玻利維亞小礦山其實也會吃人!

查理茲-塞隆說不過哥哥,無奈拋了個衛生眼算投降。

大麵積野外考古式的挖掘,乾活的還是職業礦工,就算是純手工作業,這日土方量也杠杠滴。

一眼看過去,同世紀初英國佬在埃及帝王穀挖掘時的場麵半斤對八兩,至少電影裡就這樣。

說話這會,張楠已經走到上風口的一處空地。

老享受了,真的和電影裡挖法老墓地差不多,一頂三麵遮起來,隻留一麵透風的帆布大四角遮陽棚架在那,中間放著張四方桌,圍著幾張椅子。

桌子上放著礦泉水、飲料和水果盤,桌子邊正坐著關老大同金礦經理蒙特-玻利瓦爾先生。

這海拔高,溫度剛過中午也不高,一陣風吹來甚至會有些許冷意。

但紫外線強呀,要是沒個擋腦袋的玩意,幾天功夫就能把人曬黑一截!

張楠都開過玩笑:“知道黑人和印第安人為什麼膚色這麼深?

曬出來的!”

覺得今天的關老大特彆有範,居然是一身咖啡色複古獵裝,腦袋上扣著頂白色黑邊精工巴拿馬帽。

遠遠一看,酷斃了!

戴帽子好呀,既擋紫外線又保暖,還有範。

不過這也看什麼人戴帽子,反正張楠今天沒戴巴拿馬帽。

不是沒有,而是如果自己也戴上頂老貴的玻利維亞產精工巴拿馬帽,一站關哥邊上...

慘了!

關哥一貫以來隻會關注環境安不安全,從來不會,也沒必要去關心自己是不是占了什麼ABCD位啥的。

身高差和體型上的略微差異,隻要關哥一戴巴拿馬帽,張楠總覺得他像許文強,而自己成了邊上那個姓丁的。

所以,打死不在關老大戴巴拿馬帽的時候也戴差不多的帽子!

可不戴帽子又不行,不僅這紫外線強的問題,姓丁的貌似有時候也不戴巴拿馬禮帽,怎麼辦?

這會張楠就戴著頂彩色邊裝飾,玻利維亞本土男人常戴的羊駝毛寬邊帽子,那些乾活的礦工裡就有差不多的十幾頂。

土,民工就民工些,總比像姓丁的好。

玻利維亞人幾乎是天天戴帽子,室內室外一個樣,這是風俗。

像玻利瓦爾經理,在酒店大廳這些地方,也就在自個麵前,出於對大老板的尊重而不戴帽子。

要知道在室內環境時,張楠從來都沒戴帽子的時候:小學時代留下的習慣,零下七八度的天氣去上學,教室裡就算人多那也冷得夠嗆。

可你戴個帽子試試!

站壁,挨過這樣的處罰沒?

痛苦記憶。

大老板不戴帽子,經理先生哪能戴。

這會是在室外,沒那麼多講究,正在和關老大套近乎的經理先生也戴著帽子,張楠左看右看這家夥就像個關哥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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