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光之哀(4)
(三合一)
井泉看著帕塔尼充滿誘惑力的麵龐,又打量了一下輕透的金色紗麗下那曼妙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說道:“沒想到警察也有這樣的尤物,實在是.太完美了,夠我細細的玩上好幾個月不過林先生,您是如何知道她是國際刑警的呢?”
帕塔尼就注意到了井泉異樣的目光,帕塔尼的職業敏感度還是很高的,儘管聽不懂成默和井泉在說什麼,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她的心裡升了起來,她稍稍偏頭用英文問成默,“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那個人這樣看著我?實在太不禮貌了。”
成默沒有先回答井泉的問題,而是若無其事的先對帕塔尼說道:“這位井先生呢,是蓬萊島的管理者,他在誇獎您的美麗,另外他還問我.是怎麼知道您是國際刑警的!”
對於賣掉帕塔尼這件事成默並沒有心理負擔,實際上成默認為那天的牌局並不是巧合,他甚至覺得那天出現在牌局上的人都屬於蓬萊山重點監控的人物,也就是說帕塔尼說不定早就被發現了。
帕塔尼聽到最後一句,毛骨悚然的感覺像荊棘一樣瞬間纏滿她的身體。她當國際刑警這麼久,從來不知道恐懼是什麼滋味,即便她在黑手黨的脫衣舞俱樂部臥底,調查那些從東歐國家被販賣過來的技女長達兩年,也沒有害怕過,但在這一秒,帕塔尼終於明白了恐懼就是一種大腦一片空白神經短路全身麻痹的感覺。
儘管事情已經到了最糟糕的地步,職業素養和求生本能讓帕塔尼迅速的恢複了表麵的鎮定,她假裝莫名其妙的對成默說道:“我的天!你在說什麼?什麼國際刑警?”
成默能聽出來帕塔尼語調裡那隱約的顫抖,不過他心中並無太多憐憫,隻是淡淡的說道:“帕塔尼小姐,你的破綻露的實在太多了,你明明還沒有結婚,卻偽裝成一個已婚婦女;你故意接近我,就是為了想知道鹿台裡麵的信息;你聽到爆裂的氣球聲,卻下意識的以為這是槍聲.我想我不需要一一舉例,很多細節都表明了你的真實身份,我實在沒必要詳細的去分析了.”
成默的聲音像是西伯利亞的寒流,讓帕塔尼的手腳冰涼渾身像是凍僵了一般,她完全沒有想到成默是井泉的合作者,更沒有想到成默的心思居然如此細膩,剛才她還為自己釣到了一條大魚而慶幸,此刻卻發現自己原來才是那條大魚,她強笑了一下說道:“林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不過是個天竺富商的妻子,也許我不該因為無聊而埋怨我那花心的丈夫,現在我想一切都結束了,我是時候該回到我丈夫身邊去了,要不然他會擔心的。”
說完帕塔尼就站了起來,並順手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小坤包。
井泉笑著開口說道:“哦!這位女士,請您坐下來繼續喝兩杯,您的丈夫我會負責跟您請回來,不要急著離開。”
井泉的英文有濃重的華夏口音,但說的還算流利。
帕塔尼憤怒的說道:“您是蓬萊仙境的負責人?難道您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客人的嗎?”
井泉聳了聳肩膀,微笑著說道:“我們華夏人有一句俗話叫做: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如果您真是我們蓬萊山的朋友,我們自然會跟您以及您的丈夫道歉並有好酒奉上,但假設您的身份真是國際刑警的話,那麼就對不起了.”
頓了一下,井泉肆無忌憚的看著帕塔尼說道:“我不止有獵槍,還有另外一杆槍,可以讓您好好體驗一下。”
帕塔尼沒有想到剛才程蕭遭遇的一幕在她的身上重演,她看著井泉毫不示弱的說道:“無恥!你知道不知道我丈夫是什麼人?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井泉“嗬嗬”一笑,“放心,您和您丈夫是什麼人我們會調查清楚的,我們蓬萊山做事一向比警察還要公正!”
帕塔尼也冷笑了一下,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手機說道:“我現在就跟我丈夫打電話,讓他過來處理你們的過分舉動,我倒要看看你們蓬萊山是怎麼做事情的!”
帕塔尼心想她必須提前通知自己的搭檔,讓他不要去鹿台附近,並讓他提前做好準備,避免等下出什麼紕漏,能夠讓兩個人蒙混過關,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點亮手機,卻被一旁的井醒直接搶了過去,井醒冷冷的說道:“這位女士,我們會把您的同行人找過來的,不需要您打電話。”
帕塔尼沒有反抗,她知道這個時候反抗毫無意義,她也沒有去看搶了她手機的井醒,她暗中祈禱希望薩爾曼不要在鹿台附近被找到,她還告訴自己必須冷靜下來,給自己在絕境中找到一絲生路,她想起自己的紗麗底下還藏的有一把的餐刀,紮頭發的橡皮圈裡還有兩根細鐵絲,鞋子裡還墊著磨的很鋒利的薄鐵片,這些都是足夠致命的武器,等下等薩爾曼過來之後,即便露了餡,他們兩個人也許還有一拚之力
隻是那是最糟糕的選擇,無論如何,此刻她必須表現的更無辜一些,於是帕塔尼假裝惱火的說道:“你們這群混蛋,我發誓,我一定會告訴我的朋友們,讓他們以後都不要來蓬萊山了,你們這樣做是對你們自己最大的傷害你們將會損失巨大的客戶群體.”
這時成默卻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猜帕塔尼女士的身上一定藏的有武器,所以井先生您一定要小心一些,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我想井先生很快就能找到另一個國際刑警,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也許正在鹿台的附近尋找著什麼。我就不多留了,先帶著我的兩個姑娘告辭了。”
成默的話讓帕塔尼的心涼了半截,她轉頭有些絕望的看著成默,這絕望裡麵燃燒著一種徹骨的怒火,帕塔尼從來沒有如此憎惡過一個人,就算是蓬萊山的表麵BOSS井泉都遠不能和一旁的成默相比。
井泉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不過林先生實在沒必要著急?等下還有好戲看啊!這個時候可不是離開的時候。”
成默搖了搖頭,用輕鬆的語氣說道:“相比這裡的好戲,我寧願陪著我的兩個漂亮姑娘去跨年,她們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我得好好陪她們喝一杯,安撫一下她們受傷的心靈”
井泉卻不容置疑的說道:“這裡是全蓬萊島觀賞煙火最好的位置,也有全蓬萊仙境最好的美酒,沒必要去其他地方了,再說成先生的這個投名狀還沒有處理完怎麼就能離開呢?他們最後是什麼結局,還得看林先生的意思呢!”
成默也不強求,淡淡的說道:“也行,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再走也不遲,反正夜晚還長。”
井泉揮手讓井醒過來,井醒彎下腰,兩人耳語了幾句,井醒就離開了房間,井泉端起杯子,仿佛像是不經意說道:“聽說林先生搞了一個私募,還是白秀秀幫你弄的。”
成默早就聽說過一些傳聞,也像是不經意的回答道:“小美求了白董事長很久,說了不少的好話,加上高盛集團的戴維斯總裁看重,白董事長才給了這個機會”
這個答案和井醒的如出一轍,井泉看著林之諾那俊美的臉龐稍稍少了些妒忌,他搖晃著酒杯裡的冰塊,問道:“林先生覺得白秀秀這個女人怎麼樣?”
成默假作思考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這個女人不好對付,是我們控製高雲最大的障礙。”
井泉微笑著說道:“我看林先生這的如此英俊,對付女人又有一手,有沒有辦法試著勾引一下白秀秀啊?”
成默毫不猶豫的說道:“這個最初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我研究了很久,認為白秀秀這樣的女人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的,並且難度係數也太高了,所以我才選擇了小美。”
井泉滿意的點了點頭,像是宣誓主權一般霸氣的說道:“林先生的選擇沒錯,白秀秀這樣的女人確實不是你能掌控的,你也不要對她動什麼念頭,那是我的女人。”
“原來井先生對白董事長有興趣啊!那我更不會做什麼了!”成默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他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此刻成默的內心卻一點也不平靜,井泉的態度像是並不銳利的棱角,抵在他的身體上,雖然不致命也算不上疼痛,但卻硌的他渾身上下不舒服。
成默覺得自己有點奇怪,明明是隻想利用白秀秀,為什麼會因為她產生一種被羞辱的感覺,這種情緒不該出現在他身上,更不能讓他的理智燃燒。他端起杯子將一大杯路易十三灌進嘴裡,試圖用酒精澆滅心中的怒火,並告誡自己,這種情緒是愚蠢的自我暴露,不假思索就釋放怒意是最危險的任性表現。
可成默又想我現在不是天選者嗎?我所追求的不就是絕對的自由嗎?我為什麼要在這些可惡的凡夫俗子前麵壓抑自己?為了這該死的任務麼?
幸好井泉沒有繼續就白秀秀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轉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這讓成默能夠平息心中的不適,讓澎湃的腎上腺素得以慢慢消退。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窗外的聲音越來越喧鬨,似乎新年即將臨近。井醒回到了房間,一起來的還有那天在牌桌上坐在成默上手的天竺人,不過他是被兩個背著槍的黑衣保鏢壓著過來的,很明顯他的狀態並不算好,身上的白色長衫已經磨破好幾處,並沾染了不少綠色的汙漬和黑色的泥土擦痕。
坐在沙發裡的帕塔尼立刻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她瞬間就明白最壞的情況發生了,薩爾曼肯定是在鹿台附近的森林裡被抓到的,並且他還反抗了。
帕塔尼心跳如雷,危機感讓她的血液快速的湧動,臉色都因此泛起了潮紅,帕塔尼看著臉色灰敗的薩爾曼被壓進籠子,臉上還有擦傷,帕塔尼不得不做孤注一擲,她已經沒有機會多思考了,兩個人目光接觸了一下,於是她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向了薩爾曼,並大聲問道:“沙魯可,發生什麼了!”
“你們放開他!”同時帕塔尼假裝伸手去推抓著薩爾曼的保鏢,實際上帕塔尼的目標是去搶奪保鏢背在肩膀上的AK47,這是她唯一的機會,隻要用槍控製住了井泉,那麼她們還有機會逃離蓬萊山。
然而不幸的是,林之諾那魔鬼一樣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注意,她想搶你的槍。”
收到警告的保鏢立刻抓緊了背在肩膀上的槍,並下意識的端了起來對準了近在咫尺的帕塔尼,保鏢卻忘記了他抓槍的同時鬆開了抓著薩爾曼的手,這給薩爾曼機會。
不過薩爾曼沒有那麼果決,他猶豫了一下,直到看到帕塔尼那張堅定的臉,才揮動剛剛被放開的右手,奮力把身旁的保鏢拿著AK47的手向上抬了一下,讓槍口遠離帕塔尼,然後轉身揮拳朝著還抓著他左手的保鏢轟了過去,然而他的動作還沒有做完,就被一旁的井醒拿著手槍對準了他的腦門。
薩爾曼張開嘴想要說什麼,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聽見禮花炸響的聲音,以及一聲近在咫尺的槍響,接著是他自己砸在地板上的聲音,最後在耳邊回蕩的是兩個女生在尖叫,以及帕塔尼的哭泣
薩爾曼睜大眼睛看著頂上的吊燈,隻是瞳孔裡沒有一絲光彩,暗紅色的血液飆了一地,但是很快就被深藍色的地毯吸了乾淨,隻剩下一些觸目驚心的紅色斑點。
房間裡依舊昏暗,一旁的鑽石鹿低著頭瞧著這一切,身上發著冰冷的光,窗戶外慶祝元旦即將到來的禮花還在盛放,帕塔尼跪在地上抱著薩爾曼的屍體在流淚,她抬頭衝著井醒和井泉喊道:“你們這群魔鬼!遲早會被繩之於法!”
坐在沙發上的井泉看著跪倒在地毯上的帕塔尼,夾了一塊冰桶裡的球冰放進玻璃杯裡說道:“魔鬼?你一定是沒有見過真正的魔鬼才覺得我這樣仁慈的壞人是魔鬼,我在那些真正的魔鬼麵前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跳蚤罷了。”
“等一會,你就會明白,在蓬萊島,死亡有些時候並不是壞事”井泉看著帕塔尼在笑,他的血盆大口微微咧著,牙齒泛黃,在射燈下閃耀著鋒利的光芒,像是荒郊野嶺的狼。
帕塔尼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兔子,而這些圍觀的人,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一群垂涎欲滴的野獸,帕塔尼已經想象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便承受屈辱,她都會帶著眼前的這個魔鬼下地獄,她強忍著去摸那些藏起來的武器的衝動,咬著牙帶著淚光盯著坐在她麵前的井泉。
井泉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的成默,他身旁的兩個小姑娘在瑟瑟發抖,像是在風雪中瑟瑟發抖的鵪鶉,井泉笑著說道:“林先生還是有真本事的啊!我們的人觀察了他們這麼久都沒有發現異常,你來了兩天就發現了,厲害。”
聽到井泉的話,成默更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那天在牌桌上出現的人,都是重點觀察的對象。不過即便他推測錯了,他也不會因為眼前的慘狀而感到歉疚,他依舊很是淡然的說道:“我這樣的人最忌憚的就是警察,自然對警察最有研究。”
井泉端起了杯子,揮了一下手表示敬酒,“不管怎麼說,林兄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成默也端起了杯子,兩人又乾了一杯,井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問道:“林兄覺得這個妞該怎麼處理?”
成默放下杯子,“我無所謂,不過我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應該能賣一個好價錢。”
井泉笑道:“林兄,要不要買下來?“
成默搖頭,“她不合我的胃口,我比較喜歡這種清純係的小女孩。”說完成默還勾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沈夢潔的下巴,她清淡的臉上全是淚痕。
井泉“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頓了一下他轉頭對帕塔尼說道:“接下來就該我們好好玩玩了,你們警察不是最喜歡手銬了嗎?”
“把她給我銬起來”井泉揮了一下手,示意他身後的保鏢。
帕塔尼終於驚恐了起來,如果被銬住,她連報仇的機會都失去了,這樣的話,還不如現在就去死,帕塔尼開始戰栗,她飛快的把手伸到紗麗的裙子裡,想要把那把餐刀摸出來,然後割破自己的喉管,悲劇的是剛剛抽出那把銀色的餐刀就被一旁的保鏢抓住了胳膊,並奪走了她拚死想要握緊的餐刀。
井泉站了起來,他看著帕塔尼,脫掉上衣,露出長著濃厚胸毛的胸膛,伸出肥厚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我就喜歡你這樣剛烈的女人!等下一定要掙紮的厲害一點,可不要讓我失望.”
井泉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帕塔尼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向前走了幾步,和帕塔尼保持著安全距離,他噴著濃烈的酒氣,用一種嘶啞的音調說道:“銬好,給她戴上口囚,彆讓她自殺了,這麼好一件商品,死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成默再次站了起來,“井先生慢慢玩,這次我真的先走了。”
井醒已經進入了一種亢奮的狀態,寬闊的臉頰上全是張開的毛孔,興奮的紅色漲滿其中,像是紅色的雀斑,他不斷的舔著有些乾燥的嘴唇,對成默邪笑著說道:“林兄不一起玩玩麼?”
成默沒有去看已經被塞上口囚,銬在籠子上的帕塔尼,但他能聽見嗚咽的聲音,成默儘力勾著嘴角說道:“我尊重井先生的愛好,但我個人是個比較講情調的人,這種方式並不適合我。”
井泉拍了拍成默的肩膀,“還叫什麼井先生,叫我井老大,或者泉哥都行.”
就在這時,窗外的煙花開始密集起來,一顆又一顆閃亮的光球接連不斷的衝天而起,像是向上衝擊的流星雨,它們在空中爆出火樹銀花,將整個深藍色的天幕照的的透亮,原本閃耀的群星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震耳欲聾的倒數計時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進來,鐘聲開始敲響,那些密密麻麻的焰火也暫時的偃旗息鼓,隻有倒數計時數字將天空妝點成了計時屏,等巨大的金色“1”字消失之後,半空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由焰火組成的“2019”,接著是彩色的“happynewyear”像彩虹一樣彎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歡呼聲響徹整個蓬萊島,更加熱烈的狂歡開場了
井泉將視線從窗外的宏大壯觀的煙花中挪到了成默臉上,故意用英文說道:“新年快樂,林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多留你了,你帶著你的妹子好好玩,明天我在正式設宴,請你吃個飯,順便帶你看看我們的實時網絡拍賣!不少中東豪客都是我們的忠實客戶。”
井泉從保鏢的手裡姐過黑色的蛇皮鞭,用那蛇頭樣子的手柄拍打著掌心,他慢慢的走到帕塔尼身邊,此時她像耶穌一樣被固定在金色的鳥籠上,像是被獻祭的祭品,井泉用蛇頭狀的鞭柄抬起帕塔尼的下巴,微笑著說道:“就憑這樣的素質,加上國際刑警的身份,賣個幾百萬美金,不成一點問題。到時候不管賣多少錢,都有你的一份。”
成默沒有拒絕井泉的提議,他依舊沒有看表情麻木的帕塔尼,回道:“那就謝謝泉哥了。”
井醒揮了揮手,“不客氣!這是你應得的。
成默招呼戰戰兢兢的沈夢潔和程曉離開,兩個姑娘緊緊的跟在成默的身後,眼睛一點都不敢朝地毯上還沒有被挪走的屍體上落,更沒有勇氣去看被銬在籠子上的帕塔尼。
三個人沉默著打算離開,外麵的禮花不曾停歇。
就在成默剛走到鳥籠的門口時,就聽見井醒接了一個電話,震驚的說了句“什麼!”之後,立刻就對井泉說道:“哥,不好了,吸血鬼城堡那邊出事情了!”
井泉沉聲問道:“什麼事?”
“有一群人偷了射擊俱樂部的槍,現在劫持了整個吸血鬼城堡的客人,要求我們支付一千億美金的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