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你的身份被拆穿,尼雅和法克組成同盟,召集幾十名真罡境界的高手,將你團團圍住。”
洛菩提定了定神,緩緩回憶著夢境裡看到的情形。
聞言,陳小北臉上微笑如常,心裡卻忍不住想笑。
尼雅和法克的確組成了同盟,隻不過,包圍陳小北的不是幾十個真罡境界強者,而是一整個航母戰鬥群!
“然後,我夢到自己被手銬腳鐐束縛,想儘一切辦法都無法掙脫。”
洛菩提眉心微皺,顫聲說道:“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幾十名高手向你發動攻擊,把你打得死去活來,最後徹底打死……”
“我有那麼弱嗎?真是的!”陳小北笑了。
自己手握金箍棒,腳踏筋鬥雲,即便是陸地仙人來了,也隻有被吊打的份!
區區真罡境強者,純粹就是小渣渣!
洛菩提想了想,說道:“你的天賦很高,又有名師指點,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但在眼下,你的實力真的很弱!我這麼說並不是貶低你,而是想讓你認清現實!”
“我懂,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陳小北點了點頭,確實認同洛菩提的說法。
自己這一次雖然大獲全勝,但說白了,靠的全是金箍棒的力量。
若是沒有這件逆天法寶,自己這次就算有一萬條命,也絕對不夠死!
而且,青玉葫蘆內的靈氣大量消耗,短期之內,都不可能再使用金箍棒。
稍後乾脆把金箍棒還給猴哥。
等下次需要,並且有足夠靈氣的時候,時再找猴哥借。
畢竟,這件寶貝再怎麼牛叉,也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說到底,還是要看自身修為。
隻有自身擁有強大的力量,那才是最根本的硬道理!
“你懂就好了。”
洛菩提稍稍鬆了口氣,又問道:“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來的?明明已經陷入死局,怎麼可能安全撤離?”
“呃……這個……”
陳小北神色一愣,這個問題不好解釋啊。
如果說了金箍棒和筋鬥雲,就會牽扯出三界紅包群這個大秘密!
陳小北還從沒對彆人說過這個秘密。
倒不是說陳小北信不過洛菩提,隻是即便他把秘密說出來,洛菩提也不可能相信!
越解釋越麻煩。
陳小北乾脆胡扯道:“因為,我的四隻母蠱,根本就沒死!尼雅他們依然怕我,辦完事,他們就派專機把我們送回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們都安然無恙。”
洛菩提點了點頭,忽然想起另一個嚴重問題:“不對!如果你的蠱蟲沒死!你為什麼要弄暈我?彆以為我好糊弄!老實交代!”
“呃……”
陳小北汗都下來了,聰明的女人果然不好騙。
“你該不會是……”
洛菩提鳳眸一瞪,猛地推開了陳小北,氣憤道:“你是故意把我弄暈,然後占我便宜!一定是這樣!你這死色胚!臭流氓!”
“大姐……你彆胡思亂想好不啦……”
陳小北一臉蛋疼,道:“你衣服穿的好好的,難不成我隔著衣服耍流氓啊?”
“嗯?”
洛菩提低頭一看,衣服的確整整齊齊,身上也沒有異味。
“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陳小北淡淡一笑,傲嬌道:“哥要的是你的心!如果隻貪圖你的身體,你早不知被哥啪啪啪多少次了!”
“你去死吧!臭流氓!滾出我的房間!出去……”
洛菩提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氣憤,直把陳小北往門外推:“有我這樣一個大美人在身邊!你居然還偷跑出去大保健!你就是頭禽獸!”
“啥?大保健?我沒有啊……你聽我解釋!”
陳小北一臉懵逼。
鬨了半天洛菩提居然以為,陳小北是為了出去大保健,才把她給弄暈的。
“你沒有大保健?那你一定是去和尼雅鬼混了!你簡直禽獸不如!”
洛菩提推的更加用力,不是一般的生氣:“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大姐!你的腦洞也太大了吧?你的意思是說,我把米國總統給綠了?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以我的眼光,能看上那種女人?”
陳小北那叫一個蛋疼啊。
可是,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洛菩提推出了臥室,直接鎖在門外。
“這尼瑪……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小北簡直欲哭無淚。
“不對!”
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盤算道:“菩提怎麼會發這麼大脾氣?她可是冰山女王啊!就算生氣,也應該是冷冰冰的才對!”
“難道說……她不是生氣?而是吃醋!”
“對!一定沒錯!”
陳小北一拍腦門,驚喜道:“如果她心裡沒我的話,又怎麼會在乎我和彆的女人鬼混呢?她就是吃醋了!絕對是!哈哈!”
吃醋!
這可是一個重要信號!
隻有當一個女人心裡真的裝著你時,她才會為你而吃醋。
否則,就算你和一頭母豬鬼混,她也隻會冷眼相對,根本就不可能發火。
“嘿嘿!這是一個好兆頭啊!”
陳小北咧嘴一笑:“不過,女人吃起醋來,完全沒道理可講!等改天找機會哄哄她,現在就彆去觸黴頭了。”
和洛老打了個招呼後,陳小北就獨自離開了洛家莊園。
………………
返回北玄宗。
陳小北第一時間又養上了三對子母連心蠱。
這種蠱蟲可以說妙用無窮,數量自然是多多益善。
隻不過,眼下陳小北所剩的靈氣不多,必須控製用量,否則絕對還要養更多。
搞定養蠱這件事兒之後,陳小北本來是打算閉關修煉的。
眼下距離真罡境界僅有一步之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上去。
但就在這時。
風卿陽卻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朝陳小北一拜,請安道:“弟子拜見師尊!”
“嗯。”
陳小北點了點頭,問道:“出什麼事兒了?跑得這麼急。”
風卿陽沉聲說道:“上門挑戰的人又來了!”
“上門挑戰?”
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納悶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有人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