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傷著我們?這怎麼可能?”
那一隊巡邏衛兵狂咽口水,對陳小北的話,就連標點符號都不敢相信。
“一個月前,你抹殺了一百多萬泰坦戰士……掌控了巨斧主城……你是陳我們的敵人!”
“十天之後,火雲尊王的大軍就會抵達巨斧主城,到時候,我們白狼主城也會出兵助戰,你肯定是想先下手為強,對付我們白狼主城……”
“北玄惡賊!你休想騙我們!要殺要剮你隻管來!我們將以死捍衛信仰,絕對不會向你投降!”
那一隊巡邏衛兵滿臉驚恐與懼怕,卻沒有一個人跪地認慫!
他們都很清楚,陳小北彈指間就能抹殺他們,但為了信仰,就算被抹殺,他們也不會向陳小北屈服!
“我說了,我們不是敵人,而是自己人!”
陳小北聳了聳肩,淡然道:“快點去告訴你們城主,我要見他!你們不去稟告,我就隻有硬闖了!”
“這……”那一隊巡邏衛兵神色一愣,雖然不敢相信,但看陳小北的表情,聽陳小北的語氣,還真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就連柳玄心和老蒙多也是滿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猶豫了一陣,衛兵隊長才訕訕說道:“我……我們城主正在會見火雲王城的七王子……你現在進去,他們立刻就會殺了你……”
“火雲七王子?他來乾什麼?”陳小北問道。
“這還用問麼?”
隊長男低聲說道:“九天之後,就是大戰之期!火雲王城的三十五位使者,已經前往王城旗下的每一座主城,傳達火雲尊王陛下的諭令,做好出兵準備!要以雷霆之勢,碾爆北玄大軍……”
“哦,這個七王子,是火雲尊王的使者啊!”陳小北笑了:“他在也好,正好讓你們城主宰了他!”
“啥???”
此言一出,不止是那一隊巡邏衛兵,就連柳玄心和老蒙多都是一臉大寫加粗的懵逼。
“陛下,您開玩笑呢?”
老蒙多抹了一把冷汗,訕訕道:“白狼城主可是火雲尊王的死忠屬臣!怎麼可能殺掉火雲尊王最寵愛的七王子!”
“小北!彆鬨了好嗎?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柳玄心滿臉焦慮道:“兩軍交戰,你死我活!再不走的話,我們恐怕會死在這裡!”
“彆擔心!”
陳小北淡然一笑,語氣非常平淡,卻透著一股掌控全局的霸道!
隻有掌控全局,才能笑看風起雲湧!隻有掌控全局,才能保持雲淡風輕!
柳玄心和老蒙多皆是一怔,被陳小北的氣場直擊心境!
二人不再多說什麼,隻全心全意的信任陳小北!
“開門!”
陳小北直接走向城主府大門,柳玄心和老蒙多緊隨其後。
那一隊巡邏衛兵不敢阻攔,也不想阻攔,連忙跑過去開門!在他們眼裡,陳小北就是自尋死路而來,那又何必阻攔?
……
城主府,宴客大廳!
白狼城主,以及白狼一族的所有家族成員,全部在場!
城中所有的文武官員,所有的大勢力首腦,所有的大氏族元老,茫茫近千人,也全都齊聚一堂!
這樣的陣仗,在白狼王城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
全城的重量級人物齊聚,正是為了給火雲王城七王子接風洗塵!
“七王子殿下!老臣再敬你一杯!”
白狼城主白風長益已是須發皆白,卻雙手端著酒杯,頷首躬身,客客氣氣的向身旁的年輕人敬酒。
沒錯!這個年輕人正是火雲王城七王子,鄂火無寒!
論輩分,白風長益是長輩,客氣謙恭的敬酒,已是將身段放的極低!
但這鄂火無寒卻無動於衷,滿臉不耐煩的表情。
“老臣先乾為敬!”白風長益僵在原地,十分尷尬,隻能自己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可那鄂火無寒,依然沒有反應,甚至連正眼都不看鄂火無寒。
倒是一旁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道:“殿下!這酒雖然比不上咱們火雲王城的佳釀,但長益城主都乾了,現場這麼多人,您總得給長益城主一點麵子不是?”
這個中年男人是鄂火無寒的貼身保鏢,章儲騰!
章儲騰很了解鄂火無寒!
這位七王子之所以心情不好,滿臉寫著不耐煩,完全是因為瞧不上今天這場宴會!
吃的,喝的,全都比不上火雲王城!
就連美女都是帶有獸人血脈的狼女,吹拉彈唱都不夠檔次!
這位七王子顯然是好日子過多了,白狼王城的盛情款待,在他眼裡,完全就是怠慢,甚至是羞辱!
“哼,什麼辣雞玩意兒,還敢讓本王子喝?”
鄂火無寒不但沒有給白風長益麵子,反而端起酒杯就往地上摔:“明知道本王子要來,連酒菜都不好好準備,你們到底有沒有將我和我的父王放在眼裡!”
“殿下!您誤會了!”
白風長益連忙解釋道:“今天的酒菜,全是我們白狼王城最最上等的!尤其是這酒,在酒窖中深埋三百年,老臣自己都舍不得喝啊!”
“我呸!你還好意思說?”
鄂火無寒滿臉不屑的說道:“就這這樣的辣雞酒宴,放在我們火雲王宮中,便是一條狗都不會吃!你們這是在羞辱本王子!”
“這……”此言一出,滿場近千人,全都表情難堪,鬱悶無比。
照鄂火無寒的意思,現場這些白狼貴族,文武官員,元老首腦,豈不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毫無疑問,所有人心中都十分生氣。
但現場卻沒有任何人反抗,甚至連半句辯解都沒有。
這正是因為白狼主城上上下下,全都是火雲尊王的死忠信徒。
“不敢!萬萬不敢!”
白風長益連忙站了起來,鄭重無比的說道:“火雲尊王陛下乃是白狼神君三世,是我們所有人的信仰!羞辱七王子殿下,就等於褻瀆神子!哪怕要了我們的命,我們也斷然不會那樣做!”
“算你還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鄂火無寒冷聲說道:“跪下,將地上的酒舔乾淨,本王子便不追究你褻瀆神子的罪過!”
“這……”白風長益身子一僵,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要知道,白風長益可是一城之主,而且已經須發皆白一把年紀,如果真的在眾人麵前跪地舔酒,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城中立足?還怎麼管理全城?
見狀,現場眾人皆是臉色鐵青,又氣又怒!可以看出,所有人都非常敬重白風長益!
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
“嗬,真是諷刺!”
但,就在這時,三道人影走進了宴會廳,為首之人,是個滿臉玩世不恭的黑衣少年。
少年目光一凝,直指鄂火無寒:“你區區一個假貨,竟敢在這作威作福!老城主一把年紀,豈容你如此羞辱?”
假貨?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