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誘敵經驗,之後針對西方教的行動,自然就變得十分順利。
陳小北之所以要率先針對西方教,自然是因為,他們的王牌已經用掉,而且領頭的曲華禪師也已經被陳小北拿下。
其餘四人恐怕連仙器召喚符都沒有,陳小北要抓他們,簡直易如反掌,而且不會有任何危險。
果然,陳小北用老套路,混沌血劍作為誘餌,自己的法身藏在暗中,施展一念截天偷襲,分彆改變了四個位置,便順利將西方教剩餘四人,全部活捉!
天雲僧,紅符羅漢,劉浦,這三個家夥,被陳小北直接用混沌血劍吞噬掉!
上一次鏟除天照教的大戰中,混沌血劍吞噬了大量敵人遺落的金丹和資源,已經突破到了九星地仙級。
這一次,混沌血劍隻要將這三人的元嬰法身全部消化乾淨,就可以直接達到九星地仙巔峰的級彆,距離成為天仙器,便隻差一步之遙。
為了讓混沌血劍快速升級,陳小北將它放入青帝仙葫,由波塞冬消耗壽命催動日光寶盒,加快時間流速。
與此同時,還剩下一個苟章,則被陳小北直接將修為抽走,轉嫁到了炎魂身上。殘魂直接抹滅,徹底斬草除根。
至此,西方教五人,全部團滅!
……
天劫領域南部。
人教一方的五人,此刻也是一字排開,地毯式搜尋著陳小北遺落的寶物。
不過,陳小北對付西方教的時候,這邊的搜索範圍已經大幅縮小。
所以,人教五人之間,彼此間隔的距離都大大縮短。
也就是說,陳小北如果偷襲其中一人,另外幾人便都會有所察覺,緊接著,所有人都會知道陳小北還沒死。
當然,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結果。因為搜索圈在縮小,敵人兩兩之間的距離,自然是越來越近,哪怕陳小北去攻擊另外兩家,也還是同樣的結果!
但重點是,另外兩家是闡教和水妖,攻擊他們,顯然會出現更大的變數。
正因如此,陳小北毫不猶豫,直接將目標鎖定在人教的身上。
而且,直接鎖定了人教的領頭者,單雄信!
隻要拿下這家夥,人教五人團,基本上就再也無法翻身了。
“魔龍劫!天啊!我居然發現了魔龍劫!!!”
單雄信激動的歡呼起來。
因為,他的元神領域清晰無比地感知到了一股極其凶煞霸道的靈性,甚至還有上古魔龍的氣息。
“唰!!!”
單雄信毫不猶豫,直接將速度飆升到極限,飛快的衝了過去。
魔龍劫的價值,整個三界都垂涎不已,哪怕天道聖人在這裡,都會像單雄信一樣,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奪刀!
“一念!截天!”
和剛才一樣,陳小北計算好了出手的時機和角度,在半道上伏擊單雄信。
“呃啊……”
就算單雄信身經百戰,江湖經驗豐富,但在這樣的局麵下,也是絲毫來不及反應,瞬間中招!
“唰!”
陳小北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奪下單雄信的儲物手環,並將他重傷的法身,直接關入須彌空間之中。
這一套動作十分連貫,猶如行雲流水,非常順利,和剛才對付西方教時完全相同。
但和剛才不同的是,人教一方的另外四人,都聽到了單雄信的歡呼和慘嚎聲,已經開始朝這邊趕過來。
陳小北毫不心慌,甚至沒打算離開,已經準備好,要和敵人正麵硬剛一波!
單雄信的儲物手環之中,一共有兩千萬上品靈石,加上剛才的西方教四人的儲物手環,總共湊齊了一個億,至於其中的丹藥,都沒什麼亮點,全部煉化。
當然,作為人教五人團的領頭者,單雄信的儲物手環,多出了一張仙器召喚符,而且是一星天仙後期的王牌。
雖然隻能召喚一件防禦型天仙器,但足可以抵擋魔龍劫的威能。
先前陳小北之所以毫無勝算,正是因為,敵人手中握有這樣的王牌。
而此刻,王牌易主,陳小北不但可以硬剛人教剩下的四人,就算闡教和水妖剩下的十人圍攻過來,陳小北也絲毫不懼!
“唰!唰!唰……”
就在這時,人教四人以極快的速度包圍過來。
“嘩……”
陳小北則是雲淡風輕的將肉身取出,法身歸於肉身之內,手提魔龍劫,默默等待敵人靠近。
體內藏有避水珠,陳小北在水中就和在陸地上一樣,呼吸,說話,行動,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陳逐風!?你還活著!?這……這怎麼可能!?”
裴元慶第一個衝到現場,看見陳小北,就好像活見鬼了一般,雙眼瞪的好似牛眼,嘴巴子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
隻要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絕對無法相信,陳小北居然能夠在天劫之中活下來!
要知道,渡劫者一旦被圈禁在天劫領域之內,要麼活下來飛升天界,要麼徹底死透化作劫灰,絕對沒有第三種可能性!
而此刻,陳小北居然活下來了,這豈不是說,陳小北已經有能力渡劫成功?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裴元慶的三觀被瞬間刷爆,頭搖得好像波浪鼓一般,仿佛已經被嚇傻了似的。
“陳逐風!!!”
與此同時,秦用,伍天錫,伍雲召,三人都已經趕到現場,看見陳小北之後,反應幾乎和裴元慶一模一樣,皆都受到了巨大的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踏巔峰!”
敵人震驚不已,陳小北卻沒有閒著,直接燃燒六萬年壽命,踏上地仙巔峰之境。
“裴元慶!你不是一直很自傲嗎?能擋我半刀否?”
陳小北低吼一聲,雙手握刀,驟然斬向裴元慶。
“颯!!!”
此時此刻,陳小北已經擁有地仙巔峰之力,魔龍劫又是鋒銳無匹的神兵,配合各種技能加成戰力,這一刀的力量,百分之一萬可以做到同級無敵!
“我滴媽呀……”
裴元慶驚恐至極,發出身心顫抖的尖叫。
這個傲慢無理的家夥,終於要付出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