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北:當然不是啊……我和她並沒有多深厚的情義,我之所以說她是我的小老婆,顯然是為了讓敵人放心大膽的和我對賭,這隻是計謀的一部分,不是真的!
宋傾城: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醋。
陳小北:我沒緊張啊!
宋傾城:我看肖成坤此人不錯,有其父必有其女,肖墨雪應該是個不錯的姑娘,如果你喜歡,收了也無妨。
陳小北:呃……我和肖墨雪之間,真的沒有男女之情。
宋傾城:現在沒有,不見得以後沒有。
陳小北:咦?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故意跟我抬杠啊?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了?(壞笑)
宋傾城:你都好幾個月沒打人家了呢!(嬌滴滴)
陳小北:女人!你這是在玩火!我的洪荒之力已經憋了很久了!(邪笑)
宋傾城:那你還打算憋多久?
陳小北:準備好小皮鞭,等我回來帶你策馬奔騰!
宋傾城:你現在口味已經這麼重了嗎?居然還要玩皮鞭……(嫌棄)
陳小北:呃……口誤!口誤!準備好你的龍袍!我要和女皇陛下在王宮裡聊聊人生和理想!
宋傾城:這還差不多!(嬌笑)
宋傾城:平安回來!我等著你!(認真)
陳小北:傾城,謝謝你,一直默默在背後幫助我,這個時候還不忘開解我,幫我放鬆心情,有你,真好!(暖心)
宋傾城:肉麻死了……快把手機遮好,彆讓人看到了……(羞澀)
陳小北:等著我回來!
收起手機,陳小北心裡依然是暖暖的。
在眾多的紅顏知己當中,宋傾城打從地球開始,就一直在陳小北身後默默付出,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她的功勞絕對是北玄宗內最大的一個。
陳小北在外麵縱橫捭闔,睥睨天下,自然是風光無限,名震八方。
但如果沒有宋傾城將後方打理的井井有條,恐怕陳小北這一路走來,絕對不會如此的順利。
更重要的是,在眾多紅顏知己當中,陳小北隻與宋傾城和柳玄心做過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在柳玄心的真實身份揭曉之後,陳小北便幾乎隻和柳玄心不可描述。
這當然不是因為陳小北喜新厭舊,而是因為他是在太忙了。
就算和柳玄心不可描述,也隻是抽空回北玄宗的時候,稍稍放縱一下而已。
絕大多數的時間,陳小北都是在外麵打拚,忙得根本沒時間休息。
正因如此,陳小北才會在不經意間‘冷落’了宋傾城。
此刻,要不是宋傾城開那樣的玩笑,陳小北隻怕還是難以意識到自己的疏忽。
當然,宋傾城並不是為了爭寵,之所以和陳小北調情打趣,完全都是為了讓陳小北能夠放鬆心情,不要因為三天後的大戰而造成太大的精神壓力。
正因如此,陳小北才會感到暖心。
人這一生,能得到這樣一個女人,真真是已經無比幸運,無比幸福的事情。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讓守城的戰士,也都回家修整,不用再硬撐了!”
陳小北定了定神,重新認真起來。
“這……這恐怕不合適把……”
軒轅拓海擔心地說道:“雖然敵人不大可能來偷襲,可是,三天後就是生死存亡的最終大決戰!不管是我們,還是戰士們,都不應該放鬆警惕啊!”
肖成坤重重點頭,道:“不僅我們不要管放鬆,還要儘快抽調更多的戰將和士兵前來增援,三天之後那一戰,將決定整個軒轅聖域的未來!天堂地獄,僅一線之隔!絕對不能馬虎啊!”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小北淡然地說道:“你們隻管好好休息,也不用調兵遣將!三天之後,我自然可以破局!”
“退一萬步說,如果連我都無法破局,你們守在這裡,又有什麼用?就算把軒轅聖域的所有士兵都調來,又有什麼用?”
“這……”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無言以對。
正如陳小北所說,眾人根本無法破局,休不休息,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且,西側戰線有眾神殿的大軍,南側戰線有玉虛宮大軍,如果軒轅拓海調兵遣將,就等於是拆東牆補西牆,更何況,補了西牆也未必能擋住敵人。
正因如此,眾人的堅守沒有意義,調兵遣將也沒有意義,那還不如回家好好休息呢。
“都散了吧!”陳小北擺了擺手,眾人這才紛紛散去。
很快的,各個層級的戰將,和所有的士兵,都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三天熬戰之後,他們終於能夠與家人團聚。
仿佛從鬼門關裡撿回一條命,幾乎每個人都能深切體會到生命的可貴,家人的可貴。
當然,每一個人心中都知道,他們今天能撿回一條命,全都是多虧了陳小北!
要不是陳小北戳穿了徐巽空的詭計,此時此刻,三千萬軒轅戰士恐怕都已經人頭落地,百億百姓都已經被奪走一切,整座淨墨王城都將變成人間地獄!
正因如此,全城上下幾乎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對陳小北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不知不覺間,陳小北的新增信徒數量,又開始大幅的飆升起來。
當然,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三天之後的最終決戰,如果陳小北贏了,那便是拯救了整個軒轅聖域,將會被兆兆億百姓奉為大英雄,救世主,甚至是此生唯一的信仰。
那個時候,無論信徒還是功德,都將呈現爆炸式的增長。
但如果陳小北輸了,整個軒轅聖域依然會被天機城,玉虛宮,眾神殿,三家徹底瓜分。
剝削,壓迫,虐待,奴役,殘酷無比的未來將會讓軒轅聖域內的每一個人生不如死,淒涼悲慘到極點。
彆說信徒和功德沒有,就連陳小北自己的信命,都無法保全。
所以,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可以放鬆休息,唯獨陳小北必須做好舍命死戰的準備。
當然,為了讓眾人安心,陳小北表麵上,依然淡定平靜:“對了,太一檀和婁裕洪呢?怎麼一直沒見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