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韓藝的死黨皮特朱聽到這話,非得上去找韓藝理論理論,MD,有那麼多可以剽竊的,為毛要盜取老子的綽號啊!
韓藝在後世雖然約炮無數,但那隻是出於他長著一張好臉,而且揮金如土,但要真說了解女人,他還是比不上皮特朱,畢竟皮特朱是一個非常牛的心理學家,觀察力細致入微,女人稍微一個動作,他便知道對方想要乾什麼,隻不過性格決定命運,他不是那種很正派的心理學家,而是那種很“活潑”的高材生,故此才跟韓藝成為了同夥。
韓藝隻是追求那一夜之歡愉,而皮特朱追求的是一種可持續的來往,世界各地到處都有女性友人。
是名符其實的婦女之友。
當然,韓藝也在他身上偷師不少。
作為一個男人,哪能光靠臉吃飯,還得有些手段的。
但是現在皮特朱不在,而現在的男人要麼就下流,要麼君子,韓藝這種亦正亦邪的性格完全可以稱王稱霸。
他之所以提出這個綽號,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知道約炮是不可能的,就算對方願意,他也不敢,但是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實則就是一種暗示,或者說提示。顯然,他如今才領悟到,皮特朱的路,才是正道。
既然都喊出這個名號了,那自然不能令女人們失望。
韓藝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口若懸河,來者不拒,侃侃而談,也因為韓藝出身卑微,長得也是比較平凡,不太會引起她們的防備,她們剛開始隻是將韓藝當做一個下人,或者是身份卑微之人在交流,但是越往後,她們就越將韓藝視作藍顏知己,因為當今的女人都過於單純,所以韓藝隨便一句試探,她們便無意間道出心中所想,韓藝再根據她們心中所想,從旁安慰,這讓她們趕緊韓藝太了解女人,安慰的恰到好處,與這些女人們聊得是不亦說乎。
到了後來,織布機上麵都沒有人了,都圍著韓藝,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
站在台下觀望的劉娥,是打心裡的羨慕,這可是她最期望的場景呀,然而,又發生在韓藝身上,其實韓藝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她在出麵招待,韓藝就這麼一下露臉的機會,但就是這麼一下工夫,韓藝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連織布機的風頭都給他搶了。
這讓劉娥很是納悶,究竟韓藝有什麼魅力,能讓這些貴族女人如此癡迷。
這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但不管是哪個年代的女人,一旦聊開來,那簡直如同洪水猛獸,根本就停不下來。
韓藝原本看著眾胸齊晃,還挺嗨皮的,但是到後來,漸漸有些不支,關鍵是口渴的很,而且又沒有人來救她,於是道:“各位娘子,時辰也不早了,下麵還有這麼多人等著看話劇,要不我們下回再聊,先看話劇。”
這一說到話劇,眾女這才想起此趟來的目的,又見下麵那些女人都呆呆的望著她們,頓時反應過來,不禁滿臉羞紅,個個都昂首挺胸,儀態萬千的往台下走去。
媽呀!總算是走了。
韓藝也是長出一口氣,又見不少女人看到台上快要累癱了的他,掩唇偷笑著,急忙站直身體,帶著那一抹職業微笑走上前來,道:“好了,今日關於織布機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如果各位不忙著回去的話,可以欣賞一下我們鳳飛樓獨有的小品和《白色生死戀》,哦,由於各位都是第一回來我鳳飛樓,在小品結束之後,我們還為各位準備了午飯,聊表謝意。在下就先失陪了。”
說著他稍稍拱手,然後就往台下走去,紅布也漸漸落了下來。
掌聲悄然響起。
又免費看話劇,又免費贈送午餐,世上可沒有比這更好的商人了。
雖然這麼多人的午餐,算下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是韓藝知道,將來這些女人會為他帶來更多的財富,這是值得的。當然,那午餐也不是非常昂貴,都是一些飯團,裡麵摻合著一些河鮮,雖然不貴,但是非常精致。
那些農婦原本是要走了,但是聽還有午飯吃,立刻又留了下來。
“呼---,好長日子沒有鍛煉了,一時應付這麼多女人,還真是有些疲於應付呀。”
韓藝台上下來,微微有些氣喘。
忽然,一個胖墩墩的身影出現在韓藝身前,“韓大哥,你不是天天在鍛煉麼。”
韓藝嚇得一跳,道:“我說小胖,你怎麼跟劉姐一樣,走路都沒聲音的。”
“分明就是小藝哥你沒有注意。”
夢兒走了過來,嘻嘻笑道:“小藝哥,想不到你這麼逗女人喜愛。”
想不到?靠,又是以貌取人,不,以文采取人。韓藝大咧咧道:“哪有的事,我天天跟你住在一起,你也不喜愛我,說好的日久生情了。”
夢兒臉上一紅,啐道:“小藝哥,你怎麼跟我們說話,就沒有一句正經的。”
韓藝笑吟吟道:“你這麼說,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我不正經的時候。”
熊弟嘿嘿道:“我見過。”
“你見過?”
韓藝一愣。
熊弟道:“就是在揚州的時候,我們上池柳街---。”
韓藝大驚失色,一手就捂住熊弟的嘴,眼角泛著冷光,“小胖,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挺講義氣的人。”
熊弟嚇得直點頭。
韓藝道:“可不能出賣兄弟呀。懂麼?”
熊弟又點點頭。
韓藝慢慢鬆開他的嘴。
熊弟急忙表示忠心,非常嚴肅的說道:“韓大哥,你放心,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去過池柳街找歌妓的。”
這話一出口,熊弟自己倒是震住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韓藝聽得差點沒有咬到舌頭,你妹的耍我是吧。又見四周傳來鄙視的目光,打了個哈哈道:“正是因為有了那一次,我才有了開青樓的想法,你們才能出人頭地,你們真的應該懷著感恩的心態去看待這件事。好了,我去喝杯茶,說這麼多,口都渴了。”
說著,他就雙眸朝上,往後麵走去。
這剛坐下來一杯茶都還沒有喝完,東浩突然走了過來,嘿嘿道:“恩公,你真厲害,要不教我幾招吧。”
韓藝一愣,道:“教你什麼?”
東浩左右看了看,小聲道:“就是如何跟女人說話。”
狗日的,隱藏的夠深呀,平時一點也沒有看出,原來他的心是如此yin蕩的。韓藝笑道:“東浩,要不我捧你做男主角,這樣就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你的。”
東浩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道:“我能行麼?”
韓藝道:“百分之百行,我這種新話劇完全就是為量身訂做的。”
東浩道:“什麼新話劇。”
“A威!”
“什麼是A威?”
韓藝勾勾手指。
東浩急忙附耳過來。
韓藝在他耳邊興奮的說著。
東浩聽得一張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趕緊縮回頭來,極其尷尬道:“恩公,你說笑的吧。”
“沒有啊!”韓藝搖著頭道:“我是很認真的嗎,難道你不喜歡麼?”
東浩道:“我去做事了。”
說著就快速離開了。
汗!扶桑人不就愛這調調麼?真是搞不懂。韓藝搖著腦袋。
這東浩剛走,劉娥就走了過來,一臉諂笑道:“韓小哥,累壞了吧。”
韓藝一瞧劉娥那笑容,心裡就明白了過來,嗬嗬道:“劉姐,你不會也想跟我學幾招吧。”
劉娥一驚,道:“韓小哥,你莫不是真能猜透女人心。”
你都這表情了,我要還不知道,那就不是我騙人,而是人騙我了。韓藝笑道:“開玩笑,你以為婦女之友真是我吹出來的麼。”
劉娥先是點點頭,隨即又猛搖了搖頭,帶有期待的目光望著韓藝。
韓藝突然一臉正色道:“劉姐,其實我剛才一直在觀察你與她們之間的交流,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是,她們是我們的客人,我們必須招待好她們,但隻是工作,這是一種工作上的態度,而不是需要我們卑躬屈膝,所以,你越是卑躬屈膝去討好她們,她們隻會越瞧不起你,想要獲得彆人的尊重,首先要先懂得尊重自己,要有自信,你可以嘗試著以一種朋友的姿態去與她們交流,但是你必須要聰明一點,既讓她們不覺得你冒犯了她們,又讓她們願意將你視作朋友。”
劉娥聽得很是眉頭緊鎖,沉思半響,困惑道:“那我究竟要怎麼做呢?”
這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難了,畢竟她都當半輩子的歌妓,當她看到那些貴族,她立刻就會將尊嚴藏了起來,你叫她如何能在短時間改過來。
韓藝當然也明白,稍一沉吟,道:“做一位聽眾。”
“聽眾?”
劉娥錯愕道。
韓藝道:“不錯。你彆看剛才那些女人表麵上很風光,但其實心裡有很多怨言,從人性來看,她們需要一個願意聽她們傾訴的對象。”
劉娥道:“就算如此,她們也不會找我啊!”
韓藝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但這就需要你去努力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你先向她們抱怨。你們都是女人,雖然身份相差巨大,但終歸還是有相似之處,還是會遇到像似的困難,如果你先將你的委屈說出來,自然就會引起她們的共鳴,隻要發生共鳴,她們就會情不自禁向你傾訴,這個時候,你就需要站在她那這一邊,跟著她一起抱怨,無論她說的是對是錯,這就是最佳的安慰方法,這也就是女人之間的友誼。
這種現象一旦發生,那麼對方就會將你視作朋友。你越了解她們越多,你們之間的友誼就會越深厚,長此下去,她們將會離不開你。這其實也是一門學問。”
其實他說的就是心理學,這也是他從皮特朱那裡學來的,而且他看到皮特朱屢試不爽,皮特朱有一句名言,上帝之所以不會抱怨,那隻是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劉娥心中陡然一亮,因為她也是女人,其實她在宮中之時,這種現象也常發生,隻是她並未注意到,如今聽韓藝這麼一說,突然反應過來,雙目綻放著光彩,道:“我明白怎麼做呢?”
韓藝道:“但是你要注意,你不但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商人,而商人要懂得三緘其口,特彆是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你不能把秘密爛在肚裡,那你就不要去嘗試,因為這會給你帶來災難。”
“嗯,我記住了。”
劉娥點頭說道。
韓藝一笑,道:“那你還站著這裡乾什麼,她們一定對話劇充滿了好奇,這就是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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