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是用來乾什麼的?
不就是用來擋刀的嗎!
不然收小弟乾什麼。
如今的話劇迷是很凶猛的,因為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代入,他們傾注其中的情感,已經是不言而喻了,如今結局已經被爆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悲劇,肯定會有大波的人找上門來。
韓藝懶得去忽悠了,索性就將這任務交給了茶五。
而他的話......。
“呼---呼---好累啊!”
韓藝扛著一個重物走在陡峭的山道上,真是舉步艱難啊!
好不容易,他才來到了那一座亭內,將肩上的重物放地方輕輕一放,由於上麵蓋著一塊布,故此並不知裡麵是什麼。
韓藝左右望了望,麵色開心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看來那仙女還沒有來,待會好給他一個驚喜。”
他話應剛落,就聽得一個動聽的聲音,“我早就來了。”
隻見一個美麗女子從上麵的小道走了下來,身著翠綠碧紗裙,如雲發絲輕柔挽起一個淩雲髻,臉頰兩邊掉落兩縷秀發,嫋娜纖巧。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酥胸高高聳起。端的是仙女下凡。
不是蕭無衣是誰。
顯然她今日也是打扮過的。
饒是看慣美女的韓藝,不禁也看呆了。
他們兩個早就約好今日來此相會。
雖然聽著是有一些殘忍,明明就是夫妻,卻要躲在這裡相會,但是他們的感情反而因此更深,隻覺時間不夠,故此每每在一起時,他們都是如膠似膝。
蕭無衣走入亭中,看到癡呆呆的韓藝,既是得意,又是羞澀,紅著臉道:“你犯不著裝成這樣來恭維我,我才不會相信你了。”
韓藝一怔,這女人真愛說反話,明明就高興的很,偏偏還這麼說。但是騙子就是騙子,立刻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摸著自己的臉道:“什麼意思?我剛才難道很丟人,哎呦,我韓藝堂堂男子漢,竟然被美色所迷惑,真是沒臉見人了,無衣,你可千萬彆說去去啊!以免破壞我正人君子的光輝形象。”
蕭無衣原本是想憋住笑意,但始終在忍不住了,而她本有性情中人,咯咯大笑起來,那一對高聳的酥胸急急抖動,仿佛要破衣而出,可謂是波瀾壯闊,十分壯觀。看得韓藝是目不轉睛,暗道,看來又大了不少呀,這應該是我的功勞,看來我得多說點笑話給她聽,這樣她開心,我也有眼福,一舉兩得。
“你看甚麼?”
蕭無衣笑著笑著,忽見韓藝這廝一對賊眼,往自己胸前瞟來瞟去,心中是羞怒難擋,一手擋在胸前,怒喝道。
“啊?”
韓藝猛地驚醒過來,下意識的眨了眨眼,隻覺有點酸疼,暗想,看來是看得太投入了。不過這回他倒是沒有裝傻充愣了,帶著幾分癡呆的語氣道:“無衣,你真漂亮。”
蕭無衣見他神色癡呆,不免喜不勝收,嘴上卻道:“難道我生的不漂亮,你就不會喜歡我麼。”
這是當然啊!男人想要做到不以貌取人,這非常簡單,但是要做到不以貌取妻,這就非常困難了。
韓藝愣了下。
蕭無衣立刻指著韓藝道:“我就知道,你隻是貪戀我的美貌,並非真的喜歡我。”
日!被看穿了。韓藝傲然道:“是又如何,你敢說你不也是麼。”
蕭無衣抿了抿唇,最終又沒有忍住,咯咯笑了起來。
又美景可看了。
韓藝一對賊兮兮的雙眼,又掃射了過去,咦?怎麼不抖了,這年頭應該沒有罩杯的啊!好像笑聲也沒有。他目光緩緩上移,隻見蕭無衣冷冷的看著他,不禁用力拍了下腦門,道:“無衣,你說這人是不是特傻,看自己的妻子,都還這麼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看就行了。”
蕭無衣哼了一聲,道:“下流。”
韓藝卻是深情款款道:“此生隻對你下流。”
蕭無衣跺腳道:“無恥。”
韓藝急急問道:“是我大舅兄麼?”
蕭無衣愣了下,隨即才反應過來,舉起粉拳道:“你找打。”
韓藝早有準備,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環抱著那細膩的腰肢,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笑吟吟道:“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你是在暗示要我親你。”
蕭無衣聽得隻覺臉上發燙,道:“胡說---。”
但是話才剛說到一半,韓藝就吻了下上去,偷襲成功,yeah!
半響過後。
韓藝看著稍稍有些喘的蕭無衣,得意洋洋道:“還說是習武之人,肺活量這麼差,真是---哎呦!”
這話說到一半,韓藝突然捧著自己的右腳,原地蹦躂著,麵色猙獰。
蕭無衣怒道:“你彆裝了,我根本就沒有用力。”
韓藝放下腳來,鬱悶道:“你看出來了。”
蕭無衣明知韓藝是在故意逗自己笑,但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瞪了韓藝一眼,道:“就知道玩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韓藝笑道:“隻要能夠讓你開心,就算扮小醜,我也願意啊!”
蕭無衣心頭一甜,雖然還是白了韓藝一眼,但卻是非常嫵媚的那種。
韓藝看得全身都酥了,上前來拉著蕭無衣的柔荑,認真的說道:“無衣,其實每次與你在一起,我都感覺是在做夢,我能娶得你真是我的造化。”
“你知道便好。”
蕭無衣可不會害羞的,得意的揚起了嘴角。
韓藝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上回在萬年宮,我說要送你一件禮物麼?”
蕭無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其實她在萬年宮就一直在期待了,但是韓藝遲遲沒有動作,令她非常失望,剛才都還在想,要是韓藝這一回再不將禮物帶來,那必須睡屋外。
韓藝拉著蕭無衣來到那個重物麵前,將蓋在上麵的藍布掀開,還有配合的音樂,“當當當!”
但見是一架豎起的琴。
蕭無衣懷著期待的目光望去,突然咦了一聲:“這是箜篌麼?但好像又不太像。”
韓藝知道她說的箜篌是古代的一種樂器,也是豎著彈的,但是必須抱著,不能這麼豎立著,有點類似於弓的形狀。
而他送的這一架琴,就是後世的豎琴,再往細的方麵說,就是愛爾蘭琴,道:“這不是箜篌,這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一種琴,名叫無衣琴。”
韓藝雖然禦女無數,但是從未談過戀愛,好在他看過彆人談戀愛,知道這出遠門,必須帶禮物給妻子,起初他還沒有想好送什麼,直到他們的話劇開始在萬年宮表演後,他見到有樂師彈奏那箜篌,這才想到送蕭無衣一架豎琴,因為他前麵送的一架琴,一來不是自己親手做的,二來也壞了,雖然已經修好了,但是有些裂痕還是非常明顯。於是他趁著在後台休息時,百般討好那些樂師,希望他們幫自己做琴弦,當然也給予不少酬勞。
他動手能力非常強,以前也自己製作過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豎琴,關鍵就是琴弦難做,架子什麼的都是他自己做的。
“無衣琴。”
蕭無衣眨了眨眼,道:“這名字好熟悉哦。”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拜托,這就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
“是哦。”
蕭無衣瞬間一張俏臉都紅透了,但心裡卻是甜蜜蜜的,畢竟這年頭還沒有這一套,甜甜的笑道:“謝謝你。”
韓藝笑道:“要不要試試。”
蕭無衣欣喜的點點頭,彎下身來,看著無衣琴,想彈吧,卻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尷尬道:“這無衣琴的琴弦比箜篌多多了,會不會很難彈。”
韓藝笑嘻嘻道:“我來教你吧。哦,我還特意為你創造一首曲子,同樣也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叫做無衣曲,與這無衣琴是相輔相成。”
蕭無衣聽得很是激動道:“真的麼?”
韓藝道:“我現在就彈給你聽。”
蕭無衣直點頭。
韓藝先是將那一塊藍布墊在下麵,然後雙膝跪在上麵,右肩靠著琴柱上,雙手一前一後放在琴弦旁,撥動一根琴弦,琴音漸漸散開來,起初很慢,慢慢的又變得非常輕快。
韓藝彈奏的正是後世非常著名曲式---卡農。
由於這琴弦是蠶絲和羊腸組成的,聲音雖然沒有尼龍那麼大,但是非常純淨,也許這更加適合他。
音樂是不分國界和時空的。
一首好的曲音甚至可以引起人和動物的共鳴,同樣也可以去跨越千年找尋他的知音人。
蕭無衣就是這個幸運之人。
而這一首卡農曲雖不像浪漫派作品那樣高潮起伏、驚心動魄,但在看似反複平常的進行中,卻交相共鳴出多種音色效果,你可以聽出陰霾天時失戀的悲傷,但也可以聽出雨後見彩虹的那種心悅。
而蕭無衣聽到的就是她與韓藝的愛情,尤其是在揚州相處的那些日子,是那麼的平淡,是那麼的重複,但卻是那麼的讓人不舍,讓人念念不忘,二人有過爭吵,有過分彆,但也有過關心,有過相聚。
PS:天氣異常寒冷,冷到連多打一句不朽的誓言都難,但是我知道一旦放棄這不朽的誓言,可能就是斷更的前兆,我不要斷更,於是,我覺得再冷的天,也必須打上這不朽的誓言,求月票,求推薦,求訂閱,求打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