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牡丹雖然坐下了,但不代表她會就此屈服,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她吃著雞肉,眼睛卻瞪著韓藝。
眼神恐嚇?
韓藝也非常強硬的回瞪。
在這無聲之中,雙方似乎在比誰能堅持更久不眨眼。
真是無比的幼稚,但是二人似乎都享受其中,非常的投入。
不是吧!這女人這麼有定力!
過了一會兒,韓藝隻覺雙眼巨酸,但還是咬牙堅持住,然而,他的意誌卻無法抵抗身體的自然反應,終於,一滴眼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心裡暗罵,該死的眼淚,彆流出來啊,真是丟人啊!
元牡丹忽見韓藝突然流淚了,雙目睜得的更大了,目光中透著震驚之色,因為她從未做過這種幼稚的事,她並不知道眼睛上時間不眨,會流淚的,隻能說她的定力比較猛,暫時還未流淚的衝動,可見韓藝還在那裡堅持,哪裡還忍得住,噗地一聲,美目閃閃,趕忙端起一碗飯吃了起來。
韓藝見她破功了,趕緊眨了眨眼,哇哇!好酸好酸!嘴上卻小聲嘀咕道:“哼!她還是中了我的誘敵之計。”
聲音不大,但是絕對可以保證元牡丹能夠聽見,元牡丹自當沒有聽見,心中滿是不屑,這絕對是借口,小贏一陣後,吃得也是津津有味。
但是話說回來,二人也的確是餓壞了,吃得也是異常投入。
哢!
忽然,兩雙筷子在最後一隻雞腿上空交彙了。
韓藝不爽道:“哇!你已經吃了一個雞腿,這個雞腿應該是我的。”
元牡丹哼道:“有何憑據?”
韓藝錯愕道:“吃雞腿也要憑據?”
元牡丹道:“沒有憑據,你憑什麼那麼說。”
言罷,她手腕一抖,啪的一聲響,韓藝隻覺筷子一震,險些脫手,再回過神來,雞腿已經落在了元牡丹得碗裡。
哇!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韓藝怒夾一塊雞肉放入嘴中,一咬,噗---!
靠!古代煲雞湯都不扔雞屁股的麼?
韓藝一陣惡心,趕緊連灌三杯酒進去漱口,這才緩了過來神來。
可是元牡丹已經笑開懷了,掩唇咯咯大笑了起來。
可惡!
韓藝狠狠一瞪,忽然發現異動,目光趕緊下移,但見元牡丹胸前那兩團碩大的未知物上下起伏著,這畫麵真是太生動了,不禁暗讚,沒有胸罩的生活實在是太美妙了。
元牡丹忽覺這廝的目光不對,低頭一看,趕緊一手捂在胸前,羞怒道:“你再看,我就挖了你一對招子。”
韓藝立刻收回目光來,道:“乾什麼?我---我隻是覺得你已經藏了兩個大饅頭,還要跟我搶雞肉吃,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
元牡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扣,倏地起身,可這一起身,她忽覺睡袍散落開來,眼看那羞人的紅肚兜就要露出,她趕緊用雙手將睡袍捂住,心中一驚,我的束帶呢?
就在這時,她忽見韓藝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塊白色條形的綢帶抹了抹嘴,似曾眼熟呀,道:“這---這不是我的束帶嗎?”
“是嗎?”
韓藝道:“我剛從地上撿的,見挺乾淨的,就用來擦嘴,既然是你的,那你就拿回去吧!”
元牡丹看著那滿是油漬的束帶,頓時一陣惡心,這不能忍呀,正欲上前跟韓藝拚命,忽見韓藝手中抓著一團紅色的東西,又聽韓藝說道:“這是誰的肚兜,到處亂丟,真是沒素質。”
元牡丹如同驚弓之鳥,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肚兜還在,再一抬頭,見韓藝正顛著腳尖,目光直射胸前,趕緊將衣領緊緊裹住。
“乾什麼?我隻是看是不是你的而已。”韓藝將手中那一團紅色往空中一拋,隻是一塊紅布而已。
元牡丹方知上當了,這新仇舊怨加在一起,這不動手已經不足以泄恨了,“我與你拚了。”
“哇!”
韓藝隻是發出一個音,就嚇得元牡丹雙手緊緊拉住睡袍交叉裹住,原來她一張手,就門戶大開。
韓藝哈哈一笑,將紅布往桌上一扔,道:“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出去散會步。”
然後就得意的出門去了。
隨後就聽得屋內傳來一聲瘋狂的叫喊聲。
欲讓其脫光,先讓其狂野!韓藝朗聲大笑回應。
來帶外麵,他先是讓人安排木桶浴,順便還叫人找來昨日那兩個服侍他泡澡的少女,那兩雙靈動的雙手,再配上木桶浴,真是令人難忘啊!也沒有比這更加完美的組合了。
他圍著院子散了一會兒步,等水準備好了,他便去得浴房。
“呼---!”
昨夜確實夠累的,他一坐進去,不禁發出一聲呻吟,惹得那兩個正準備幫他按摩的少女滿麵羞紅。
韓藝為了報答她們,說了兩個笑話,逗得二女咯咯直笑,倒也不覺累,反而樂在其中,和韓藝熱絡的聊了起來,畢竟韓藝見多識廣忽悠小妹子那是綽綽有餘。到了後來,這兩個少女直接排排坐在長凳上,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聽躺在木桶雙目微合的韓藝說著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而她們唯一做的事,就是幫韓藝加熱水。
這個澡已經從傍晚洗到了晚上。
“真是舒坦!”
韓藝一身清爽的來到房門前,咦?門怎麼鎖上了。這婆娘想乾什麼?敲了敲門,道:“牡丹,開門啊。”
隻聽到屋內傳來元牡丹冷冰冰的聲音,“朵拉已經幫你安排好房間了。”
靠!跟我玩這一招!真不把小偷當小偷看了,就這爛門也想攔住我。韓藝正準備運用某些手段破門而入,突然又停住了,眼眸一轉。轉身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院子時,窗內突然身影一晃。
隻見元牡丹來到門邊上,側耳一聽,見外麵沒有動靜了,心中輕輕鬆了口氣,哼道:“算你還知趣。”
韓藝來到院外,叫來一個下人。
“姑爺,有何事吩咐?”
“去幫我拿些枕頭和被子來。”
“是!不知姑爺喜歡綢緞的,還是綾羅的?枕頭是要.......。”
MD!有錢人家的下人就是囂張一些!韓藝不耐煩道:“你耍我呀!不管什麼枕頭被子都好,要快。”
那下人原本還想在這位新晉的姑爺麵前露露麵,表現一下自己,沒曾想到,這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趕緊去給韓藝找來一套嶄新的床上用品,微微喘氣道:“姑爺,你看這行麼?”
“很好!”
韓藝冷冷一笑,道:“帶我去二伯那裡。”
來到元樂的房門前,韓藝接過被子枕頭來,朝著那下人一甩頭。
那下人立刻識趣的離開了。
韓藝端正的托著被子和枕頭,深呼吸一口氣,麵色漸漸從狡詐變成了委屈。
“咚咚咚!”
“什麼事?”
裡麵傳來元樂的聲音。
“二伯---!是我!韓藝。”
過得片刻,隻聽得吱呀一身,房門打開來,隻見門口站在一人,韓藝立刻抽出一手來,就抱了過去,“二伯---!”
“我是你二嬸。”
“二嬸?咳咳咳!抱歉!抱歉!”
韓藝定眼一看,隻見二嬸黑著臉看著他,頓時嚇得一身冷汗。
隨後才見元樂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好奇道:“韓藝,這麼晚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咦?你怎麼還拿著被子和枕頭?”
“二伯,我被牡丹給趕出來了。”
韓藝這回看準了,一把摟住這個慈祥可掬的老頭,悲戚道。
元樂聞之一驚,與夫人相覷一眼,又詫異道:“牡丹為何要將你趕出來?”
韓藝道:“這還不都怪我昨晚太努力了,二伯,看來我今晚要在你這裡結束一宿了。”
二嬸不知緣由呀,道:“韓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元樂心如明鏡,輕咳一聲,拍拍韓藝的背,道:“韓藝,你先鬆開我,沒事的,小兩口拌拌嘴,這很正常,二伯等會叫你二嬸去與牧丹說說。”
“謝謝二伯!”
韓藝這才鬆開來。
元樂又向夫人揮了揮手,與夫人走到一邊,嘀嘀咕咕起來。
過得一會兒,二嬸走到韓藝麵前,略顯責怪了瞧了眼韓藝,道:“你不是成過婚麼,怎還不知輕重。”
韓藝委屈道:“我隻是想給牡丹留一個好印象。”
“噗!”
元樂嗬嗬笑了起來,這侄女婿真是太生猛了,可又見夫人瞪了過來,趕緊閉上嘴,揮著手道:“行了,行了,快隨你二嬸去吧。”
二嬸不免又白了韓藝一眼,隨後便帶著韓藝出門了。
二嬸小聲道:“韓藝,牡丹臉皮薄,你先外麵等會。”
“明白!有勞二嬸了。”韓藝乖巧的點點頭,然後躲到一旁。
二嬸笑著搖搖頭,走上前,敲了幾下門。
裡麵立刻傳來元牡丹憤怒的聲音,“韓藝,我告訴你,你休想再進這門。”
二嬸不免又瞪眼韓藝,隨即道:“牡丹,是我,你二嬸。”
“二嬸?”
屋內傳來元牡丹的驚呼聲。
躲在一旁的韓藝聽得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二嬸道:“牡丹,你現在方便麼?”
“方---方便!”
聲音中充滿了尷尬,僅過一會兒,這門便打開,隻見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站在門前,滿是好奇道:“二嬸,你怎麼來了?”
二嬸笑嗬嗬道:“有點事想找你談談。”
“哦,二嬸快快請進。”
元牡丹急忙將二嬸給請了進去。
躲在門外的韓藝不斷腦補元牡丹在談及此事的表情,可是沒有將他給樂壞了,樂著樂著,他突然暗想,這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就算無恥也不能怪我,誰叫她不準我進門,活該,哈哈---。
過得一炷香工夫,聽得吱呀一聲,門打開來。
二嬸從屋內走了出來,道:“出來吧。”
韓藝早就等不及了,急忙走了出來,弱弱道:“二嬸。”目光往門內一瞟,隻見元牡丹站在門內,脖子以上仿佛被晚霞染儘,真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不過眼神有些嚇人,好似要殺人。
哼!嚇唬我,我可是嚇大的。韓藝自當沒有看見。
二嬸先是瞪了韓藝一眼,道:“我跟牡丹說了,這一回就原諒你了,你今後可得小心,這女人的身子可不比你們男人。”
韓藝忙點頭道:“是是是,二嬸說得是,小侄一定銘記在心。”
二嬸又小聲道:“進去說兩句好話,我聽聞你挺能說的。”
韓藝小聲回應道:“二嬸聽說的沒錯,我是挺能說的,但是她關門的話,我就沒機會展示這方麵的才能。”
二嬸聽得抿了抿嘴,道:“你小子彆貧嘴了,快進去吧。”
“這哪行啊!我等送二嬸回去。”
“這你就甭操心了,安富在外麵等著的了。”
“哎!那我就送二嬸到院門口吧。”
二嬸點了下頭。
韓藝將二嬸送出院後,這一回頭,滿麵得意之色,扛著被褥往門內走去。
“無-恥-小-人。”
元牡丹站在門前,這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麵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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