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1 / 1)

其時大唐早已經是國泰民安,內部矛盾隻有相勸與君權之爭,這個問題,李治也處理的七七八八了,現在他主要麵臨的就是民族融合問題。

這西突厥已經滅了,滅了之後,該如何去管理,這是一個大問題。

李治也想效仿李世民當初對待東突厥的辦法去對待西突厥,他還曾派人去安撫阿史那賀魯,給了他很多好處,阿史那賀魯的兒子咥運還來長安當過禁軍頭領的,並且再第一次打敗阿史那賀魯時,李治還是采取懷柔政策,饒恕了這些部落,可是這狼是養不親的。

可見李世民的辦法,也就李世民玩得轉,李治是玩不轉的,胡人服李世民,那是因為李世民的威望太高了,但是李治沒啥威望,那些胡人也不把他當回事。

李治心裡也清楚,隻能另辟蹊徑,因此他采用了韓藝的策略。

但是國內,他還是比較保守,沒有說采用韓藝的全國商品化。

這說著說著,李治突然想起什麼事來,道:“朕聽聞你還留了裴行儉和蘇定方二人鎮守北庭和碎葉?”

“正是!”

韓藝道:“陛下,據臣了解,此二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此番大戰,殺的胡人是膽戰心驚,而且文武雙全,留他們在那裡,一來可以震懾住那些胡人,二來也可以治理那裡,一舉兩得,是再適合不過了。其實若非有他們相助,恐怕微臣也難以取得成功。這裴行儉就不用說了,他本是戴罪之身,此番出征隻盼能夠將功贖罪,若是陛下既往不咎,升他一官半職,他必將誓死追隨陛下。蘇定方的話,此人在軍中幾十年,一直不上不下,無法一展抱負,很是鬱悶,因此這一次出征,他尤為的積極,他希望得到朝廷的重視。若是陛下給予他重視,他絕對會感激涕零,窮儘一生效忠陛下。”

“蘇定方!”李治暗自尋思著,如今能夠獨當一麵的統帥,都是貞觀時期遺留下來的,也所剩無幾,現今內政他有了自己的班子,但是軍中呢,蘇定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庶族出身,與京城的貴族沒有多少來往,關鍵是他是李靖的門徒,李靖是絕對中立派,跟李勣是一樣,這讓他很放心,道:“朕知道了。”

等到韓藝離開後,李治並未去後宮,而是去到了北苑一間小屋內。

“罪臣叩見陛下。”

“王文度!”

李治低頭望著跪在前麵的人,緊鎖眉頭,過得片刻,他才憤怒道:“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朕讓你去監視盧國公,可是你卻因妒忌蘇定方的功勞,利用朕的詔令奪權,你險些誤了朕的大事。”

“罪臣知道罪臣已經犯下了死罪,罪臣也沒有想請陛下寬恕,還請陛下賜罪臣死罪。”

王文度話鋒一轉,道:“但是陛下,罪臣這麼做絕非是因一己私利,罪臣這麼做那都是因為特派使。”

李治皺眉道:“韓藝?這與韓藝有什麼關係?”

王文度道:“陛下有所不知,特派使初到軍營時,軍中將領還曾計劃如何教訓一下特派使,是特派使機靈,這才沒有讓他們得逞。但是他們為何會憎恨特派使,還不都是因為陛下當初廢後王氏以及罪婦蕭氏。罪臣當時心想,倘若讓盧國公他們立下大功回來,這可能會對新皇後不利,因此罪臣才選擇鋌而走險,罪臣當時就已經沒有想過活了。好在特派使挺身而出,減少了罪臣肩上的罪孽。”

李治皺了皺眉,沉思半響,突然歎了口氣,“你起來吧。”

......

蕭府!

在熱氣彌漫浴房裡麵,哪怕是隱隱瞧見那冰山一角,都覺得異常香豔!

但見韓藝這廝趴在木桶上,而在他後麵坐著一個絕色女子,熱氣蒙蒙,露出那性感的雪頸,長長的秀發盤在頭上,木釵斜插,雪白的肌膚,豐滿、高挺酥胸大半沒入水中,深溝微露,被熱氣蒸得紅潤的臉蛋,看上去真是吹彈可破,真是無比的美豔、性感。

不是蕭無衣是誰!

“這便是那傷口?”蕭無衣拿著浴帕輕輕擦著韓藝的左肩。

“嗯!”

韓藝得意洋洋道:“這可是英雄的象征哦。”

蕭無衣黛眉一皺,道:“可這傷口也不是很深,隻是皮毛之損罷了,這種箭術都能將你射下馬來,你還是彆提英雄的好!”

韓藝沒好氣道:“你懂什麼,這箭上有毒啊!”

“是麼?”

蕭無衣好奇道:“什麼毒還能將人立刻給毒下馬來?”

“為什麼你總是要糾結這個落馬一事。”

“我在想是不是你故意詐傷,謀取同情?”蕭無衣若有所思道,她認為這事韓藝完全乾得出,也像韓藝乾的事。

韓藝怒了,轉過身來,激動道:“你是不是我妻子,詐傷?虧你說得出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蕭無衣吐了吐香舌,道:“我---我就隨便說說,那---那你落---之後呢?”

韓藝道:“小野沒有跟你說麼?”

蕭無衣道:“小野說你雇了一批保鏢,是他們救了你。”

韓藝點點頭道:“就是如此呀,幸虧我機靈,還雇了一批保鏢。”

蕭無衣狐疑道:“可是為何從未聽你說過?”

“哪個有錢人不雇點保鏢來保護自己,你當我真不怕死呀,你要不要,我也幫你雇點。”韓藝輕描淡寫的說道,他是老千,當然是防的麵麵俱到,早就跟小野商量好了。

他這麼一說,蕭無衣頓時沒有任何懷疑,哼道:“我連下人都嫌礙事,還要什麼保鏢。”

“那倒也是,我妻子可也是一個高手。”

韓藝嘻嘻一笑,目光突然瞟動那露出的深溝,不免一陣雞凍,多久沒有碰過肉了,將蕭無衣給拉到懷裡,嘻嘻道:“有沒有想我啊!”

蕭無衣紅著臉嗔道:“你說了!”

“我沒問你!”

“那你問誰?”

蕭無衣怒道。

“我問的是它們!”

韓藝一手攀上一座高峰,隻覺滑膩細嫩,便似那綢緞般順滑,弄得他都不太敢用力,怕會捏破了。

蕭無衣頓時鬨得一個大紅臉,輕輕拍了一下韓藝的胸膛,道:“你想乾什麼,在洗澡了。”

“我正在幫你洗啊!”

韓藝嘿嘿一笑,隻覺一隻手還不過癮,於是乎,另一隻手也握住另一隻***道:“無衣,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哦。”

蕭無衣聽得羞澀不已,嚶嚀一聲,趴在韓藝懷裡,這一年未見,她又不是修女,思情之心也是有得,如今一雙豐碩的**被韓藝玩弄著,心中也是燃起一團情火來,輕聲道:“那又如何,可也不及牡丹姐。”

這一句話如同春.藥一般,韓藝精神一振,兩眼直放光!

蕭無衣偷偷一瞥,哼道:“說到牡丹姐,你就這麼激動。”

“沒---沒有激動啊!我哪裡激動了!”

“是麼?”

蕭無衣頰染紅霞,眼眸一劃,嬌笑道:“你會說謊,它可不會。”

韓藝一愣,道:“誰?”

蕭無衣含羞道:“你說呢?”

韓藝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蕭無衣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道:“你可彆亂誣蔑它,他可都是因為你啊!”說著,哪裡還忍受得住,狠狠親吻了上去。

一時間水珠飛濺,激情無限啊!

從浴房到臥房,根本停不下來!

翌日!

“啊---!”

一聲高亢的聲音從蕭無衣的臥房裡麵傳來,但不是那種滿足的高亢聲,而是慘叫聲。

“你乾嘛咬我啊!”

韓藝捂住自己的右肩,淚眼汪汪的望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蕭無衣。

蕭無衣滿麵潮紅,氣急道:“你欺負了我一晚上還不夠,剛起床又欺負我,我不咬你我咬誰。”

韓藝冤枉道:“這是我在用行動證明對你的忠貞啊!”

蕭無衣錯愕道:“什麼忠貞?”

韓藝激動萬分道:“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在外麵招三惹四,這人都被掏空了,回家肯定是埋頭就睡,我這麼勇猛,這麼饑渴,不就是證明我這一年多,連女人都沒有看過麼。”

蕭無衣愣了愣,當即碎了一聲,道:“什麼歪理!儘在這胡說八道。”言罷,她輕輕趴在韓藝胸前,哼道:“你都有三個女人了,還好意思談忠貞。”

“......!”

一提這茬,韓藝頓時無言以對,輕輕摩挲著蕭無衣那光滑細膩的玉背,突然道:“對不起!”

蕭無衣撅著性感的嘴唇,“不用了,這是我答應的,哪怕再苦,我也會自個往下吞。”

韓藝苦笑道:“我並非是說這個,我隻是覺得我在北方的時候,真是太冒險了。”

“你怎麼又提這事?”

“因為抱著你的時候,我最怕的就是失去你。”韓藝稍稍皺眉,這種幸福的時刻,讓他覺得自己怎麼可以那麼做。

蕭無衣眼眶微微有些濕潤,輕聲問道:“那你不抱著我的時候呢?”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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