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忽悠失敗(1 / 1)

李績他們已經達到了戰略目的,雖說最終還是沒有攻下新城,但那隻是其次,李績他們也希望趕在寒冬到來之前,儘快班師回朝。而高句麗沒有打算反撲,因為高句麗目的是消滅新羅,穩定住後方,這個目的沒有達到的話,還跑去跟大唐宣戰,那淵蓋蘇文可沒有這麼蠢,遼東地區被打的夠嗆,他還得想辦法儘快讓當地的百姓從戰爭中恢複過來,畢竟遼東地區是高句麗的第一道屏障。

雖然這隻是一場不大的戰爭,但卻是一場非常劃算的戰爭,唐朝連精銳部隊都沒有出動,就解決了這一樁麻煩事,損失小得可以忽略不計,這也附和李治的戰略思想,還是以休養生息為主,積蓄國力,對外還是儘量收斂一些。

由此可見,唐王朝近年來的國運還真是非常不錯的,這內外開花,諸事都非常順利,令人對於這個國家充滿了希望。

不過對於韓藝而言,這高句麗戰場倒真是其次,他認為大唐擴張的太快了一點,這版圖已經夠大了,但是人口又太少了,而且對於已經征服的地區,管理十分鬆散,一旦出問題,就會發生一連串的多骨諾米牌效應,他始終認為生產、內政和民族的融合才是大唐目前最迫切要解決的問題。

因此在第二日,韓藝就將鄒鳳熾等參與到因地適種政策的商人找來,跟他們商量著由他們出錢,投資昭儀學院的事宜。

洽談的非常愉快,對於這年頭的商人而言,錢不是萬能的,前不久才結束的大考中,不少官宦之地、寒門子弟都是花了大錢才及第的,而在昭儀學院讀書,至少也算是皇後門生,隻要武媚娘不倒,應該也沒有太多人敢欺壓昭儀學院的學生,比起那錢來,這一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因此他們連價錢都沒有講,韓藝報個數他們就答應了,當然,韓藝也沒有報一個太離譜的數,而且建設一個學院不要太多錢,相反是書籍比較好錢。

在談完之後,韓藝立刻就宣布將會在京畿地再建立三座昭儀學院,同時還宣布將會在揚州建立一所昭儀學院。

此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因為原本現在就很多人都想送子女到昭儀學院,關鍵這消息出得過於突然,而且昭儀學院在京畿地選得這幾個地方都非是重要城鎮,反而都是一些比較貧窮的地區,而且沒有一所是建在縣城裡麵的。

有貓膩!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但是韓藝似乎有意讓大家去瞎猜,因為他並未將原因說透,並且在宣布此事過後,就立刻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如今那邊戰事也已經結束了,他不需要再裝模作樣了,該放假時就得放假。

蕭府!

蕭無衣慵懶的躺在臥榻上,嘴角上揚,兩頰帶笑,雙瞳剪水,稍顯豐腴的身軀隨意躺著,卻勾勒出一條極為誘惑的曲線。

“夫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

聲音都透著極強的魅惑。

我要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不會怪我?當我是豬麼。好在韓藝也不是雛,麵不紅,心不跳,手拿著筆,有條不紊的畫著對麵這個大美人,道:“不知道你說得是哪件?”

“嗯?”

蕭無衣頓時雙目一瞪。

韓藝嗬嗬道:“玩笑,玩笑。”

蕭無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沒事,反正你現在也是氣你的孩子。”

你夠狠!韓藝乾笑幾聲,又正色道:“不知夫人為何這麼問?”

蕭無衣道:“不然你今日為何這麼好心,特地來幫我畫像。”

我不幫你畫,我哪敢幫其他女子畫,我不要命了麼。韓藝笑道:“其實你說得也沒錯,我確實是帶有愧疚---你先彆瞪我,聽我說完先,這些日子我少有陪你,我當然要做出一些事來補償你,這一幅畫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蕭無衣聽得抿了抿唇,道:“你用不著愧疚,你以前在揚州的時候,不也經常大半月不見人,我可有怨過你半句。”

回想起在揚州的日子,韓藝下意識的嘀咕道:“半句倒是沒有,一般都是怨一整天。”

“你說什麼?”

糟糕!說漏嘴了!韓藝靈機一動,突然哎呦一聲。

蕭無衣道:“怎麼呢?”

韓藝微微皺眉,道:“夫人,我現在可是在幫你畫像,你動不動就黑著臉,我---!”

不等他說完,蕭無衣就立刻道:“你要敢將我畫醜了,你就得幫我畫一百幅來補償。”

不是雛的韓藝聽得這話,不免還是手一抖,一百幅,當我是照相機呀,我要當也要當不修電腦的陳老師啊,想到陳老師,他目光忽然閃了閃。

蕭無衣作為韓藝的結發夫妻,對於韓藝自然也是相當想了解,一見到韓藝這神情,心裡還是變得謹慎起來,好奇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韓藝嘿嘿一笑,“這麼一位大美人躺在我麵前,我還能想誰。不過夫人,你得笑一笑呀,不然得話,我縱使將畫技練得爐火純青,也畫不出最漂亮的你。”

蕭無衣當然也愛美呀,尤其這還是韓藝第一回幫她畫畫,嘴角一揚,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她的笑容沒有楊飛雪那麼燦爛,沒有武媚娘那麼嬌媚,也沒有元牡丹那麼淡,更加沒有陳碩真那麼冰冷,反而帶著一點點囂張和挑釁,亦正亦邪,女王與女魔頭的合體。但毋庸置疑,這就是最漂亮的蕭無衣。

韓藝是下筆如有神呀,一邊快速的畫著,嘴上卻道:“夫人,我突然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事。”

蕭無衣好奇道:“什麼有趣的事?”

韓藝道:“這似乎也是我們孩子的第一張畫。”

蕭無衣眨了眨眼,右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笑道:“聽你這麼一說,倒真覺有些奇妙。”

韓藝眼眸一轉道:“夫人,你看這樣好不,等你肚子大了之後,我專門再為你畫一幅有肚子特寫的畫。”

蕭無衣沒好氣道:“那多難看。”

韓藝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母愛是最偉大的,大肚子的女人能夠散發出一種非常神聖的關輝,有著不一樣的美麗,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將畫成世上最美麗的母親。不不不,說錯了,應該說我儘量將你這位世上最美麗的母親畫出來。”

最美麗的母親?蕭無衣目光閃閃,這個提議真是太令她動心了,因為她一直擔心自己做不好母親,可是依她的個性,凡事又都想爭第一,既然不能做最慈愛賢惠的母親,那麼做最美麗的母親也是不錯呀,小心試探道:“何謂有肚子特寫的畫呢?”

韓藝道:“要不這樣,咱們現在就先試畫一張,你要覺得不錯,咱們再仔細研究一下。”

蕭無衣稍稍點頭道:“這也不錯,那我要怎麼做呢?”

韓藝笑道:“很簡答,將肚子露出就行了。”

“露---!”蕭無衣眨了眨眼,白皙的臉皮透著一絲紅暈。

韓藝道:“這是當然,孩子在你的肚子裡麵,你肚子的隆起,就是代表他在成長,到時我們的孩子出生之後,也可以讓他看看他是如何生活在母親的肚子裡麵,如果你還拿衣服遮著,那就失去了意義,而且這裡就我們夫妻,你害羞什麼。”

蕭無衣聽得稍稍點著頭。

韓藝見罷,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之色。

蕭無衣低目往腹部一瞧,忽然黛眉一皺,心想,我這要露肚子的話,不得將衣裳都得解開。

這古代的裙裳可不是套上去的,而是往中間拉開得,可這一拉,她高聳的雙峰是很難掩藏的住。

我明白了,原來他是在動這壞心思啊!蕭無衣稍稍瞥了眼韓藝。

他不會反應了過來吧!韓藝完美掩飾住了自己的心虛。

“好啊!”

蕭無衣雙眉一展,笑道:“不過你先去幫元牡丹畫一張來給我瞧瞧,我要瞧著滿意的話再畫。”

我怎麼感覺自己又是在作死啊!韓藝眨了眨眼道:“可---可是牡丹她沒有懷孕啊!”

蕭無衣道:“那又如何?我讓你娶她過門,就是讓她來做這些事的,不然娶她的意義何在。”

“呃...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韓藝趕緊止住這個話題,異常認真畫了起來。

蕭無衣抿了抿唇,道:“怎麼?你很怕元牡丹麼?”

“誰說得?”

“你都敢來忽悠我,卻不敢去忽悠她,豈不是說我不如她。”

我真是在作死啊!韓藝打了個哈哈,“專心畫畫,專心畫畫。”

蕭無衣還是輕輕哼了一聲。

過得好一會兒,韓藝將筆一放,輕輕吐了口氣,道:“好了!”

“是麼?”蕭無衣急急起身道:“我瞧瞧!”

她才剛剛行到畫板邊上,就迫不及待的偏頭一看,隻見畫布上一位高貴優雅的少婦慵懶的躺著,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真是像極了。她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喜色。

韓藝伸出手來,拉著她的素手,輕輕往懷裡一拉,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下,笑道:“滿意麼?”

蕭無衣嘴一撇道:“挺一般的,看來你還得多多練習才行,反正---反正我最近也閒得很,我可以陪你多多練習一下。”

哇!你這也太貪心了吧!韓藝點點頭道:“言之有理,我也覺得沒有畫好,行,這畫我拿去燒了,下回我再幫你畫一幅更好的。”

說著他伸出手去,蕭無衣趕緊一手擋開,緊張兮兮道:“你乾什麼?”

“你不是不滿意麼?”

“我---我是不滿意,但是---但是這畫上的人是我,那就是屬於我的,就算是拿去燒,也---也得我拿去燒,你可沒有資格動這一幅畫。”蕭無衣說著又瞧瞧看了看那畫,終於掩飾不住那喜愛之色。

韓藝輕輕一笑,道:“你放心,隻有我有空,我就幫你畫一幅,能夠幫你畫,那是我的榮幸。”

“你知道便好!”

蕭無衣抿唇一笑,忽然道:“要是能像陛下那樣,將我們都畫上去就更加好了。”

這倒也是哦。韓藝道:“那請閻尚書來幫幫忙?”

“我才不要那老頭來畫我了。”蕭無衣立刻嫌棄道。

這閻立本可以說是李世民、李治的專用畫師呀,人家可都是求而不得,可是無衣姐壓根就不稀罕。

韓藝微一沉吟,忽然眼中一亮道:“你看這樣好不,等我們的孩子出生之後,我將這畫技傳授給他,叫他幫我們畫。”

蕭無衣眼中一亮,使勁的點了幾下頭,又偎依在韓藝懷裡,瞧著那幅畫,想著將來他們的孩子幫他們夫妻畫像,心中滿滿都是幸福。過得片刻,她忽然道:“夫君,最近我都快無聊死了,連門都不能出。”

韓藝愣了下,道:“我會多來陪陪你的。”

蕭無衣道:“但是你總得去官署啊。”

韓藝道:“那你說你想怎樣,我儘量滿足你。”

蕭無衣眼眸劃動了一下,道:“你可以幫我找一點事做,就好比你當初幫助飛雪寫故事。”

“你也想寫。”

“這我寫不來。”蕭無衣道:“但---但是,彆得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好比說幫昭儀學院修訂課本,哦,不是昭儀學院馬上就要冬季大考了麼,我可以幫你出試題啊!”

原來你打得是這主意啊!韓藝好氣好笑道:“夫人,這勝之不武,又有什麼意思?”

“你---你什麼意思?”

“你心裡有數!”

蕭無衣偷偷撇了下嘴,索性也攤開了說:“這贏總比輸要強,自古以來皆是成王敗寇,誰又會在乎過程,如今運動會我們已經贏了,要是大考再贏的話,那至少可以證明我們女人在文武方麵皆是不弱於男人。”

韓藝右手輕輕撫摸著蕭無衣的腹部,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就說這孩子,他就是結果,但是過程也都非常快樂,不是嗎?”

蕭無衣愣了愣,突然暈生雙頰,有手肘輕輕撞擊打了一下韓藝的胸膛,惱怒道:“真是下流!”

韓藝鬱悶道:“知我者夫人也,其實我想下流已久了!”心裡一聲哀歎,為毛兩個女人一塊懷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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